察觉到池暖冬不高兴,易景忱立刻拥着她哄了起来。
“你跟我说说,为什么怀疑她?”
池暖冬对他有气有怨,叹了气才又解释起来,“好几年前,你被人追杀的订单,她就是雇主,她当时想来一个英雄救美,结果被我抢了先遇到你,还救你出了森林。段凝雪由此恨我,派人杀我。然后来我重生到池暖冬的身上,她又听说我要嫁给你,心里更是嫉妒愤恨。”
易景忱听说后,笑不出来了,在房间内来回踱步,“这件事等让我查清楚再说,我和凝雪认识的时间不多,但是对她的为人,了解的不少,也许不像你说的那样。”
池暖冬面上不悦,心里给足了他时间。喜欢一个人要给他足够的信心,就像易景忱相信自己,竭力保护她一样。
这段时间,外面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赏金内部纷乱,分割成两派,据说现在大权掌握在宫阙手中。
借这个机会,池暖冬查到了段凝雪的一些黑料,铁证如山,就不信易景忱能翻篇。
“嘴撅这么高干嘛,我不是袒护她,是需要证据才能服众。”他勾起手指,从她嘴唇上滑过。
池暖冬生气,一把推倒他,俯身过去,“没有证据的事,我也不会跟你讲。”
易景忱堵上她的嘴,不想再议论关于段凝雪的事。
“暖冬,我们生个孩子吧。”
她耳旁炙热,呼吸凌乱,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
他这些天忙的不可开交,很快就睡下了。
她躺在易景忱身旁,握着他炙热的掌心。
透过月光,看到他精致的侧颜,池暖冬微微一笑,圆了一个遗憾。
她相信,易景忱是个明辨是非的人。
听着他均匀的心跳声,池暖冬却失眠了。
一个人习惯了,身旁多了一人有了安全感,却觉得拘束紧张,有些不知所措。
俩人互生喜欢,却因为段凝雪的身份,像梗了一根刺,让让她吞咽不下。
体内的灼热,让她憧憬起未来,不知道在有生之年,能否生出一子半女。
……
第二天中午,美院校长办公室。
段凝雪早早的到了校长的办公室,和他说起池暖冬最近休学的事。
宋映雪死后,池暖冬托人办了休学,就消失了。
很多同学对她的后台很好奇,一直以来美院约束很严,大一、大二学生不能休学,否则当开除学籍处理。
“王校长,关于那个新生休学的事,学生们意见很大,我觉得,他们说的没错,大家都是学生,应该一视同仁,不能给某人特权。”
对于这事,王校长有苦难言。
池暖冬是保送进来的,才刚刚入学还没两天,就办了半年的休学,她开了先例,对同学们和一众老师难以交待。
“段老师啊,感谢你向我们反映学生的意见,池暖冬的事,我会想办法跟她联系,不能因为她一个人连累整个学院的名声。”
段凝雪听闻易景忱和池暖冬领证,还把她藏起来,早就黑化变样,也不再伪装自己,说起池暖冬,她义愤填膺,情绪激动。
“当初这个保送名额就不该给她,这孩子成绩是不错,可是刚入学就结婚休学了,能有什么前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