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不能肯定，所以咱们只能一点点的试，这样做……”江西文迅速构思了一个试探那三个股东的计划，这一次，为了避免计算机黑客的因素，他让丁雷亲自来墨都一趟，当然对公司其他人都说了个谎，说是去北京办事。
    丁雷做事情一向稳重，他没有立即飞赴墨都，用了三天的时间，和平日一样处理完手上的工作，以去北京金山找雷君商谈为理由，离开了南深，他连机票都订了北京的，只不过到了北京之后，没有出机场，即刻转机，到了墨都。
    出了机场之后，丁雷给江西文打了个电话，两人约好在一家茶座见面，打上出租之后，丁雷直奔目的地。
    “喂，这里。”江西文早已经坐在里面等候了，见到丁雷上来，忙招了招手。
    丁雷大步走了过来，笑道：“咱们跟特工差不多，随时都在防备对手的监视，这个角落选的不错啊。”
    “可不是，谁能想到九仙那帮家伙把电影里的手段，用到商业上来了，咱们还没大到那种需要有人请商业间谍来对付的时候……”江西文有写无奈。
    “那仇勇和你有什么仇啊！”丁雷一直想问，平时电话里也说不清，现在见面了，就直接开口问道。
    江西文摇头苦笑了笑，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大概都说给了丁雷听。
    丁雷听后，叹道：“这下可麻烦了，这么说就算这次把这三位股东找出问题，哄出网易。那这个仇勇也有可能继续找别的法子报复你，那不是很嗦的一件事？”
    江西文苦脸道：“可不是么……”随即又说道：“不过不用担心。我被这个仇勇找了多次麻烦了，这一回一定可以直接让他没有容身之所，我会让九仙彻底玩完。非逼的这个家伙自己也烦了不可。”
    丁雷听着江西文地话，点头道：“嗯。只要你能有办法收拾这个仇勇就可以，除非这小子除了报仇，人生没有其他可以做的事了，否则我们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不是动不动就和苍蝇一样骚扰一下么。那我们干脆停下来，不断地拍打这只苍蝇。虽然不能杀人吧，但是在生意上，只要不等他找咱们麻烦，咱们就大巴掌拍过去，拍死为止。他要有个聚宝盆，能不断耗钱来和我们斗，那就由得他，看谁能玩过谁！”
    丁雷说这番话的时候锐气十足，江西文心中暗自感叹，到低是在前世的时候做过华夏首富地it新贵。
    “怎么……”丁雷察觉到自己可能有些失态。有点不好意思。
    “没什么。放心吧，这次搞定之后。绝不让这个混蛋再有机会翻身！”江西文认真说道。
    丁雷点了点头，接话道：“对了，上回给我介绍及这三个投资人的是我地一个网友，以前网易还没有成立的时候，我和他经常在网上探讨一些技术，这个家伙是个天生黑客，很厉害，难道仇勇和这个人？”
    “哦，我知道他是谁了，一定是赵飞……”江西文恍然道：“就是刚才我和你说的，仇勇三番五次找我麻烦的时候，派来的那个黑客。我个人估计，那个和你聊天地id应该是他们两个人共用，赵飞对投资方面的东西丝毫不了解，也不感兴趣。”
    “可恶……”丁雷一脸地愤愤不平，“亏我把他当成朋友！”
    “你和他还有联系吗，如果有的话，先不要惊动他，就和平时一样……”
    “有，我说怎么自从他给我介绍了投资人以后，就很少联系了，但凡说话，也通常不讨论技术了，反而对网络公司的运营很有兴趣，我想那以后可能一直都是仇勇，而赵飞估计已经不用那个号了。”
    “很有可能……”江西文知道丁雷这么说算是一种自我安慰，他也就顺着他的话说下去了，反正那个号到底是谁用，并不重要了，丁雷所以希望后来都是仇勇在使用，很显然那是因为他以前交的那个懂技术的朋友是赵飞，他下意识的并不希望赵飞欺骗他，尽管赵飞对江西文实施了一系列的手段，但是那只是对江西文，而不是骗他这个朋友。
