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闻人枭他们在计划对慕老背后的商会动手,而那边一边程怡秋则每天带着二宝应付慕老。
就像今天,慕老就要求程怡秋教二宝喊他爷爷。
“教菀菀喊我爷爷。”
程怡秋觉得这件事对二宝没什么伤害,便带答应了,“好的,慕老。”
原本她以为,这是一件简单的事。毕竟,她之前给二宝叠纸的时候,教他认东西。二宝认得又快、又牢固。
结果,这个‘爷爷’,二宝怎么都不会。
“夜夜。”
“嘉树少爷,不是夜夜,是爷爷。”程怡秋纠正道。
“夜夜。”二宝回答。
“是爷爷。”
“夜夜……”
等晚餐的时候慕老检查结果,二宝还是冲着他喊‘夜夜’。
慕老的脸色十分的难看,“这就是你教导菀菀一天的结果?”
“抱歉,慕老。”程怡秋垂着脸跟慕老道歉。
“我要的不是道歉,而是菀菀叫我爷爷。”慕老怒气冲天地说完这句话后,对着保镖道:“给我教教她规矩。”
“是老爷。”保镖回答着,然后一左一右拽住程怡秋,然后第三个保镖举起巴掌朝着程怡秋的脸上甩过去。
“住手!”从外面进来的闻人枭看到这一幕连连喊住手。
但慕老的保镖并没有听,直直的一巴掌甩在了程怡秋的脸上。瞬间,程怡秋的脸便被打得又红又肿了起来。
闻人枭的眼底闪过一道愤怒,不知道是对慕老的保镖不顾他的制止打程怡秋愤怒,还是对慕老打程怡秋愤怒。反正,他第一次愤怒了。
“慕老怎么了?怎么这么生气?”
“还不是因为你的人没用,连教菀菀喊爷爷都教不会。”慕老语气很不好的回答。
闻人枭‘哦’一声,道:“慕老,这不能怪她,她是学医的,不是专业教孩子的。这样,我改天找个老师过来,专门教菀菀喊爷爷。”
慕老哼一声,没说话。应该是默认了闻人枭的提议。
闻人枭的眼底闪了闪,然后道:“慕老,我的腿现在疼得厉害,能不能让程医生去给我看看?”
“都残废好几年了,还有什么可看的?”慕老有些鄙夷地朝着闻人枭瘫痪的腿看了一眼,然后挥手,示意他带程怡秋离开。
虽然被慕老给鄙夷了,但闻人枭却没有半点多余的表情变化,回一句‘谢谢慕老’,然后带着抱着程怡秋,去三楼他的房间。
一进去,闻人枭便冲着张力道:“去拿医药箱过来。”
本来程怡秋以为,他让张力拿医药箱过来,是让她给他治腿。连忙道:“闻人先生,我知道您的腿没问题,您不用假装给我治,我不会告诉慕老的。”
闻人枭朝着程怡秋看一眼,没说话。
一直到张力把医药箱拿过来,他才道:“自己找药处理脸。”
程怡秋这才知道闻人枭让张力拿医药箱过来,不是让她假装给他治腿,而是让她处理她脸上被慕老的保镖打的伤。
脸上闪过一道尴尬,程怡秋回答,“谢谢闻人先生,不过,我现在怀孕了,不能随便用药。”
得知程怡秋现在不能用药,闻人枭的脸色立即沉了下来。程怡秋以为他是不满意,自己提‘怀孕’的事,连忙就想道歉。
结果她还没来得及开口,闻人枭就对着张力吩咐道:“去让厨娘煮些鸡蛋过来。”
闻人先生要煮鸡蛋干什么?吃么?
程怡秋的第一个反应,就是闻人枭要吃煮鸡蛋,从来没去想,闻人枭让张力去煮鸡蛋是为了给她的脸消肿。
好吧,主要是之前闻人枭对她太狠了,差点掐死她……
十多分钟后,张力端着煮鸡蛋回来了。
“程医生煮鸡蛋。”
程怡秋还没想到,这煮鸡蛋是给她的脸消肿的,还以为张力让她给闻人枭剥鸡蛋壳。
“我……我的手有点脏,我先出去洗个手。”说着程怡秋就准备离开闻人枭的房间去外面洗手,结果被闻人枭给叫住了,“去洗手间洗。”
程怡秋没想到闻人枭竟然会让她在洗手间里洗手,毕竟,闻人枭有很严重的洁癖。“不……”她张嘴想要拒绝,张力却给她使眼色示意她快点去洗手间。
最后程怡秋说一句‘谢谢闻人先生’,然后便去闻人枭的洗手间了。
闻人枭的洗手间非常的干净、非常的整洁。程以秋没敢乱动,就在洗手台前洗了手,便返回了闻人枭的房间里。
然后从张力端着的碗里拿起一颗鸡蛋,麻利地剥了起来。
剥好后,她递到闻人枭面前。
闻人枭:“……”
最后他轻咳两声,然后收到他指示的张力赶紧开口,“程医生,这煮鸡蛋是给你脸上消肿的。”
那一瞬间,程怡秋的脸上那叫一个尴尬啊。甚至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最后她囧着脸说一句‘抱歉’,然后把递出去的鸡蛋收回来,在自己的脸上慢慢地滚起来。
滚完一颗继续第二颗,第三颗……鸡蛋效果很不错,最后一颗鸡蛋滚完,程怡秋原本红肿的脸好了很多。
“谢谢闻人先生,我已经好了。”
闻人枭盯着她消肿许多的脸看了几秒,然后道:“我不是跟你说了,只要不是伤害嘉树的事,都让你顺着慕老吗?你为什么不教嘉树喊他爷爷?”
如果换以前,程怡秋肯定不会解释。
但今天闻人枭又是让张力拿医药箱给她处理脸,又是让张力去弄煮鸡蛋给她对脸消肿,程怡秋的胆子大了些。
她回答,“不是我不教嘉树少爷,而是无论我怎么教,嘉树少爷都学不会。”
没想到事情是这样,闻人枭的眉心蹙得厉害,“怎么会这样?嘉树那么聪明,按理说应该不会学不会喊爷爷的。”
张力道:“先生,你说是不是嘉树少爷认出慕老不是他爷爷,所以,就坚持不学爷爷?”
“有可能,嘉树那么聪明。”闻人枭满是得意地道:“张力,你明天去找一个专门婴幼儿教育的人过来,教嘉树。”
“是,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