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菲正打算在家里洗澡,热水器却坏了。
正值仲夏,家里空调又刚好坏了,她还没有时间找修理工。最近又加班又熬夜,回家倒床就睡,根本没有时间沐浴,挺了叁天,头发都快发焦了,她想着总不能明天臭着身子上班吧。
七点钟,她给静姐发微信,问家里有没有别人。
最近裴家两兄弟都没有来,一直都是姜娴静一人在家过着直播。裴泽一直嘘寒问暖,裴衡虽然很少问候她,倒也是大方,给她打来二十万现金“疗伤”。
“来吧,菲菲,家里就我自己。”在林菲表达了借用浴室的请求后,对方的默许了。
“好咧,我这就过去。”她开心的收拾洗漱用品。
一会儿就跑过来敲门,她穿着一身连衣裙睡衣,衣服上有花瓣点缀,皮肤瓷白水嫩。
姜娴静打量一番,怪不得招裴衡喜欢,随意的打扮都有种清纯美感。
“水都烧好了,里面那间就是浴房。”
“谢谢静姐!”林菲点头道谢,然后朝着浴室走去。
姜娴静家有两个浴室,一个位于主卧,有浴缸,一个就是客厅的淋浴房,她进的是淋浴房。
浴室收拾的很干净,有一些是男性物品,洗漱台还有叁个牙杯。
刚把自己的洗漱包放在淋浴房的置物架上,就碰掉了原本躺在置物架上的东西,掉在地上的那东西,肉色,状似气球,她窘迫地拾起,等看清是什么的时候,脸瞬间通红,东西也变得烫手。
浅叫了一声,刚好让路过的姜娴静听到了。
“怎么了,菲菲?水温烫吗?”
“没事,是我不小心把东西碰掉了。”
“那就好,有什么事微信联系我,我要下楼一趟。”然后又说,“等我回来我可以帮你擦背。”
“恩恩。”她想尽快将人打发走。
那是一个刚刚开启还未使用的避孕套。
她虽然没谈过男朋友,但是大学的时候,室友给她看过那东西,薄薄的一片,刚开始以为是压缩毛巾,直到被室友戏弄后打开,才知道暗藏玄机。
其实姐姐有这东西很正常。她刚住进来的时候,偶尔会在客厅里听到隔壁传来奇奇怪怪令人羞耻的声音,因为她家的客厅与东户相连。每次听到那种声音,她都会羞红着脸躲进卧室。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的道理她都懂。不过她心也大,加上经常熬夜加班,时常倒床就睡,自动会屏蔽。
她冷静一番,将烫手的东西放到了她的洗漱包旁边。
洗了一会儿,开始给自己敷白泥面膜,她的皮肤好也是因为时常美肤养颜。
等到自己敷完面膜,卫生间门开了,她背对着,以为是静姐回来了,说道,“你回来了,帮我擦一下背吧。”
然后听见身后的脚步声,离自己越来越近,她也没多想,躬起身子,把手边的擦身巾递给来人。
对方接过后,顺应着她开始擦起背,力道却十分柔,不像是在好好擦。
“动作重一点啦...静...”话还没说完,她的腰身突然被一只粗粝的大掌控制,然后胸前一紧,柔软被另一只手包围。
一双男人的手。
不是静姐。
她一惊。
她真粗心,竟然忘记锁浴室门。
她忘记了静姐男朋友可能会回来。
难道是...
