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说真的,你怎么还哭了呢?看他掉眼泪,张怀瑜头一回明白什么叫心疼了,只觉得揪心,赶紧给他擦眼泪,哄着,别哭了,我跟你说真的,我没女朋友,那都是谣传,你又不是不知道,外头的人三天两头给我换一对象呢,我什么时候承认过了?
你没女朋友也不能耍我啊!秦霄贤也知道好多女的倒追他,但还是不信,不可能的,软软
都说你有女朋友了
她知道什么啊,她现在就跟你师哥谈恋爱重要,别的听一耳朵就得了,你能信她的?张怀瑜看他不信,耐心的解释着,旋儿,我不是跟你开玩笑,咱俩年龄都不大,真在一起了,能走多长都不知道,我本来想放弃你的,可刚刚我知道你是真的伤心了,伤的连车都不看,命都不要了,我怎么再放手,不管多久,我都乐意陪着你,你要是不想走了,咱俩就歇歇,要不要继续,都看你
秦霄贤一愣,哭的更厉害了,伸手去搂他,你比我师哥还坏,我本来不爱哭的,你别说这种话,我想起我师哥心里就难受,我想像辰儿哥和辫儿哥那样,你知不知道我多羡慕他俩
行了,我知道了,别哭了啊,张怀瑜搂着他拍了拍,哄他,我以后都不说这话了,陪你一起喝茶,一起蹦迪,看你说相声,陪你养狗,养猫,行不?
嗯,秦霄贤总算是相信他的话了,又笑了,有点不好意思,埋怨一句,下回蹦迪,不许不带我
行,以后走哪儿都带你,张怀瑜无奈的笑笑,揉了揉他头发,刚要发动车子,被他拦住了,怎么了?
你喝酒了,我开吧,秦霄贤哪能让他酒驾呢,赶紧催促他下车,俩人调换过来,开车往家走,我送你回家吧。
嗯,去我自己的房子吧,今晚就别走了,张怀瑜哪舍得让他现在就走啊,撑着下巴瞄他一眼。
我还小,你不能乱来,秦霄贤看他那不怀好意的模样,一下就想歪了。
切,这会儿又说自己小了,刚刚谁说自己不小了,有主见的?
那你也不能乱来,除非我在上头。
反了你了,你还知道什么,信不信回家我就让你明天下不来床?!
我给你告诉辰儿哥去!
过往历历在目,如白驹过隙,眨眼即逝。
今天是他的专场。
经历了这几年的风风雨雨,秦霄贤终于开了属于自己的专场,心满意足。
他的努力没有白费,他可以站到更好的舞台上,让观众看到,让大家欢笑。
他可以不输给张怀瑜了。
他们在各自的舞台上发光发亮,却始终如一。
尽管不能公开,可秦霄贤还是一如既往,不轻易放弃。
他相信,总有一天,会被世人理解。
专场结束,大家去庆功,玩到半夜才散席,出了餐厅,就看到张怀瑜的车已经等在门口了。
秦霄贤赶紧跑过去,上了车,离离!
嗯,玩儿够了?今天怎么样,顺利吧,我看你一线的粉丝都要乐炸了,张怀瑜早就看了他的微博,推荐的全是他粉丝的视频,这么大的专场顺利撑下来了,以后他只会越来越好。
嘿嘿,挺顺利的,秦霄贤呲牙一乐,高兴的摇头晃脑的。
那你明天呢,休息吗?周一他们小剧场都是休息的,张怀瑜若有所思的问道。
啊,休息啊,秦霄贤下意识的回答,突然觉得不对劲,扭头看他,我跟你商量个事儿呗。
说,张怀瑜开着车,没打量他的表情,只是挑了挑眉。
能不能通融一次,我在上头?
你确定?
不是那个上头!我就要在上头!一次都不行吗!!
你会吗?
我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走路吗?
秦凯旋,你敢说我是猪。
不是不是!我就是打个比方
你今天死定了!
不不不离离我错了我再也不说这事儿了还不行吗
呵呵。
完蛋。
幸亏明天,不上班。
作者有话要说: 最开始
老秦:我还小,我是个宝宝
到后来
老秦:我不小了,我要求在上头!
离离:我看你想造反!
老秦:救命啊!!!
