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6.7
对迪拜失望了。
那种小地方新兴旅游城市特有的势利在这里体现的淋漓尽致,尤其是从事服务行业的巴基斯坦印度埃及人,狗眼看人,钱一拿出来就换了副嘴脸。
也不排除大量涌入的中国人对这个国家的冲击,来这边的人多数学历不高,拉低了中国人在迪拜人眼中的平均水平。
真的处处不及欧美啊,连中国也多有不及。这个国度,有着被吹嘘出来的华丽外表,靠旅游业维持着脆弱的经济,不及阿布扎比的稳扎稳打,又招摇的像个妓女,谁有钱便向谁敞开怀抱。
在爱慕虚荣方面,倒是跟我相似的很。
又想去美国了。
我感受到了austin的冷漠,对自己说及时止损吧。
所有的一切不过是荷尔蒙作祟罢了。
人只有在痛苦的时候才能上进,我把精力转移到工作上,想要尽早挣到钱回国。
我发朋友圈说还是喜欢现在的自己,冷静、强大且自信。下午时又删掉。
因为我发现自己根本做不到冷静自持。
以为自己恢复正常,其实正在病入膏肓。
有东西落在620,晚上我过去拿,准备在那里过夜。
九点钟,又开始犯病,我不停的给austin发信息。没有回复。
电话打过去转入语音信箱,我用国内的号码打过去,终于通了。
我问他在做什么,他说在打麻将。又问他为什么不回我信息,他说没有看手机。
那时我就该明白,放在心上时,不管是在做什么,都会立刻回复,如今不爱了,所以有了不看手机的借口。
只是当时一叶蔽目,不想看清,宁愿自己骗自己。
我给他打下一封情书,剖开自己的内心,絮絮诉说着爱意。不曾想这些日后全会成为刺向我的利刃。
凌晨叁点钟,我被隔壁吵醒。打开微信,看到他的回复。
“好的,丫头。”
六百字的情书换来四个字,我内心却是开心的,带着丝淡淡的心酸。
眼眶红了又湿。
我说:“被吵醒了。还没结束吗?”
“还没有。”他回复。
我把手机放回去。半个小时后,房门被敲响。
我问着“谁啊”,穿了鞋去开门。
门外静默了半晌,他的声音响起:“开门。”
我打开门,抱住他,没有注意到他一脸来者不善。
我们又开始做爱。我又累又困,不太想做,躲进被子。
他掀开被子扑过来,气势汹汹。
过程并不舒服,他出了一身的汗,我帮他把被子扯下。他一身水淋淋下床。
“比跑了八百米还累。”
“那你不要做啊,反正我又不想要。”
他冷笑:“不想要还叫的那么响。”
“因为我怕你失望啊。”我抱着他的脖子,情意绵绵。
他的反应很冷淡,走去开空调:“没有开空调?”
我又扑过去抱他。他指着身上的汗:“不嫌弃么?”
我摇头:“你不嫌弃,别人嫌弃。”
他拍了拍我:“去洗个澡。”
我听话的去洗澡。洗完后,他也进去冲澡。
我听着水龙头的声音,心里泛起暖意。
他围着浴巾出来,似乎是想到什么,轻笑了一声。
“你真的要跟我住一起吗?”他朝我走来。
我点头。
“还要给我做饭,你会做饭吗?”
我仍旧没有听出他话语中的嘲讽,略带了丝羞涩道:“我可以学。”
“我怕被你毒死。”他笑道,躺到床上。
他翻看微信,读着我发给他的那段长长的话。
我忙去遮他的眼睛:“不要看,不要看。”内心实在是太过羞涩,为自己情不自禁时的表白,实在是太幼稚了。
“你删了吧。”我想要掩饰自己的害羞。
“昨天却动情了……”他笑了,凑到我耳边问,“为什么动情?”
他故意去撩拨我的耳垂,在我耳朵边吐气。
“别弄,痒。”我讨饶。
“哪里痒?”他问的不怀好意。
我知道那段话中所有的意思他都没有get到,只从中读出了性的暗示。我有些失望,又不得不再次麻痹自己。
他拿过我的手机,熟练的输入密码。
“咦,你怎么知道的?”
他笑的意味深长。
他翻看着,点进去每一个看似可疑的头像。
“这是工作机,什么都没有。有也被删掉了。”我笑道。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又在他本就猜忌的心中种下不洁的种子,迅速抽枝发芽,消耗掉心底仅存的一点爱意。
他已经很少与我十指交握,这是他喜欢的表达爱意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