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年底,大大小小的事情蜂拥而至,沉缘的社交圈子又很广,课业之余还隔叁差五被叫去吃喝玩乐,导致林予风常常见不到她。
这天沉缘报备说要跟朋友去酒吧喝酒,林予风直接打了个电话过去。
“你还敢喝酒呢?”他十分不满,“吃饭了没有?没吃饭不能喝。”
林予风并没有见过沉缘喝酒,这人酒量如何他不清楚,但肠胃如何他是知道的。
沉缘并没有跟往常一样和他扯天说地地聊废话,只是“嗯”了一声。他一下就听出来不对,眉头微皱地问:
“怎么了,心情不好?”
“有点吧。”那头的声音清晰而安静,像是在某个封闭的狭小空间里说的。
林予风猜测她已经在车上了,问她这场大概什么时候结束。
沉缘说了大概的时间,顿了顿,想起来他今天晚上有个汇报pre,笑了一下打趣问:“你要来接我吗?”
“怎么,不想吗?”
“嗯,想。”林予风听着她好像打开了车窗,窗外的喧哗瞬间涌进小小的听筒里,夹杂着她轻而似叹息的说话声,“我想你了。”
林予风到那家酒吧的时候,沉缘才喝了两杯啤的。她游戏手气极佳,基本轮不到她罚酒,其他人恨得牙痒痒,却又奈何她不得。
所以当林予风出现在这桌人的视野里的时候,就好像神来拯救他们这群可怜的赌鬼——得到了赌鬼们的一致欢迎。
在场的人大都人单方面认识他,因为某人经常在朋友圈秀恩爱。
但某人听到突然的一阵起哄声的时候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手里的酒杯就被人抢走了。
沉缘转过头,迎面看见了站在自己身后的林予风。他一身装扮像是直接从pre的讲台下来的,精致而简约的白衬衫上打着暗纹领带,上面的领带夹还是沉缘买的,因为那个牌子的缩写正好是s’y。
喝了酒的大脑总归反应有些迟钝,沉缘眨眨眼,看着林予风把自己的酒一口喝完,才后知后觉地开口:“你怎么现在就来了?”
林予风跟众人打了声招呼,目光小幅地打量了一下酒吧朦胧灯光下的沉缘。
出来和狐朋狗友玩,沉缘自然生精心打扮的。不过风格和见家长那回截然不同,香槟色的吊带短裙是贴身的包臀款,绷直的裙摆往下,深棕色的丝袜紧紧包裹着那双长直的腿,一路往下淹没在与裙子同色的细高跟鞋中。
他眼底的情绪被暧昧的光线掩盖,伸手一手撑在沉缘身后的沙发靠背上,一手撑在桌沿,俯身问道:“喝了多少?后面还有什么活动吗?”
沉缘缓慢地摇了摇头,说只喝了两杯。
林予风确实没从她身上闻到浓烈的酒精味,略微放心了一些,但还是伸手至她面前,近乎引诱地问:“那后面的时间都给我,嗯?”
离得近的朋友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话,连忙捂着脸把自己这个大灯泡挪远了一点。
沉缘看了看他,又看向在座的朋友们。他们巴不得这位赌神赶紧离开凡人的酒局,纷纷挥手求林予风把她领走。
林予风从容不迫地拿起沉缘的包和手机,一面将她从沙发上拉起来,一面对众人说道:“沉缘肠胃不好喝不了酒,我带她先走了,不好意思啊。”
“没事没事,一路顺风,一路顺风哈哈……”
“开玩笑,她再坐下去,喝出毛病的只会是我们这些非酋……”
真是物以类聚,沉缘的朋友也是一群能说会道的人精。林予风笑着跟大家说了两句客套话,拉着沉缘离开了嘈杂的酒吧。
他没有直接打车,而是默默地牵着异常安静的沉缘的手走在人行道上,和她一起吹着来自海洋的微凉晚风。
两人沉默地走了一段路后,沉缘突然开口说:“老师问我想不想读博。”
林予风点点头,顺着她的话问:“你怎么回答的?”
“我说我可能不会。”沉缘眉眼微垂,注视着脚底下的石砖路面,“但是老师说,他很希望我能继续在师大读博。”
“嗯,为什么呢?”