裴衡修身养性了半个多月,裴泽告诉他,姜娴静来月事了,一颗悬着的心算是放下了,他倒不是害怕真的有,大不了打掉,就觉得一旦发生会很麻烦。
姜娴静给她发微信邀请,虽然自己不能满足他,但是给他介绍了一个女主播,说是邻家妹妹的气质,他看完照片有些心动,长得确实有几丝相似,于是约在晚上九点。但是今天他下班早,七点多就回来了。
进了门,只见卫生间的灯明明灭灭,水声哗啦啦地响,裴衡脱掉外套,试图打开卫生间的门,门竟然未上锁,接着眼前浮现一副动态的美人沐浴图。
杨柳细腰,盈盈一握,瓷白如雪的肌肤,打湿的黑发贴着后背,挺翘的臀部,饱满挺立的胸部,虽然没有像姜娴静那么夸张的大,但是看起来就很好摸。
水蒸气铺满整个浴室,朦胧间,他以为自己在梦里。
但是眼前却比他梦里幻想的胴体还要美丽。
他的喉结动了一下,往里走去,忽然觉得那女人蛮有眼光,找来的翻版很合他的心意。
“等一下啦!你认错人了!我不是姜娴静!”怀里的女人不老实起来。
男人一边粗喘气,一边留恋地揉着奶,她隔着单薄的布料感觉到自己的臀部紧贴的那个东西在不断壮大,她身子一动,那东西就变得更加兴奋。
“我知道,你不是静静找来的吗?”他似乎很难找回理智,头一次面对白花花的身子失控。
“不是,我是...林菲!”她连忙呼叫,试图让男人清醒。
又玩角色扮演?
男人坏笑着说,“对,你就是林菲。”说完强行将女人翻过身,想要看看美人真容,可是却让白泥面膜挡住。
此刻的他迫切的想要看清女人的真面目。
男人打开淋浴头,试图冲洗女人的脸。
小时候有一种淤泥玩具,原本是黑团团的一小块,放进水里浸泡一会儿,就会蹦出一个崭新的玩偶。
就像现在一点点露出玉容,擦掉面膜后,被滋润过的肌肤好似蜜桃,泛着粉嫩的光泽,鸦羽般的长睫毛被水柱冲刷着,因为流水而挣不开的双眼,在水阀关闭的那一刻,缓缓睁开,有如蝴蝶破茧的惊艳。
四目相对后,女人的目光变得惊恐起来。
眼前这个衣衫尽湿,布满情欲的脸,不是裴泽那个冤种哥哥是谁啊!
“你...”
“本人?”男人露出一双迷醉的眼,好像在梦里没醒来。
确认无误后,又产生巨大的惊喜。
俏生生的一张小脸,在昏暗的灯光下,把她的惊慌失措全都撞进他幽深的眸子里。
正面看美人,观感极佳。乌黑的长发披散着贴在身上,几滴掉落的水珠自锁骨流下,划进饱满而挺翘的胸部,顺着水珠往下走最终定格在粉嫩的腿心。那处粉嫩得像蜜桃,而且一根杂毛都没有,竟是个漂亮的白虎。
“放开我!”已经顾不上遮羞,她尽全力推搡着他,然而对他来说不过是小打小闹。男人似乎不满意怀里不安分的女人,禁锢着她的双手,一把将她扣在浴室墙壁上,身体圈得死死的。
“臭流氓!”也不知道这男人拿来那么大的力气,一只左手就把她双手桎梏住,让她被迫举起手,后背贴在冰凉的瓷砖墙上,因为呼吸急促,胸部微微颤着,颤得他心痒。
然后他竟然用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头,低头狠狠吻向她。
啊!不要!她在心中呐喊。
她的初吻,竟然在这么狼狈的情境下,被一个臭流氓抢走了。
她痛苦地呜咽着,眼里有泪水噙着,微启的唇,给了男人可乘之机。他不仅要强吻她,还带着侵略性地将舌尖深入她的口中,不断搅动她脆弱的小舌头。他的吻,霸道掠夺,仿佛要将她拆胃入腹。
她哪里受过这番折磨,被亲的快要窒息,小脸也红透了,身子开始瘫软,这时,男人放下她快要失去知觉的双手,趁她不留意,放肆地揉起奶子。
手感c,不大不小,刚好可以一手一握,接着又可着自己的心意伸向另一边奶子。
这样他既可以双手握住奶子,又可以与她尽情地深吻。
谁来救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