    说着话，江西文把这几天整理好的新的搜索引擎计划给了丁雷，其中有真有假，分批泄露给那三名股东知道，所以当面给丁雷，就是怕网络传输，被顶级高手截获，以免错伤无辜。
    丁雷拿到之后，没有在墨都多做停留，立即飞回了北京，在北京去了雷君那里拜访了两天，随后就回到了南深。
    他没有立即把那三位股东喊来，而是等了两天，借故让其中一个股东外出，然后和另外两个人商议新地计划，按照常理，股东们都已经同意了，本不需要找他们商议，丁雷就是赌他们没有那么警觉，同时要试探这些家伙是不是对这个感兴趣，因为这三个人都有着自己地小公司在经营，平时都不管理网易内部的事情。
    果然不出所料，这两位留下来地股东，听到丁雷的分别通知，都表现出迫不及待的感觉，丁雷听江西文说过当初在御剑居隐藏的专业的商业间谍，现在看来，到网易的这些个家伙，都只是普通人，和那位曾经潜伏进御剑居的家伙还差的远了。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丁雷基本可以确定这两位都是仇勇安排的人，不过谨慎起见，他还是完全按照和江西文商议的办法进行试探，这一次计划宣布之后，很快那边仇勇就把新的给了王讯飞，自然又到了江西文的手中。
    整整一个月时间，丁雷两个两个的试探了三位股东，无论谁不在。仇勇都可以最快速度得到新计划，这么看来。这三个人全部都是仇勇安排地人手。
    目标人物已经找到，现在只有确认他们从网易的分红是进入自己地腰包，还是全部给仇勇。如果是给仇勇的话，那么就好办很多了。这样的话。只需要用钱收购回这三个人地股份也就搞定一切了。
    丁雷在他们入股之后，曾经去工商以及通过各种途径查过，他们三个人的公司背后没有任何资本地介入，也就是说仇勇给他们钱投资网易，纯粹是口头协议。法律上没有规定。
    所以收回股份不需要仇勇同意，也就是说让这三个人得到的好处。比在仇勇那得到的多，就可以搞定三个家伙了。
    “西文，眼下我们只需要清除仇勇给他们的报酬是固定的还是直接从网易地分红里给，就可以了。”丁雷在确认一切之后，给江西文打了个电话，毕竟电话可比网络安全很多，除非对方强大到，连电话都要监听，那就是国际专业级的间谍了，抓到之后直接可以判处重刑。[]
    “不用确认了。我直接拨款给你。把他们三个地股份买下，同时直接收购他们三个人的公司。全部隶属于网易，让他们回公司好好经营自己的，从此以后就属于网易的子公司了。
    当然不要对外宣布，仇勇察觉到也需要一定的时间，这段时间，我有更厉害的对付他们九仙。”
    “好的，没问题，就看你的了，西文！”丁雷说完，正要挂电话，忽然想起了什么，说道：“不如咱们利用他们三个，让他们提供假消息给仇勇，这样……”
    “不用了，仇勇的资本我们摸不清，我们可以收购他们的公司，仇勇如果再收购就必须通过网易，那是不可能地了，但是他可以给更多地钱，让他们假意给你打工，所以这样的人并不可靠，这件事完了之后，你可以吧三家公司合并，反正都是it企业，然后重新整合，成立为163搜索引擎公司，以前地业务都去了，也省得你在重新建立公司，这样你慢慢用新的班底代替他们，其中也应该有些有些的程序员，就留下来做163搜索引擎的程序员，这些人只是打工的，所追求的一是薪水，二就是精神，所谓精神就是事业上的面子问题，网易的背景，足够让这些普通员工感到自豪，所以完全可以留下来。”
    丁雷听完江西文的话，恍然道：“好办法，我都没想到，西文，我对你可是越来越佩服了。”
    “行咯，就先这么说，一切按照计划进行，祝你顺利。”
    “ok，没问题。”
    “仇总，他们需要知道我们背后的投资公司，和我们的资本，跨国投，合同上必须写清楚，咱们公司的所有资本来源。”何其试探着和仇勇说道，虽然仇勇最近的变化，完全和以前不同了，不再那么难说话了，但是公司背后的资金，何其一直不清楚，仇勇似乎有意隐瞒什么。
    “噢……”仇勇听了之后，抬起头来说道：“这是必须的吗，如果就说是我个人的资金呢？”
