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夏棋,贝梦眼眶一下子红了,有泪水在积蓄,紧接着,她一下子站起,转身跑走。
见状,夏棋脸色一沉,马上就站起追去。
萧笑见他还追,急着伸手拉住他,怒声喊。
“夏棋!”
如此,夏棋被拉住,他回头,冷冷地看着萧笑,沉声警告。
“萧笑,你够了,如果不是看在你是瓶瓶小妹的份上,就凭你今天所做的这件事,我就绝对会动你。”
听着这话,萧笑却不怕,作威作福着。
“哟,成为南宫财团的执掌人了,成为大总裁了,脾气也跟着来了嘛,以前还没见你这么嚣张,现在,倒是敢嚣张了嘛。”
话都没容她说完,不曾想,夏棋一个巴掌就紧跟着扇来。
“啪”的一声,萧笑马上就被打摔,人直接摔地上去了,五个清晰的巴掌印,更是夸张地显露出来。
萧笑震惊了,她瞪向夏棋,怒声问。
“夏棋,你敢打我?”
这旁,夏棋冷哼一声,满满的不屑,他一下子抬手指她,警告着。
“告诉你,下次还敢这样不尊重梦梦,我就不止扇巴掌这么简单了。”
说完了,他人才走去,那一可,强势得,身上竟隐隐有了一丝沈君宇当年的风范。
也许吧,夏棋在模仿沈君宇,当年的沈君宇。
他把贝梦当成当年的萧瓶,他自己演绎当年的沈君宇,错过的,总要寻找这样或那样的机会来补过。
接下来,出了餐厅后,夏棋已经找不到贝梦的身影了,也不知道她跑哪儿去了。
见状,夏棋脸色一沉,二话没说,马上就走向自己的小车,准备开车去转转,说不定能幸运地看见她。
另一旁,贝梦一直哭着跑去。
她也不知自己跑到哪儿了,只觉得好伤心,心底伤疼得很,难道,这就是受伤的感觉吗?
夏棋开着车四处转,她两条腿,他四个轮。
所以,没转两圈,他就找着人了,此时,贝梦正哭泣着一个人走在路边,在夜风中,身影显得那般萧条。
看见她后,夏棋开车靠过去。
这旁,贝梦发觉是他后,一拔腿,又要跑,她的这举动,倒有点惹怒夏棋。
只见夏棋一推门下来,马上就追上去,没几步,一下子就追上人了。
他擒住她的手,将她拉回来,贝梦还不肯,挣扎着,叫喊。
“你干什么?放开我,快放开我。”
夏棋不放,他沉着脸,就这样拉着她走来,走到小车旁了,一把拉门,将人用力地推进去,然后,重重关上门。
接下来,他自己绕到另一旁,拉门坐进去,发动小车开去。
一路上,贝梦都抽泣着,不跟他说一句话。
等小车开到安静的地方后,夏棋却忽然停了车,他猛地转身看她,视线冷盯,像头凶兽一般,身体一下子扑过来了。
贝梦被他压身下,她不肯,小身板扭动挣扎。
“不要,不要,放开我。”
然而,夏棋才不管她,生气的怒火让他只想发挥雄性的特征,而唯一的办法,就是靠野蛮的力量去把雌性征服。
许久后,贝梦软软地躺着,两双小手紧缠着他的脖颈。
她脸上挂着笑容,似乎很幸福,看来是被他征服得不行,也享受这种被征服的感觉。
上方,夏棋的身体沉重地压她身上,脸埋她脖颈间,呢喃着。
“梦梦,对不起,我的确跟萧笑发生过关系,不过,那都是过去式的了,以后,我的女人只有你一个,我是爱你的。”
毕竟不是沈君宇,他哪能做得到沈君宇那般完美。
贝梦听后,她浅浅地笑笑,双手抱他抱得更紧,小脸噌着,应。
“嗯,我知道,其实我也没太介意,只是,刚才听了后,就是觉得好伤心,想自己安静一下。”
不料,话音刚落,夏棋却恶劣地动了动,哼着。
“安静一下就给我跑出来?你知不知道这里的夜晚有多危险?男人在夜晚是管不住自己的,要是你被人拉进小巷子里怎样怎样了,看你怎么办。”
她听着倒真的有点害怕,双手紧紧抱紧他了,扁着嘴闷闷的。
“那大哥哥就保护我,我是大哥哥的女人,所以,大哥哥一定要保护我。”
闻言,夏棋倒笑了笑。
他紧紧抱紧她,在她耳边呢喃迷离。
“好,我会保护你,梦梦,我会为你变得更强更强,只要有我在,你就没人敢欺负。”
小车内,两人紧紧缠拥,耳鬓厮磨。
情到浓时,虽然夏棋以前一直给人的印象,就是彬彬有礼,斯文的钢琴王子,但,他还是有恶劣的一面呀。
“刺不刺激?”