我社夫夫都很美满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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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番外15九夜的专场1
屈指一算,凌九夜出道都已经十年了。
这十年里,他成绩还算不错,相声上,开过小专场,给师兄师父助演,偶尔上上综艺,混了个脸熟,表演上,各大卫视都有他的剧集播出,电影网剧也每年一部,得过大大小小的奖项,小有名气。
他的粉丝已经接近千万,与张云雷几乎并驾齐驱,不相上下了。
当初承诺过会穿着大褂登上演员的领奖台,也已经实现了。
对凌九夜的粉丝,大概唯一的缺憾就是,还没有去过一次他的个人专场。
这让沉迷凌九夜相声的那部分粉丝非常郁闷,每天都在微博哭着喊着求他开个人专场,甚至还曾经跑去郭德纲的微博下面举荐,跪求师父给他一个机会,看看这些可怜卑微的粉丝吧。
郭德纲有点委屈,早在好几年前,他就跟凌九夜提过个人专场的事儿了,一则是他业务过硬,有稳定的粉丝基础,不愁卖不出票去,二则,也是想让他更上一层,相声与演戏又不冲突,剧粉会因为喜欢他来看相声演出,听相声的也会因为他拍戏去关注剧集,两者互补,多好的机会。
可凌九夜拒绝了,理由也很简单,他只想好好陪着张云雷。
这理由,郭德纲说不出好坏,知道他跟弟弟好的跟一个人儿似的,分都分不开,琢磨着张云雷那会儿腿脚也不方便,如果真让凌九夜开了专场,俩人都忙,回头张云雷还得巴巴儿的去看他,来回奔波,也就作罢了。
可过了这些年,张云雷的身体早就康复了,大小的手术动了几回,能取出的钢板都取出来了,剩下的,只能伴随他一生,也不碍事了,腿脚比早几年灵活多了,能跑能跳的,台上浪的飞起,凌九夜还是不肯开个人专场。
郭德纲有点郁闷,明里暗里提醒过张云雷,劝劝他,张云雷自然也想让他更红了,说过几次,也都被驳回了,只好叹气。
这孩子啊,是被自个儿的弟弟给耽误了。
可惜。
不管师父和张云雷怎么劝,凌九夜对专场的兴趣始终淡淡的,他本来也不是很爱热闹的类型,在小剧场待着挺好,说什么也没人打扰,如果开了大专场,势必有官录,有规矩,不能像小园子那么玩儿那么疯了,到底还是觉得拘束。
可老这么拖着也不好,德云社毕竟是要赚钱的,凌九夜能理解师父的意思,自己的名气可以带来一定的收入,加上张云雷的身体也确实好多了,琢磨琢磨,到底是吐口了,答应了开专场的事儿。
这下子,郭德纲可高兴了,这个徒弟,既是儿子又是亲戚,头一次开专场,给他打算的好好儿的,直接定了北展,从家门口开始,也答应他不排那么多场,他毕竟要拍戏,其他工作加上商演,排太多肯定没时间休息,更没时间陪张云雷了,索性就给他订了寒暑假两季,也就那么几个月,一月一次,刚刚好。
这年的圣诞节,正好是周五,郭德纲早就谈了北展的会场,既然凌九夜愿意开专场了,索性就给他了,打的标题就是他入行十年的感恩圣诞专场,时长也谈的更久了,他不开跨年专场,那这场就当跨年这么算,助演全是重头角儿,时长足够,大家热热闹闹给他庆祝,也是做师父的一点心意。
万事都谈好了,离圣诞还好几个月呢,郭德纲跟凌九夜说了,让他自己选节目,帮着敲助演,备节目单,为他操碎了心,可也心甘情愿的。
不为别的,就为他这十年对张云雷的细心呵护,郭德纲都乐意,甚至觉得给他的还不够呢。
助演上头,张云雷拍着胸脯死活要去,周九良张九龄王九龙跟他一个宿舍住出来的,都纷纷表示乐意帮忙,其他的师兄弟,敲了同是九字科的孙九芳和张九南,排序一下来,郭德纲都乐了,这简直是九字科大聚会啊。
顺序都给他们订好了,节目自己商议,郭德纲把事儿一通知,趁着有时间,师兄弟们都跑来玫瑰园坐下商议了。
这时候就瞧出捧哏的好命了,逗哏们在一起抢活儿呢,捧哏一个不理会,张云雷赶紧发话,告诉你们啊,你们说什么都行,把三节拜花巷,羊上树和歪唱给我腾出来。
他是太平歌词出身,最不能跟别人碰的活儿就是歪唱了,但三节可是张九龄经常说的,有点纳闷,不对啊哥,你是助演啊,你怎么仨活儿啊?
