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致哑二体内异能无法运转的是一道禁制。
禁制这种东西有很多种, 长默最熟悉的一种,是体内那道越人的禁制,虽然他一直无法进入这道禁制的核心区域, 但对它的结构已经非常熟悉。
长默完全没有心理准备,会在继爹体内看到类似的结构。
只不过, 两者大同小异,长默体内的,虽然目前完全控制住他的疫力, 但只有“制”,没有“禁”;他继爹的,更加阴毒,更加霸道, 已经在体内形成了一道牢牢的枷锁,完全隔绝了生机。
长默拿不准这是不是同一种禁制, 他的脑子完全乱了。
为什么他继爹体内有这个东西?他和越人有什么关系?
哑二多年劳作,除了禁制体内还有一些陈年的固疾, 这是小毛病。长默的异能治疗没有那么神, 像关节磨损、身体有什么地方少了些什么零件这样的永久性创伤他是没有办法的, 但对疏通气血以及体内一些凝滞淤积,细胞再生这样的却有一手,人体内大部分毛病他都能应付。
哑二感觉有一股非常舒适的力量进入身体, 不一会儿,他就感觉整个身体像去掉了什么一样都轻松了起来。
他对继子比了个大大的拇指。
长默道:“……阿爹,我找不到你身体异能受损的原因, 你能跟我说说,当时是怎么受伤的吗?”
哑二迟疑了一下,摇摇头。
长默心一沉。
“冶不好也没关系了。”见他脸色不好,哑二拍拍他的肩:“这样也没什么不好,我已经习惯了。”
长默听他继爹说过,他祖上还是渭京人。
后来,家道中落,举家搬到另外一个地方,在异地生根发芽了。
到了哑二这一代,家中又出现了变故,哑二沦为奴隶,被卖到陈氏。
他家中还有亲人,但哑二极少提起,是不打算联系的样子了。
就连原来的姓氏他也一并放弃了,赎身之后,他入的是妻家的籍。
这么多年的相处,长默当然信任自己的家人。
可是他还是不安。
这可怎么办?长默有些发愁的想,他们家一个两个,怎么就和越人这个该死的组织都扯上关系了呢?
在家里呆了两天,又和长欣回了上州。
之后,开始忙了起来。
“……去拜访了长欣的师父师娘,去名府那边销了假,更改了年龄信息。”
长默一样一样学给启淳听。
“小**秘境第一批作物也快要收成了,长得还成……嗯,到时等我爹娘他们到上州,这些事情就交给他们打理了。”
“那边手续还没办好吗?”殿下对德胜的办事速度有些不满了。
长默道:“……快了。”
实话说,长默已经很满意了,按照正常情况,长默至少还得奋斗两年才能将他爹他娘接上来,现在是走了后门了。
但是殿下不这么觉得,如果可以,他甚至想直接把人接到京都去,要不是考虑人接上去根本格格不入,无法习惯反而不是好事,他早就这想这么干了。
他就叮嘱,有事儿尽可吩咐德胜去做,他阿父已经让人以后都跟着他,除了长默这他没有地儿去了,一定会忠心的,他这位大伴做事还是靠谱的。让长默不要累倒了,他不在他身边,又不能好好看着他。
分开几日,殿下的情话技能进步了。
两人七拉八扯地聊,殿下道:“对了,我听德胜说你在问越人的资料,你问这个做什么?”
长默含混道:“我就是想了解一下,几次吃亏都是因为越人。”
“我会帮你把这口气讨回来的。”殿下郑重道。
长默不想聊这个,随口问道道:“你在做什么?”
“你猜。”殿下语气有点儿活泼。
长默往外一看,天黑黝黝的外头静成一片,这个点按理应该入寝了,但一听这个口吻,太熟悉了,长默道:“你和谁在动手了?”
殿下道:“我就不能和谁在喝酒吗?”
“哦,是吗?和谁?”长默有点儿困了,说完打了个大哈欠。
殿下有点儿郁闷了:“默默,你就这么放心我吗?告诉你,我可是很受欢迎的,全京城的人都围着我打转,特别是跟我们差不多大的年轻人。”
长默道:“那你可真厉害。”
殿下:“你不紧张点儿我,说不准我就跟别人好了,看你怎么办。”
“那我也找别人。”长默道:“我也很受欢迎的。”
“你敢?!”先撩人的反而先生气了。
长默一本正经道:“你找一个,我就找二个;你跟人喝酒,我就找人玩亲嘴儿,这样我才不吃亏。”
“你还想要和别人亲嘴儿?!”殿下不敢置信地叫道。
如果声音外放,这会长默耳朵大概被震裂了。
“当然不。”长默的声音低了下去:“我只想和你亲。”
对面一下子就被安抚了。
殿下觉得自己的耳朵都要酥了,呼吸粗重了几分。
“这还差不多。”他面红耳赤地咕哝。
却听长默接着道:“不过,你要真找别人了,我就不要你了。”
那边正在对招的启淳突然脚下一个趔趄,差点被对手一记狂风斩劈中。
擂台下,围观的贵族们齐齐发出一声惊呼。
然后,他们就看到他们一直慢吞吞打得不温不火的王子殿下突然换了个人似的,气势一沉,浑身散发可怕的威压。
位于寒意中心的对手当然是第一个发现的,他惊骇地发现从四面八方骤然压制过来重逾千斤的压力。
“殿下!我认输了!”