    “真是您个人的，那就没关系，但是如果他们通过司法机关查出了咱们背后的资本来源，那合同会失效，而且我们需要赔偿……”何其说道：“不过您如果和给您投的人没有通过相关机构签署投资合同，那么就没有关系，假如我是你的朋友，我送给你钱或者借你钱开公司，这个都不算。”
    何其说完之后，仇勇开始有些后悔了，当初九山集团的董事长也就是刘大山的老婆陈玉坚持说直接给钱，因为信得过他仇勇，但是仇勇自己为表示衷心，硬是要在法律上签署一份这样的合同，在相关工商机构都有备案，如果通过熟人刻意去调查，完全能够查出，他们背后的公司是一家皮包空壳的公司，而这家皮包公司之后就是九山集团。
    所以中间中转一次，就是多设置一道障碍，免得出事的时候，对手发现一些问题。现在看来还不如当初不这么麻烦。和他对网易的那三个股东一样，直接给钱就可以了。
    “好吧。这个事情我来办，你出去吧。”仇勇点头说道。
    “嗯，好的……”通过对仇勇地表情的观察。何其刻意肯定，仇勇为了得到这两笔投。决定让背后地神秘投资人曝光。
    何其心理很高兴，有了这些投资，整个公司的未来可是一片光明，将来所有的一切都可以按照自己地计划发展，而自己的才能也能够得到完美地施展。
    三天之后。王讯飞给江西文打来电话，是绝对的好消息。他已经正式拥有了九仙公司百分之二十七的股份，而九仙公司背后的大股东是一家皮包公司，在他们的合同上写地也是这个皮包公司的名字，公司地执照等都已经验证过，没有问题。
    “太棒了，我只要去查出这家皮包公司背后是什么势力，就可以了。”江西文十分开心，王讯飞此刻就在墨都，除了江西文之外，谁也没有告诉。就是怕引起仇勇的怀疑。这次回国他办完这件事之后，就会加看看父母。小住一周，再飞回美国。
    “讯飞，以后讯飞公司迟早要把总部设回国内，你应该找一个值得信任的华夏人，培养成美国分公司的总裁，这个人一定要很了解美国文化，但又习惯于华夏的文化，即便是美国籍也没有关系。”
    “嗯，我知道，这件事可遇不可求，不过我在美国，至少还要呆上好几年，等到qq已经普及全球大部分发达国家之后，我才放心把总部迁回华夏，毕竟一个在美国的公司，让西方国家的用户听起来，也更信任一点，这个是不可争辩的事实，等他们都习惯了之后，再迁回国内，他们也不会因为此而不使用qq。”
    王讯飞的话，让江西文越来越欣赏他了，这个家伙可以说是除了自己之外，整个公司里最具有商业头脑的家伙了，将来成立集团公司之后，王讯飞或许可以做整个集团地ceo。
    “嗯，你做事很有计划，这些我都放心。”江西文笑道：“对了，莫雷地事情如何了。”
    “他已经加入google了，而且他来了之后，无论成本还是盈利都计算的非常精确，原本大伙还以为他一切只靠数据，但其实这个人很有头脑，无形价值地分析也做的头头是道。打个比方，google的宣传广告，是投资到雅虎上还是电视台，哪一个更能获得最大的价值，他都能给你精确出来，而且事后证明非常有效，真是个大人才，将如果按照你说的，让他管理电子竞技联盟，那是再好不过了。”
    “嗯，这个联盟现在就可以着手准备了，bill他们的星际争霸都三个月就卖了一百万套了，让他们也出点血，别光是讯飞公司出钱，这样竞技联盟的股份，永恒雷电也能分到部分，这样可以以体育养游戏。”
    “嗯，你说的这个bill都已经主动提出来了，计划已经提上了日程，联盟从美国开始，毕竟这里的网络最发达，之后再发展到韩国，到时候有一个总联盟，每三年都从各个国家选最高级别的选手参加总联盟的比赛，地点可以和世界杯一样，但凡建立分联盟的国家都可以申办，到时候除了美国和华夏的联盟由咱们经营，其他各个国家，我们按照一定的标准，让他们申报，有足够的资金，就可以依照固定的模式，在自己国家建立……”
    “真够庞大的，各个国家就好比足球联赛，而我们自己就如同fifa，每三年一次世界杯……”江西文叹道：“这么详细的计划，是谁提议的。”
