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世勋亲自派人送郑城阳回郑府,并且送上各种礼品。这让两手空空回京城的郑城阳,省了不少事情。
准备好药材,用大锅熬好,倒入热水中,给无名道人泡药浴。
原本药水是黄色的,等到无名道人泡完澡之后,里面的水变成乌黑色。
泡完澡,神清气爽的无名道人精神更好了,身上的疼痛少了一些,这郑城阳的医术更加高明了。
“师傅,有没有好些?”侯双喜问道,虽然师傅面色看上好了一些,但师傅这人最是能装,眼睛看的,不一定是真的,之前他整日笑眯眯的,就瞒过了所有人。
无名道人伸伸懒腰,才缓缓说道:“很舒服,疼痛少了一些。放心吧,郑小友来了,会好好照顾我的。”
“这次多亏了郑大哥。”侯双喜笑道,“师傅,您好好休息,想吃什么,我让人去准备。”
“好!”无名道人也不客气,喜欢吃什么就吃什么,这就是住在王府的好处。
楚世勋和侯双喜回到屋里,楚世勋紧紧抱着侯双喜,轻声又固执地在侯双喜的耳边说道:“你是我的,以后脑子里不准想其他的男人!”
“那我爹呢,那我弟弟呢,还有公爹呢,还有咱们未来儿子都不能想吗?”侯双喜挠挠头,做为难装,一脸欠揍的表情。
楚世勋咬了一口侯双喜的耳朵,轻声道:“就知道装傻,你知道我说是什么意思!”
“哎呦,好疼哦!”侯双喜娇嗔,紧紧回抱着楚世勋,“夫君,莫要多想。郑大哥现在就跟我的哥哥一样,跟玉峰一样,没有男女私情,即使有情。 那也是朋友之义,兄妹之情!”
“真的?”楚世勋不相信问道,其实就是想让侯双喜再保证一下。
侯双喜笑道:“当然是真的了!你想想啊,当年我的脸都毁成那样了。是郑大哥帮忙恢复容貌的。他从来都不嫌弃我丑,我很感激他。换做是你,若是看到那么丑的我,还会喜欢我吗?”
楚世勋听到这话,顿时面红耳赤。当初他心里还没有弄明白对侯双喜有什么不同,这侯双喜就毁容了,那么黑乎乎,都是脓包水泡的脸,吓到他了。
“就知道你喜欢的是我这张脸!”侯双喜生气,一点都不欣赏她的心灵美,内在美。
楚世勋见侯双喜生气了,连忙安慰道:“才没有,我喜欢你!不管是小黑脸,还是小白脸。小花脸,都喜欢。”
“真的?”侯双喜问道,大大的眼睛里,显然写的不相信。
“当然是真的,以前的咱们不说了,以后你不管变得多丑多老,我都不嫌弃你。”楚世勋赶紧转移话题,不能一直在以前的事情上纠结,毕竟那一段时间,他没有参与侯双喜的人生。但侯双喜以后的人生,他都要参与进去。
一边哄着侯双喜,楚世勋心里觉得不对劲儿啊,刚才明明是他控诉侯双喜的。怎么现在变成他低声下气给侯双喜道歉了?
“那好吧,姑且相信你吧。”侯双喜选择原谅楚世勋,毕竟两人以后还有一大半的人生要一起付过,斤斤计较,以后的日子,还不得整日吵架啊!
楚世勋紧紧抱住侯双喜。妖精,十足的妖精的,这辈子被她吃的死死的,永不翻身。
且说那边郑城阳回到郑府之后,跟祖父,祖母,父母请安之后,就被父母赶回来到自己的院子里。按照时间算算,现在周欣羽已经有了七个月的身孕。
周欣羽正在吃晚饭,看到郑城阳回来,一句话也没说,只是不停的流泪。
郑城阳心里酸涩,虽然不喜欢这个女人,但现在毕竟是他的妻子,怀着他的孩子,轻声道:“别哭了,赶紧吃饭吧。”
周欣羽心里特别委屈,这个男人在她怀孕的时候,还出去,根本就不顾她这个孕妇的感情。
周欣羽低头吃饭,但食不知味。
郑城阳也坐下吃点,风尘仆仆,在贤王府一番没有好好休息,现在回来了,好好吃点东西,好好休息。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吃晚饭,周欣羽终于忍不住问道。
郑晨阳喝了一口丫鬟送来的茶水,道:“今天刚回来,刚才去贤王府给世子的一个朋友看病。伸出手,我给你把把脉!”
周欣羽刚才自我安慰,丈夫回来了,要对丈夫好一点,可一听丈夫一回来,就去贤王府,难道是因为侯双喜怀孕了,丈夫放心不下,才回来看看的吗?
周欣羽连忙收回胳膊,道:“家里那么多大夫,经常给我把脉,我很好!”
郑城阳有点莫名其妙,刚才不是好好的嘛,怎么一转眼,就变脸了呢,真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那就好!”郑城阳尴尬放下手,喝了茶,“你好好休息,我睡书房!”
郑城阳本来对周欣羽就没有几分喜欢,长期出门回来,产生的一点愧疚也被周欣羽的冷漠,消磨殆尽。原本书房那里,有他的衣物,郑城阳直接起身离开了。
看着郑城阳的背影,周欣羽特别生气,世上怎么会有这样铁石心肠的男人?
侯双喜都成亲了,你为何还忘不了侯双喜?
周欣羽的一番脑补,又把侯双喜恨在心上了。只是贤王妃守卫森严,她根本伸不进去手,也害不了侯双喜。
“二少夫人,二少爷刚回来,你为何又把人赶出去?”周欣羽身边婆子劝解说道,哎,都说小别胜新婚,刚才二少爷表现地很明显了,想对二少夫人好一点。二少夫人倒好,直接不让二少也靠近,这以后还有几十年的,日子怎么过啊?
“他哪是回来看我,他是来看侯双喜的。”周欣羽咬牙切齿说道,心里恨不得侯双喜千刀万刮,早点死。
老嬷嬷一听,摇摇头道:“二少夫人,糊涂啊。那侯双喜是世子妃,跟世子伉俪情深的。二少爷以前可能是对侯双喜有点情愫,可毕竟那时候男未婚女未嫁,很自然。可现在两人各自成家,根本就不可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