这位京都出了名的精英弟子如此干脆利落地认输,让场面静了一瞬,紧接着,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声。
这是渭京约定俗成的节目,大家族继承人,重要培养的精英子弟在学成之时,会在京都摆九日擂台,接受所有优秀同龄人的挑战,向家族、向全京城展示自己的实力。
数日前,他们的王子殿下突然回归,大家还没从王子回归的喜悦回过神来,就听到殿下摆擂,向全天下宣布他晋级的喜讯。
身为未来储君,殿下的擂战马上受到万众注目,并随着他连日成功守擂,殿下收获到越来越多爱慕与拥戴的眼神。
殿下说全京城的人都围着他打转可不是说着玩的,这一刻,擂台下方就有不少少男少女心醉神迷地盯着既俊美又高傲的王子殿下,渴望得到他一眼的眷顾。
虽然说,殿下最终是要和风家结契的,但除了结契者,再收几个心爱的娈妾,史上又不是没有过。
但是,今天的殿下显然比往日更没心情,从擂台下来,浑身都压抑着可怕的低气压,一眼都没有施舍给他们。
这晚宫里的大殿看到宦人独自回来,不由奇怪:“殿下呢?”
宦人惶恐道:“殿下好像是突然有事处理,带着随侍匆匆就离开了,说是明早会回来。”
大殿:“……”
长默睡到半夜,突然被惊醒。
有个沉重的身体正压在他身上,粗重湿热的呼吸喷在他的鬓颊边。
他被吓到了,惊吓之间想也不想挥拳打去。
他的动作被轻松化解,对方轻松地反压住他的手,将他的身体死死钳制在身|下,整个人趴伏在他身体上,像野兽一样啃咬着他的喉结。
长默被压得一口气差点没喘匀,但他也发现来的是启淳了,便渐渐放松下来,不再挣扎。
然后发现了抵在他身上坚|硬如铁的东西。
长默:……
“你怎么来了?!”还一来就发疯。
殿下将他的手压到头顶,在他脖颈和锁|骨处又咬又舔,一会翻身骑在他腰上,一声不吭去扯他衣服。
“等等——你说话——唔!”
殿下去堵他的嘴。
他的手很快伸进他的亵|裤,开始动作。
今晚的殿下动作很粗|暴,开始掐的他有点痛,长默也有点生气,奈何这种习惯已经有一年,一会之后,沉睡的身体就渐渐被唤醒了起来。
启淳见长默咬着被他蹂|躏过的唇瓣,双眉紧皱,脸上是不舒服的表情,下意识放柔了动作。
这就更要命了,长默更有感觉了。
殿下看着手中逐渐抬头的东西,上面还沾湿着一小滴浅浅的露珠,神使鬼差低头嘬了顶|端一口。
长默:“!”
殿下觉得味道还不错,忍不住又垂下头。
“不要——啊!”长默并紧双|腿,发出连他自己都觉得羞耻的呻|吟。
等他快要出来,殿下突然按住他的顶|端,恶狠狠问:“还敢不敢不要我?!”
长默睁大双眼,脑子里空白一片。
“什——什么?你快放手!”
殿下嘬弄着其它地方,却恶劣地不放手:“要不要和别人亲嘴?”
“住手!明、明明是你……”
“告诉我不敢了!你是我的!”
滚、滚犊子去吧!
可是快|感一**袭来又得不到解放让长默崩溃了。
“我、我是你的,我不敢了——啊!”
殿下满意地松开了手,快速在宝贝的末端撸了一把,长默浑身痉|挛,一股一股地释发了出来。
殿下赶着来回几个时辰的路程,就为了打个炮,然后匆匆离开。
早上,大殿无语地看着一身皱巴巴衣服一看就知道干过什么坏事的儿子,这是只打过一炮就回来,连澡也没来得及洗的样子啊:
“去过上州看小默了?”
“哦。”殿下眼光调开。
“你们——你们已经发展到那种阶段了?”
在强迫默默这样那样一连说了几十遍“只要他、只喜欢他、我是你一个人的”之后,殿下早没有了昨晚的愤怒,发泄过后,通体舒泰。
啊!回想一下,昨晚实在有点儿小放纵。
这会冷不丁听到父亲的问话,殿下的耳朵悄悄红了,但他还是做出理直气壮的样子:“当、当然!我们一起很久了!自然该做的都做了!我是个正常的男人,您不会认为我会一直忍受下去吧?!”
说着,殿下想到自己无师自通就会,还有点小得意。
还想挑个时间教导一下儿子关于生|理健康知识的大殿:“……”
好吧,该做的都做了,是他这个父亲落后跟不上年轻人了。
大殿有点儿尴尬,过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开口谆谆告诫:“我知道你们还在兴头上,这种事一开始了会有点瘾,可是你们毕竟年纪还小,特别是受方损伤较大,还是需要克制克制才好。”
受方?跟人睡了快一年其实还停留在打|手|枪阶段的殿下一脸懵逼:“???”
“难道他不是?!”大殿脸色一变。
殿下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敏感地感觉这事关他的尊严,立即反驳:“他当然是!”
大殿:“那???”
殿下:“???”
大殿:“……”他为什么会有这种傻儿子。
一会之后,抱着观摩的心态,启淳翻开了大殿塞给他的精美小书册……
书册画得很传神,人物生动,还上了色彩,暖昧和情|色扑面而来。
上面两个交叠的人影……
哦,这个姿势,还有这个姿势,他都做过了嘛!互相帮助?他早就会了!
然后,再翻到下一页,号称什么都懂了的殿下就没声了。
随着一页一页往后翻开,殿下面红耳赤地看着,眼睛越睁越大,一副打开了新世界大门的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我卡文了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