    “莫雷……”王讯飞笑道：“当时我和他没事闲聊的时候，他听说了这个计划，就在完成字迹工作之后，制定了一份详细的，这个还有别于fifa组织，到时候我把整个计划都传给你，非常多的内容，包括每一年随着电子竞技的发展，应该设立什么样的相应的规则。”
    “太棒了！”江西文很兴奋，“自己个人对这个一点经验都没有，本来担心莫雷也没有经验。想不到这个家伙这么厉害。”
    “好了，先不说了。西文，我这就把计划发到你邮箱里。”王讯飞挂上电话之后，通过笔记本把计划书发给了江西文。
    这一份庞大的电子竞技联盟计划书。大体上地内容，就是所有国家的联赛联盟由他们自己国家地愿意投资的商人经营。单是需要总联盟的审批，并且每年都需要缴纳一定地费用。并且莫雷考虑到多年以后，电子竞技非常成熟以后，一些国家的联赛可能会因为总联盟还经营着华夏、美国、韩国三个国家地联赛，即便是公平的也会被认为在联盟世界杯上出现偏袒。所以等到那个时候，总联盟就脱离。单独为一个官方组织，联盟主席，选举产生，那时候就可以如同fifa一样，成为一种组织。
    而在这之前，联盟的收入还算是讯飞公司的，长久看来，迟早有那么一天，但是是为了整个电子竞技的产业良性发展下去，而不是只单纯地为公司考虑。
    只有整个联盟长期的良性发展。不会引起各国地不满。那样讯飞旗下的华夏、美国、韩国三家联盟才会赚取更多的利润。
    这一些都是江西文没有想到的，莫雷考虑的十分深远。这让江西文非常的佩服。和华夏的大部分企业领导相比，莫雷的思想无疑继承了西方优秀企业家的思想，凡事都从长远打算，而不是只考虑眼前自己的利益，他们会考虑到自己去世以后很多年地发展，所以西方发达国家地百年企业才会远远多于华夏，商业经营的经验才会远远高于华夏。
    又过了一周，bill也到了墨都，为了体现他对华夏地重视，他亲自来考察几家竞争的公司，也不会让仇勇产生怀疑。
    这个时候王讯飞已经在南深的家里和父母一起享受天伦了。
    张一军制定的计划非常简单，主动和清软死磕，显然不把九仙放在眼里，按照仇勇的性格，当然会在这样的形式下左手渔翁之利，在那两家公司相互诋毁的时候，他表现出一副正义、淡然和积极做好自己的姿态，半个月之后，就获得了永恒雷电在华夏的合作权，并且得到了永恒雷电的注资。
    同样永恒雷电在九仙的股份占有百分之二十七，这样与讯飞公司的股份合起来，也就是说自然科技控股百分之五十四，拥有了九仙公司。
    当然江西文并不打算这么快公布，一切都要等到他的集团公司成型之后，这一段事件无论仇勇用什么方法，只要涉及到投资，都需要让讯飞和永恒雷电知道，也就是江西文再也不怕这个小子耍什么大的阴谋了，同时还要利用他的能力，把华夏的星级争霸战网经营好，仇勇的脑子，不利用白不利用。
    在敌人不知道的情况下，利用他们为自己办事，这样的手段可谓商业竞争中的顶级手段了，恐怕msoft的比尔知道了都要佩服不已，不过最近这个家伙正被绯闻缠身，和他们的总统一样，两个比尔一起在这个事情上耗费着精力。
    十月中旬的时候，仇勇终于知道了自己安插在网易的三个股东已经不再为自己做事了，依照他以前的脾气一定会把这三个人抓来，狠狠的毒打一顿，但是现在他并没有去在意这些了，他的全部精力都投在了九仙公司的经营之上，新的投资，他接受了何其的建议开始投资开发网络棋牌类游戏，而星际战网也已经建立，由于这款游戏本身的质量，导致越来越多的玩家加入战网，四个城市的服务器都用了最好的。
    很多广告都开始出现在星际战网之上，光是这些，九仙就小赚了一笔，这让仇勇非常得意，他现在的抱负完全集中在了生意上，他期待着九仙全面超过自然科技，将来钱越来越多，从而彻底一次性整垮江西文。
    而这个时候，江西文已经查出九仙的背后正是程晓晨租借的写字楼的开发商，九山集团，这是墨江省第一大房地产企业，同时在全国也是排的上号的。董事长陈玉，是个女人。江西文以前从没有关注过房地产行业，现在一看，才明白过来。这个家伙就是刘大山地老婆。
