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苏云不知道别人的新婚之夜是怎样的,也不知道别人在新婚之夜会揣着怎样的心情。
她只知道她很紧张。
明明与顾乘溪在一起已经很久很久了,赤裸交欢的时刻数都数不清,可她总是紧张,总是害羞。
顾乘溪的别墅总是冷清的,今夜多了些喜庆的色彩,几束红色玫瑰花瓣沾了些水珠,盛放在床头逸散芬芳。不知是不是顾乘溪的安排,主卧原本冷色的床单换成了暖色,熏香令房间又添了几分温馨和暧昧。
秦苏云坐在飘窗畔,手里握了一把剪刀,在红纸上剪出一个“囍”字来,扬起来给顾乘溪看:“我剪得好不好?”
“嗯,挺好。”顾乘溪将那张剪纸拿过来,小心翼翼贴在飘窗上,他想起从前秦苏云读小学,美术课她什么都学得半吊子,唯独剪纸学得好。
“小云,到我这里来。”顾乘溪朝她伸出手,将她牵到身前,低头去吻她的额头、眼睛、鼻尖,最后贴在她唇瓣上留恋,“该办正事了,你说是不是?”
他弯下身子,将秦苏云横抱进怀里,叁步并作两步朝大床走去。
一切都很熟悉,自然而然。
衣物散落在床沿与地面上,两具光裸的身躯近相贴紧,彼此的温度互暖,呼吸交缠,目光相融。亲吻、抚摸、揉捏、舔舐,一步步循序渐进。
顾乘溪一身欲望燃烧到了极致,肌肉紧绷起来,下体的性器也已胀得不行,昂起龟头来,急切地想寻找一个宣泄口。他低头吻着秦苏云的脖子,一手握了阳具,滑腻的龟头在秦苏云已然潮湿不已的穴口上下蹭了蹭,顶进去一些,又扯了出来,欲擒故纵。
秦苏云难受得很,下身湿漉漉的泥沼让她又痒又麻,明明湿得不行,整个人却干涸得急需身上的男人为她解渴。
“你、你快些……”秦苏云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顾乘溪故意装作糊涂:“快些做什么?”
“……”秦苏云吸了吸鼻子,拍他,“别折磨我了,混蛋。”
顾乘溪被她催得一颤,不再磨她的小穴,贯穿而入,臂弯里提着她的双腿,下身耸动,在她的柔软处挺进挺出。那小穴里别有洞天,弯弯曲曲又紧致得很,尽管他插入这么多次,仍探索不清其中的奥秘。
顾乘溪插了一轮,身上的燥热应是得了一些解救,但又生出更多的渴望来。他吐了口气,抬身拿来床头柜上的避孕套,鼓捣了一会,扶起她软绵绵的身子,再一次插了进去。
进入、律动、抽查、加速、射精。
就与平时一样。
顾乘溪趴在她脖颈里喘了会气,指腹沿着她的额角摩挲,擦去她额上的汗水,说:“你今天很湿。”
秦苏云偏过脸去,不愿听他说这些,扯话道:“你、还不出去……”
顾乘溪轻轻笑了两声,还是不出去:“我不出去。小云,我今天这么卖力,你总要给我一点甜头是不是?”
“什、什么甜头?”秦苏云能感觉到他埋在她身体里的小东西又大起来了,再不出去,她今晚别想睡了。
“叫老公。”顾乘溪盯着她看。
“……”秦苏云叫不出来,委屈巴巴看他,求饶一般。
顾乘溪笑了一下,捏捏她的鼻子,身子一抬将分身拔了出来。
“今天先放过你。”顾乘溪说。
他想他愿意再多给她一些时间,让她接受这个事实。
接受他们已是合法夫妻的事实。
[火葬场会有的,就是要等男主发生点事……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