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那么赤裸地靠在墙上,颀长的身体一丝不挂,两条长腿一只屈起一只伸展着,同时一手撑着枕头,一手握着自己的……性器。
明显是被我惊吓的,阿弟握在手中的家伙已经半软了,但依然尺寸惊人。
我目光被烫着似的一颤,连忙挪开。
阿弟这是在……自渎?!
我居然在阿弟自渎时闯了进来!
我将目光粘在一旁的衣柜上,眼观鼻鼻观心道:“阿、阿姐不知道你是今天放假,听见响动以为家里进了贼,就,冲动了……”
此刻我臊的脸皮都涨红,只觉光是站在这房里都要透不过气来,赤身裸体的阿弟就靠坐在离我不远处,我满心只想夺门而出。
余光里阿弟的双手竟然又缓缓上下动作起来,然后我听见他苦笑一声道:“姐你这一番惊吓,我好像要不举了。”
我听的耳尖都颤了颤,不、不举?
我下意识地转头看向阿弟那处,果真是逐渐颓软下来,那陌生而充满侵略性的器官看的我心惊肉跳,我目光蜻蜓点水似的往那一触,便立马跳开。
我大脑一片空白:“那、那怎么办?”
“是啊,那怎么办呢,姐姐?”阿弟苦恼地道。
他沉默地撸动着,却依然不见成效。
在安静胶着的空气里,阿弟那一处动作着的声音仿佛被无限放大。
“姐姐,我好胀,好难受啊。”
“姐姐我弄不出来了。”
阿弟的声音越来越委屈。
我颤巍巍地吸了一口房里稀薄的空气:“弄不出来就那么难受吗?”
“嗯……会难受的连觉都没法睡,怎么办啊姐姐?”
我又是深吸了一口气,像是要把整个房间内剩下的氧气都吸入肺内,我感到现在大脑有点缺氧:“要不要……姐姐帮帮你?”
说完这话,我的大脑简直已经无法思考了,我都说了些什么?可是阿弟本来进行的好好的,被我这样突然一打断,万一出了点什么问题,那阿弟下半辈子岂不都……
我连忙甩了甩头,不行不行,如果阿弟不能行人事了那就太可怕了。
我决不允许这种情况发生。
我视死如归地朝阿弟走去。
“姐,你手里的菜刀……”
阿弟表情复杂地看着我。
我干笑一声,连忙把菜刀放进了厨房,顺带将手用香皂仔细地搓洗干净。
然后回到了似乎氧气就是不如外面充足的卧室。
阿弟此刻已经坐起身来,眸光因为某种欲望而水光潋滟,他仰脸期待地看着我。
我走近,他道:“姐姐,你就要穿着这身满是烧烤味儿的衣服来帮弟弟吗?”
我大窘,提起衣领嗅了嗅,还真是染着浓郁的烧烤店油烟味。
“那、那怎么办……”我觉得我今夜的脑子格外接触不良。
“脱了。”赤身裸体的阿弟仰头看着我,眼神幽深仿佛带着钩子,此刻的他就像一只蛊惑人心的妖精。
我的心跳突然加速了起来。
我咽了口唾沫,指尖轻颤了下。
这样不好,我所剩无几的理智朝我发出呼唤。
阿弟似乎看出了我的犹豫。
他伸出了手,将我拉的向他迫近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