    显然她能支撑起这么大的集团，除了刘大山留下地那笔警察局当年没有找到的资产之外。当然还要靠她自己的能力，看着手中地一份厚厚的，通过内部调查来地九山集团发展的资料，江西文很清楚，如果只是靠资金不断的注入。这个集团没有可能开发这么多的商业建筑，而且还拥有墨都三栋高档写字楼。九山大厦反而是这三幢楼里，最低端的一栋，所以命名九山，因为当初他们兴建地第一栋大厦就是这幢建筑。
    放下电话之后，江西文开始着手调查网易的163搜素引擎计划失窃地原因，他仔细回想着自己家中的电脑被入侵的情况，可是想不出任何的理由，这一天几乎就在冥思苦想中度过。
    回到家的时候，田雨也刚刚下班，她得意的看着江西文。说道：“你别想得逞了。刚才我把你的事情告诉了来找你的女孩，她就离开了。”
    “哦……”江西文脑子里想着自己的事情。没太在意，再说他和苏莱、张雅的关系，田雨并不知道，所以她无论说什么，也不要紧。
    “喂，江西文，你怎么不在乎！”田雨恼道：“看来你真是玩弄她们地感情咯，伤害了她们也无所谓！”
    “嗯……”江西文继续随意应着，取出钥匙打开了房门，却想不到田雨忽然跑了过来，一闪身拦在了江西文面前：“你怎么不问到底是哪个女孩来过。”
    “什么？”江西文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随便了，反正都没什么，她们也不会相信你地……”
    “嚣张！”田雨瞪大了眼睛，看着一脸淡然的江西文，气呼呼地走回自己的家门前，开门之后，又是嘭的一声把门给关上了。
    江西文摇头笑了笑，进了屋子，关上门以后，电话铃就在这个时候响了，江西文接起来说到：“你好，哪位。”
    “西文，是我……”这个声音很陌生，但是语气是那种熟悉的淡然。
    “你是？”
    “宁琰……”对方平静的说道：“我在墨都了，今天来找过你了，可惜你不在，不过似乎你现在……”
    宁琰欲言又止，江西文这才恍然大悟，难不成刚才田雨说的姑娘是宁琰，这都是哪跟哪啊，看来宁琰一定要想什么了。
    “呃……”
    “呵呵，没什么，多一些女孩子喜欢也没关系。”宁琰忽然笑道：“我看你隔壁的那个女警官应该也对你有意思啊，否则她不会怒气匆匆的告诉我说有三个女孩子都被你骗着，还蒙在鼓里，所以你放心，我相信你不是那样的人，不过，你可别学张无忌啊，弄得人人为你伤心……”
    说完这些话，宁琰不容得江西文回答，又说道：“怎么样，最近，听说你的公司越做越大……”
    江西文苦笑了笑，既然宁琰不再说了，自己就不用解释了，这样的事情越解释越麻烦，再说当年宁琰似乎对自己也有感情，这么多年过去了，说不定人家早就没什么了，都有男朋友了，如果自己又去解释什么，产生误会可就不好。
    “嗯，还算不错了，我对这方面很有兴趣，怎么样，你看过我的小说没有？”
    “……”宁琰似乎迟疑了一会，接着说道：“没有，只是听说了过，很有名哦，祝贺你，当年就那么会写，现在可是大作家兼董事长了。”
    “嗨，别笑话我了，还董事长呢。”
    “不是么，自然科技下面的御水公司和御剑居公私，一个杀毒软件，一个游戏，都是你创立的，这么能干，就不要过于谦虚了。”宁琰的语气轻松了很多。
    “不是吧，你都知道的这么清楚了。”江西文笑道：“怎么样，你现在还好吗，按说应该上大一了吧，念什么学校，和你老爸也很少联系了，他还好吗？”
    “他不错，现在是南深市警察局局长，我也还行。在中央广播大学新闻系，以后可能做记者吧。”宁琰简单的说了自己的情况：“我爸还时常和王五哥联系呢。时常问问你情况呢，怕你工作忙，就一直没打扰你。”
    “呵呵……”江西文有些不好意思了。他自己很少和宁宇通电话，反而这个长辈老是通过王五询问自己。“我晚上一定给老宁去个电话，对了，你怎么到墨都来了，现在不是应该开学了吗？”