“他很喜欢我,也觉得我很有天赋。”沉缘顿了顿,又喃喃似的接着说,“可是我不会再去考博士的。”
林予风轻轻揉捏着她的手指,安静地等她说完。
沉缘深呼吸一口气,像是把什么东西咽回了肚子里,“……本来读研究生就已经很任性了。我想早点工作。”
家里欠着债,全靠妈妈一个人还。沉缘研究生入学的一万多的学宿费都是加上兼职挣来的钱东拼西凑的,要不是每个月有奖学金可以当生活费,她根本不会坚持考研。
沉缘看向林予风,看着他显露忧心的脸笑了笑,伸手抚平了他的眉心。
“我其实很坚定……不过还是有些不甘心吧,为了这么现实的原因而不再往上走。”她抱着他的胳膊,感受着隔着衣物也能传递过来的男人身上的温热触感,“但是如果我生在一个无忧无虑的家庭里的话,或许就不会想学心理学了。”
林予风觉得心尖像是被什么狠狠揪了一下,牵连着心口周围的血脉也抽搐式地颤动。
即使心中翻江倒海,他也只是低头在沉缘的眉间轻轻印下一吻,将她被风吹散的细碎鬓发挽至耳后。
“没事,你跟芝麻似的,在哪里都能节节高。”
“什么比喻啊……”沉缘忍俊不禁,佯装嗔怪地捶了他肩膀一下,“完全听不出来是夸人的话。”
林予风老老实实道:“一时半会想不出来多么高雅的。意思到位就可以了。”
“行吧。”
沉缘到底少喝酒,酒量不知深浅,现下大概是微醺的状态,思维和说话都有些迟缓。但在林予风身边,她的大脑也不需要转的多快,导致她走着走着就像个树懒一样,快把全身的重量都拖在了林予风的身上。
林予风有些哭笑不得。十二月里沿海的秋夜说不上冷,但还是有些凉风的,他不想让沉缘吹太多风反而闹头疼,打了车想送她回去。
两人站在路边等车,沉缘依然靠着林予风的肩掰着他的手指头玩,慢吞吞地说:“我不想回学校。”
林予风喉结一滚,面不改色地说道:“你这又喝酒又打牌的,折腾半天也累了,回去好好休息。”
“我是来发泄郁闷的。”沉缘有些怨怨艾艾的,听起来就像撒娇,“你半路把我拐走了,没纵欲够呢。”
平时都是林予风不要脸的让沉缘“负责”,眼下角色互换,他还有些不适应。
他义正辞严地表示:“你身为一名优秀的心理系研究生,应该知道人纵欲要适当,小酌怡情,贪杯……”
他一番大道理还没说完,就被女学生不堪其扰地捂住了嘴。
林老师对此有些失望。怎么不是用嘴堵他的。
沉缘捂着林予风的嘴,凑近了盯着他眨啊眨的大眼睛,轻度近视加上不甚清醒的头脑让她有些看不清他眼里的自己,但她知道那里面一直都有她的身影。
她缓缓地说:“我知道你会来,今天穿这一身,就是给你看的。”
每一个牌子的酒打广告的时候都会说:不要贪杯。
但如果那递到眼前的酒鲜香可口、余韵无穷,又怎能劝座上宾不要再饮一杯呢?
……
沉缘的短裙被掀起卷到腰间,露出那将丝袜撑得饱满的大腿根部。裙下春光骤然将林予风故作平稳的呼吸扰乱,因为那片窄小密林被一片丁字形的黑色蕾丝半遮半掩。层层深色的晕染下那一处仿佛古潭般深邃,却又近在眼前。
沉缘说的一点没错,她就是打着今晚把他睡了的算盘给他发的信息。
跪立的姿势让她的大腿肌肉略微绷紧,从而更紧致。葱指自上而下,隔着整洁的衬衫缓缓划过男人的胸口、腹部,进而勾住了腰身那与体温相比犹如冰块的皮带,熟练地将其解开。
林予风掐了掐她的屁股,示意她动作利索一点。
沉缘瞪了他一眼,手指拢住那迫不及待要往她掌心顶的肉棒柱身,不轻不重地上下撸动起来。同时她低下头含住了龟首,舌尖顺着轮廓打转舔弄,配合着手上的节奏吞吐,显然比之前更游刃有余了一些。
长发垂落在男人下身不断蹭着腿根,挠得人心痒痒。
跪伏的姿势使得沉缘几乎是坐在林予风的腿上,丰满弹滑的大腿隔着丝袜夹着他的腿,林予风不时能碰到她那柔嫩厚腴的阴唇,瞬间就能回想起插入那片宝地时的销魂。
“嗯……宝贝,轻点……你想我射进去吗?”林予风扣着那个埋在他下身的后脑勺,忍不住地挺腰。
沉缘舔了一口溢出嘴角的唾液,看了他一眼道:“你想吗?”
林予风深深看着她伸出舌头去舔舐根部的囊袋,意味深长地问:“要听实话?”
“你猜我能不能听出来真假。”
“哼……想当然是想的。”
沉缘嘴角一弯:“那好——就不成全你。”
林予风:“?”这丫真不按常理出牌!
不过他对这方面没有那么大的执念,更不会强迫沉缘,惩罚性地按着她的头往口腔里顶了两下后便放过了她。
沉缘已经舔累了,林予风坐起来搂着她的腰,一边亲吻的同时,一边快速撸动着自己临界喷发的性器。她口腔里的原本浓烈的酒精气味混杂着淡淡麝香,他一想到这个气息是怎么来的,就燥得心痒。
沉缘早已经腰软地坐在了林予风的腿上,见他迟迟不交一发,稍微抬起膝盖顶着他涨红的龟头,“唔嗯……你可以射进来。”
花户无意识地随着她的话蹭了蹭男人结实有力的大腿,仿佛磷面主动擦亮火柴,“嘭”得将火点燃了。
林予风低骂了一声,将她的丝袜扯下一截手指随意一摸,就摸到一片湿意。
沉缘扶着他的肩膀跨坐在他腿根处,双腿大张地摆成M型,轻轻对着那因为不得释放而青筋凸起的阳根压下下半身。
“不要太急了宝贝,还没有扩……嗯……”林予风一语未了,龟头已经被又软又紧的穴口吞入,触电般的快意让他一时失语。
就跟林予风喜欢听她的声音一样,沉缘也喜欢听到他在床上发出的闷哼和喘息。林予风平时声线并不低沉,总是带着温柔的尾调,这使得他情热时的嗓音格外色气勾人,就像专门来勾引她的狐狸精。
以至于沉缘经常默念串词:色即是风,风即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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