我跟翔子说歪唱,羊上树是辰儿要跟你们量的,打算说个群口热闹热闹,三节嘛,我要跟他说,谁让翔子不行呢?张云雷舒舒服服躺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看手机呢,横他们一眼,补充道。
不是,谁不行啊,咱俩没说过三节拜花巷啊,我为了配合你可是拼了命的练呢,感情我是后养的搭档是吧?就你爷们儿亲!杨九郎委屈,一推他胳膊,嫌他说自己不行,你才不行呢,就
跟你那二奶奶们学的,一天到晚没个正经。
你行你行,你个污郎,张云雷白了他一眼,撇嘴哼道。
其他人一听,得了,大师兄都发话了,谁还敢抢啊,孟鹤堂和周九良一商议,也别争了,把这仨让出来,其他的大伙儿商议着分分,找自己拿手的给九字科头九小师弟撑场子,非得把这场说成全程高能才觉得过瘾呢。
节目商议的差不多了,大家在一起热热闹闹的陪师父师娘吃了顿饭才离开,各自上车告别,凌九夜载着张云雷回家住,还可以跟他量三节拜花巷的活儿呢。
因为不是周末,凌一华没来家里住,就他们俩人了,俩人到家换了衣服洗个澡,凌九夜去泡茶切水果,张云雷就在沙发上看手机,等他回来了,一脸惊奇的道,辰儿你知不知道我看着什么
了?
你看着什么了?凌九夜瞄了他手机一眼,上头密密麻麻的都是字,有点纳闷,看小说呢啊?
嗯,你知道不,现在好多姑娘在网上写东西呢,写的还都是关于咱的,可好玩儿了,张云雷就跟发现新大陆一样,难得有他不知道的,可不得显摆显摆吗?
写什么?凌九夜放下水果坐下,有点奇怪,拿过他手机一看,上头写的什么张云雷,杨九郎,还有自己的名字,懒得看了,什么乱七八糟的啊?
小苏说了,这叫同人,张云雷觉得自己厉害极了,赶紧炫耀,我还问过阎哥了,他推荐我去看的这个地方,叫什么老福特的。
阎哥就爱找这些东西,难怪他知道,闹了半天是阎鹤祥推荐的啊,凌九夜无奈的叹了口气,早些年阎鹤祥就研究过这些,什么b站也去瞧了,什么剪辑也看了,后来还说过这些,自己都懒得听,哪成想现在推给张云雷看了,也是够无聊的。
张云雷看着好玩儿,里头有写自己跟杨九郎是一对儿的,也有写自己跟凌九夜是一对儿的,只是有点郁闷,为什么这些都是自己被压!一想现实
算了,随便吧,呵呵。
哎你知道不,我这几天发现个挺好玩的东西,好像流行了好多年了,一什么病,说起这个话题,张云雷就滔滔不绝的,拿起一块甜瓜吃了两口,口齿不清,我在老福特都得病了,叫花吐症。
什么玩意儿,吐什么?凌九夜一挑眉,差点想去手撕作者,敢说自家爷们得病,不想混了吧!
花吐症,张云雷重复了一遍,解释给他听,就是,有了暗恋的人就得这病了,然后往外头吐花瓣儿。
吐什么,花瓣儿??凌九夜以为自己听错了,看他点头了,不由得好笑,吐花瓣儿,怎么着,以后婚礼司仪不用要花童买花儿了,直接找个人吐去得了,多省事儿啊。
哎呀不是那样的,吐多了就死了,张云雷这几天就研究这个了,觉得特有趣,看上头写的自己师兄弟,吐什么的都有,玫瑰是基本的,什么雪绒花,郁金香,百合花,后来还有吐什么小雏
菊的,你知道不,我被他们写的还吐过烟叶儿!
你想抽烟就直说,别赖人家写小说的,凌九夜翻了个白眼。
我还吐过雪花呢,张云雷想想都好笑。
怎么着你还是台制冷机啊,雪花?你怎么不吐啤酒呢?凌九夜也是无语了。
这个病在小说里必须亲一下才能痊愈,张云雷用脚去勾他,来回磨蹭他腿。
凌九夜一回头,看着他,亲个屁。
你怎么那么烦人啊!张云雷嫌他不配合自己,多有趣儿啊,突发奇想,哎,你开专场指定有人送花,要不咱俩说三节拜花巷的时候,我去揪一把花瓣儿塞嘴里给你吐花儿怎么样?
干嘛,口吐芬芳啊?凌九夜也是服了,这什么馊主意啊,就不怕被花瓣儿噎着?
你才口吐芬芳呢!我花吐症啊!你快亲我,要不我就死了!张云雷觉得这么逗他特别好玩儿,一个劲的要求他配合。
一边儿去,死不死你的,你吐归吐,我告诉你,你吐的那破花瓣儿自个儿收拾了!凌九夜最烦他说什么病啊死的,他非得说,不惯毛病的瞪了他一眼,嫌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