    “就来一天办事，晚上就回去。我是和张雅问到你的地址地。”宁琰说道：“好了，和你打个招呼。聊聊就可以了，再见了……”
    “呃……”江西文愣了愣，他本想和宁琰见个面，但是看对方挺着急的，以为宁琰应该有男朋友或者什么人相陪，所以也不方便打扰，就回应道：“好地，那下次有机会，时间多一些，咱们再见。”
    江西文挂上电话之后。泡了碗面吃了。之后洗了个澡，宁琰的电话。让他回忆起很多当年的事情，自己也真是太过追求现在地生活，甚至和王五也很少联系了。
    这让他有些责怪自己，干脆先放下去想那网易计划失窃的事情，先给王五打了个电话，这个大块头一听到江西文地声音，就高兴的不得了，还以为江西文临时回了阳江，想叫他一起来喝酒练拳呢。
    “下次回去一定陪你练醉拳，今天我还在墨都呢。”江西文和王五聊天的时候，总是感觉心胸特别开阔，“好久不见，就想问问近况。”
    “哦……”王五一阵失落，不过很快就重新振作，两人闲扯了几分钟，就挂上了电话。
    随后，江西文又给宁宇拨了电话，这个家伙做了局长，和江西文说起话来，仍然带着一股子豪迈，和朱威完全不同。
    宁宇说了好一会儿，才问道：“西文，宁琰今天在墨都办事，联系你了吗？”
    “嗯，联系了……”江西文不好意思道：“所以我才自责啊，好久没和老宁你聊天了。”
    “嗨，咱们都是男人，这有什么，又不是小女孩，还煲电话粥不成。”宁宇哈哈笑道：“倒是宁琰时时提起你，对了，你小子的书，她可是每一本都买，后来出了精装本，她也买了个全，都放在床头收藏呢，去年上北京念书，也都带过去了，家里也留了一套最豪华的版本，她都没拆……”
    宁宇滔滔不绝地说着话，江西文在那里发愣，宁琰这么喜欢仙韵，怎么刚才还说没看呢，直到和宁宇聊完，江西文才想到一个很好解释的理由，就是宁琰仍旧喜欢自己，他想起了当初宁琰收集了他地《飘渺传说》，在最后离开的时候全部都塞到了自己手上，而刚才一定是听田雨说了那些，才决定隐瞒自己的感情。
    江西文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他倒是希望自己现在想的都是自作多情了，他可不希望又伤害一个女孩，这么多年，而且还都没有任何联系，宁琰要仍然喜欢自己，实在有些不可思议，可是她收集了那么多书，却要撒谎说没看……
    不管了，江西文嚎了一声，跟着起身在自己的电脑上检查起来，想要看看有没有问题，这次他非常的谨慎，把所有可能的问题都列了出来，一个个检查，三个小时之后，依他的知识和能力，无法找到任何的漏洞，所以他基本判断，如果是从自己这里失窃地那份计划，那说明对手一定是一个非常厉害地黑客。
    胆识如果是从丁雷那里泄露的，那就不一定了，难道仇勇知道丁雷地网易是自己投资的？
    一个可怕的想法出现在了激昂西文的脑中，他立即给丁雷拨去了电话，直接问道：“那份搜索引擎计划你给谁看过了？”
    “没有谁，就是我和另外三个股东，这个是必须的，虽然我是经营者，可是新成立一个搜索引擎公司，需要所有股东同意。”
    “三个股东……”江西文点了点头：“计划已经泄露出去了，如果你的计算机没有被黑客入侵的话，那三个股东可能有问题。”
    “怎么可能，他们难道不想赚钱？如果他们不同意就直接说了……”
    “这份计划如果单卖给美国的google，他们私人可以得到更多的钱。”江西文快速简略的整个事情都说了，隐瞒了和讯飞公司的关系，只是提到了当初九仙和御剑居的恩怨，以及卧底事件。
    “你这么说倒是很有可能……”丁雷陷入了沉思，“他们入股一共才七十万，如果是九仙恶意派来的人，这些钱他们完全出的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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