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通门主多虑了,众所周知,收魂大法,搜神术确实可以让人变得唯命是从,听之任之,毫无反逆之心。”
东方白站起身来,在大殿中蹉跎,“但遭受过此类术法的人都有一个共同点,眼眸呆滞,犹如提线木偶,没有个人思想,脑中只有主人的命令。”
“你看看他们像吗?”
这便是控神摄心术的强大。
“这”“三位刚才的话还算数吧?
要不要本少重复一次?”
东方白玩味道。
“东方白,无论如何,我们的人不能给你。”
千通门主断定道。
“也就是说千通门主出尔反尔,是个不守信用的小人喽?”
东方白反击道。
“混账,你怎么跟本尊讲话的。”
“难道不是?”
东方白寸步不让,“本少有说错?”
“东方白,我们不是来吵架的,更不想动手,只想带走属于我们的人。”
第五天河站出来说道。
“本少也不想与你们有瓜葛,他们三十人原先确实属于三大宗门,这一点本少不否认,也否认不了。”
“可他们来的目的是什么,想必三位都心如明镜,本少就不摆在明面上说了。”
“省的大家都尴尬。”
东方白在强调一些事情,变相的在说三大宗门的不是。
先职责就对了。
“现在人家觉得三大宗门不好,待遇太差,亦或者其他原因,自愿加入白联盟,与三大从此一刀两断。”
“难道人家不走,还要强行拖走不成?”
“正所谓强扭的瓜不甜,你们带走又能如何?”
千通门主直肠子,喜欢直来直去,“不对劲,只隔了三四天的时间,怎会说变就变?”
“他们三十位在三大宗门最少的都待了数百年,更不曾亏待过。”
千通门主强硬道。
“今天说什么都要带走。”
“呵呵!”
东方白冷笑不已,“本少岂会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人被三大宗门欺负而坐视不管?
若是如此,让天下人怎么看待我东方白。”
火焰上涨,火药味十足。
“别吵了,既然东方盟主态度决绝,人我不要了。”
第五天河第一个表态。
“第五宗主,你”郝三通低着头,似乎在思考,随之叹息一声,“我也不要了。”
“你们”“千通门主,你一个人不会还孤注一掷吧?”
东方白阴测测道。
“哼,好!你们都很好!”
千通门主指着属于千通门的十位神皇境,气不打一处来。
恨不得上去一人给一个耳光。
什么东西,一群白眼狼,养了数千年的白眼狼。
卧槽他们祖宗。
继而甩了甩袖子大步离去。
其余两人一句话未说,跟着扭头就走。
“第五宗主,请等等。”
东方白喊住道。
“怎么?
还有事?”
“本少想问一下第五姑娘的下落。”
“没有下落。”
第五天河生硬道。
“你知道她最有可能去什么地方吗?”
“老夫如果知道就已经找到了。”
说的在理。
“嗯,打扰了。”
东方白抱拳道。
“我女儿跟着你出来的,没事还好,若出了意外,我第五天河就算拼了老命也定与你不死不休。”
第五天河并非闹着玩,或许他真会那样做。
为了十位神皇境他不会动手,但为了女儿,一切都不在乎。
第五天河有多疼女儿,整个星河宗都知道。
心头肉,掌中宝。
东方白沉默,直到第五天河离开,他还是没有动一下。
错与对,都是自己决定的。
不说第五天河拼命,就是自己这一关也难以跨过。
伤了一个女子的心和尊严,实在罪过。
“郝兄,你怎么也认怂了?
那是神皇境,不是大白菜,我们三个联手,就凭白联盟能拦住?”
千通门主不甘心呐,一切都是因为心疼。
“打得过又怎样?
他们不愿回来,不认宗门,与我们切断关系,打一架就能甘心回归?”
“要知道打起来会付出怎样的代价,不说谁胜谁败,我们也要顾全一点大局。”
“不可脑子一热,鲁莽到底。”
郝三通说的轻巧,心里疼不疼只有自己清楚。
“大局大局,什么都是大局,被人骑在脖子上拉屎,还顾什么大局,干翻一个是一个。”
千通门主纯粹的气话。
就是没达到目的瞎鸡唠叨,瞎抱怨。
若不管不顾,在白联盟他就动手了。
瞧这脾气,这性子,会是怕事的人吗?
显然不是!“行了迟兄,各回各家吧。”
“以后怎么办?”
“各自安好,努力发展宗门,然后等待三年之期的到来。”
郝三通背负双手,望向封神殿的方位。
“唉!”
一声叹息,最后消散。
自此开始,东方白安定了,坐稳了一方势力的宝座。
三大宗门不与其为敌,不再找麻烦。
几次行动都以失败告终,从而证明了东方白的智慧和能力,再干下去,谁也讨不到半点好。
到此为止!及时止损才是王道!换做没有天外魔域,势必要一争高下,分出胜负。
不是你把我最终踩下,就是我把你干死。
就这么简单。
谁也不想成为千古罪人,背负万万世的骂名。
因为内斗而不顾整个神界安危,势必遗臭万年。
祖祖辈辈都遭受唾弃和谩骂。
接下来白联盟的发展趋势越来越好,越发顺利。
强势崛起,也将强势扩大。
所有人都没闲着,都在紧锣密鼓的忙活着。
包括几位兄弟,三大宗门随着白联盟的壮大,不乏一些门派主动投靠,求一席安稳之地。
时光冉冉,转眼即逝。
眨眼间,两年半的时光已经过去。
此时的白联盟已经成为神界最大的势力,没有之一。
三大宗门被死死的踩在脚下。
白联盟的人太多了,据上个月不完全统计,人数已经高达百万。
这样的一方势力,舍我其谁?
谁又能与之比肩。
同时距离三年之期只剩下半年,或许提前,或许延后,谁都说不准。
“夫君,你一个人喝酒啊,要不要妾身陪你。”
许晴缓缓走了过来,顺势坐下。
“好。”
东方白拿起酒壶,给另一个杯子倒上酒。
“夫君,怎么愁眉苦脸的,有什么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