耳边,是他的声音在回荡,带着恶劣笑意。
贝梦羞红了脸,小手推了推他,哼哼着。
“大哥哥大坏蛋,混蛋。”
在小车内,对贝梦来说,毕竟是第一次呀,心里,或多或少会存了一丝新鲜感。
夜色寂静,有少许秋意吹过。
第二天。
沈君宇今天如约去陪了季宛白,送她最后一程。
小车内,季宛白静静坐着,主驾驶座上,沈君宇挑挑眉,下意识地问一句。
“宛白,今天想去哪里玩?”
听到这话,季宛白笑笑,解释着。
“海,君宇,我想去海边,你能陪我去么?”
“好。”
他答应,脸色平静,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了季宛白最后一程心愿罢了。
在两人计划着游玩行程时,另一旁,家里。
萧瓶静静地坐在沙发上,手里抱着抱枕,视线看着前方,心情看着不怎么好的模样,自语。
“还是会感到心里不舒服呀。”
即使她知道,沈君宇今天内所做的一切,她都应该谅解,可,那颗心,却骗不了自己,依旧在介意着。
见此,萧瓶一瞪眼,她实在闷得发慌了,便大喊。
“冷儿楚楚,张妈!”
于是乎,冷儿和楚楚急急冲进来,张妈则从厨房里跑出来,齐声问着,以为出什么事了。
“萧小姐,怎么了?”
看着她们,萧瓶嘿嘿一笑,有点像小鬼头一般,只见她笑着解释。
“嗯呐,其实也没什么事了,就是,我太无聊了,你们会打扑克牌吗?我们来玩那个好不好?”
沈君宇在陪那个女人,她总不能郁闷着心情等他一整天吧。
既然这样,他玩他的,她也玩她的。
别搞得她像个深居寡妇一般,一整天摆着个幽怨脸。
那旁,冷儿楚楚怔住了。
“扑克牌?”
厨房门口,张妈为难着。
“可是,我还有事情要忙活呢。”
萧瓶才不管她们,马上招着手催她们过来。
“快点了,沈君宇中午不回来,张妈,你也别瞎忙活了,待会随便下几碗面条给我们吃吃就算了,来来来,快过来。”
于是乎,冷儿楚楚和张妈,被她吆喝着来玩扑克牌。
她还玩得有些不亦乐乎,打赢一次,就哈哈大笑,各种拍掌欢呼。
“耶耶耶,我又赢了。”
“今天手气实在太捧了。”
……
另一旁,海边。
沈君宇此时正推着季宛白在海边漫步,轮椅上,季宛白浅浅地笑笑,倒有点敞开心扉。
“君宇,记得你曾经说过,我变了。”
身后,沈君宇挑了挑眉,他没吭声,这旁,季宛白也无所谓,她自个笑笑,有点自嘲的那种。
“有时候,我就经常想这样一个事,如果这事换作萧瓶身上,她会怎样做呢?”
沈君宇推着她的脚步,突然一停。
轮椅上,季宛白自然感觉到了,她没在意,视线看着远方的海洋,笑笑。
“君宇,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是萧瓶残了腿,她也变成我这样,你说,她的心态,会不会改变?会不会,也变得如我一样,是你眼中的恶毒?”
听着这话,沈君宇以为季宛白想这样对付萧瓶。
他皱眉了,语气坚定,就这样盯着季宛白。
“不管怎样,我不会让你这样做的,宛白,别试着挑战我的底线!”
对于他会这样回答,季宛白一点也不意外,甚至,已经习惯了一般。
“你放心,我不会这样对萧瓶的。”
她一副放开状。
“我明天都要走了,你认为,我还有时间与机会吗?如果我真的会这样做,就不会跟你说,让你提高警惕。”
因为,她要对付的,现在根本就不是萧瓶,而是他。
而沈君宇,他也没想到,季宛白最终会选定的目标,竟然是他。
这旁,沈君宇听着她那话,也觉得她说得有理,所以,没太放心上,不过,多少还是把这事放在了心上。
轮椅上,季宛白看着那片海,她笑笑。
“君宇,你看,好漂亮的海水,那么蓝,那么干净,真的好美,如果人的心灵,也如同它一般蓝净,就好了。”
沈君宇应声看去,一时,却有些感慨。
几年前,季宛白从国外回来。
没想到现在,她居然又要归往国外,真是从哪儿来,就回哪儿去的感觉。
这时,沈君宇笑笑,语气有些悠悠。
“宛白,你也可以的,你的心,本来就如同海水一般干净,只是,你可能长期呆这儿,受了污染,等你外出闯荡几年,你会比谁都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