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缘变得真乖。周北遥珍爱地拉着她的手,要带她去他的世界。而第一站,就是赌场。
“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带你玩牌,你不是爱打麻将吗?来这赌赌。”
“我可没钱!拒绝黄赌毒!”苏缘比出x的手势,周北遥宠溺地亲她,“这家赌场是我的,你再能造,还能给我造破产吗?”
“说不定可以呢……”苏缘嘟嘟囔囔的被周北遥推上赌桌,她坐在周北遥的腿上,对面是叼着雪茄的秃顶老头。
“几位,今天我女朋友初次登场,还请手下留情。”
刚刚还凶神恶煞的老头瞬间换了一张脸,“一定好好陪这位美丽的小姐玩,小姐,可不要把我这个老头子的钱都给赚去了。”
苏缘牌技一如既往的烂,又菜又爱玩,但即使是连周北遥都语噎的烂牌,还是赢得盆满钵满,苏缘愤怒地敲了一下桌子,鼓起了小脸,像一只河豚。
“怎么了缘缘?”
“老是让着我,明明胡了好几十次了,偏让我走,不好玩!”她耍脾气,要从周北遥身上下去。“好,不让着你了,你别生气。”
他向桌上几个人发话,“拿出实力来打,不用故意让牌,今天我买单。”
小老头搓着手,眼睛里都是钱带来的光,能从周北遥这儿赚钱,何乐而不为呢?他们全都聚精会神,不一会儿输的钱都回到兜里了,苏缘看看桌上空空的筹码,可怜地回过头,周北遥夹着香烟的手挥一下,“六十个筹码。”
“怎么也没了!我不玩了不玩了……”周北遥被她拖出赌场,她垂头丧气,叫苦连天,倒是周北遥,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你还笑!我输了多少啊?”
周北遥比了个八。
“八百?”
“加个万。”
“八百万!”
“对。”
这是苏缘从没有接触过的数目,她顿觉天昏地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周北遥慌了,搂住她,“没事宝宝,这对我来说很少很少。”
“可是是我打的。”
“你打的又怎样,你是我的人,你只管开心,剩下的都交给我。”
苏缘擦干眼泪,瞥了周北遥一眼,“那我要继续,我要把你的钱都输光!然后你就做不了坏事了。”
周北遥充满爱意地一笑,“好,敬请期待。”
——————————————
苏缘活了二十几年,第一次去酒吧,以前小不敢去,长大了工作忙,没时间去,当她穿着不常穿的衣物进入酒吧时,连灯光都不约而同的照在她身上。
“苏缘,你今天好漂亮,显得我们好逊色啊。”
“哪儿有?”她不敢喝酒,点了一杯果汁,这些女人都是生意上的伙伴,也是一群寂寞的单身女人。
“唉,你看,那个男的好帅!”
“那个,在朝苏缘打招呼,哇,好帅……”
“我得去加他个微信了。”
苏缘想要离开,但她们都是惹不起的主。连着好些男人向她搭讪,她都婉言拒绝了。可是不是每个人都能打发走。
“小妞,你好漂亮,跟我上床,这个数。”
“滚吧你,真丑,还想泡我的姐妹!”
巨大的耳光扇过来,这个肥得扣子都扣不上的男人转了一下手腕,“哪儿来的贱货,跟你说话了吗?”
苏缘刚要报警,被他身后的男人抓住了手,“小美女,今晚跟我走了。”
几个人扯住苏缘往楼上走,苏缘知道楼上是酒店,她要挣脱,却被打了几个耳光,“别他妈犟!信不信一会儿轮你!”
她被那个样貌丑陋的男人压在床上,他醉醺醺的,脸上的肉坠下来,像只哈巴狗,鼻毛露出来一大截,苏缘欲哭无泪,她想到能救她的第一个人是张一尘。
但那是不可能的,没有人救她,猥琐的男人抓住她的裙子往下扒,他的手摸着她的大腿时,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蹬他,使劲地蹬!结果等到的只是更重的殴打,她的脸一下肿起来,男人骂骂咧咧地脱下裤子,苏缘闭眼,流下了一行泪。
“宝贝儿,今晚让哥好好爽一下。”
他肥硕的身体跟猪油一样,恶心的黏在苏缘身上,她拳打脚踢,不让他脱下自己的内衣裤,用尽全力的抵抗,一身都是淤青。
她投降了,男人拿出了小刀,割下了她的头发,“我不想操尸,你老实点。”
苏缘闭眼,接受地狱的到来……
“你他妈的!”
是周北遥!苏缘睁开泪眼,周北遥和她眼神对视,那一瞬间,他好痛苦。
“你谁啊你,坏你哥的好事,来人,打死他!”
不知天高地厚的男人还在发酒疯,被周北遥的手下一拳打向肚子,吐了一地。周北遥脱下外套,蒙住苏缘的头,看见她的衣服被扯得支离破碎,周北遥疼爱地用被子裹紧她,他无法忍受这样一个相貌丑陋,浑身散发着恶臭味的男人碰过他的女人,“把他和他手下的所有人抓起来。”
我该掀开衣服为她擦泪,还是说些安慰的话,亦或者痛骂那个畜生一顿?周北遥无措地转着眼珠,他现在哪儿也不能去,他必须紧紧地抱住怀中一动不动的苏缘。
“缘缘,对不起我来晚了,我……”他哽咽了,“叫医生来。”
“别……”苏缘伸出赤裸的手拉住周北遥,手腕红肿着,“他没碰我,他只是打了我,我不想要医生……”
“好,我都明白。”周北遥抱她抱得更紧,有个手下走过来,告诉他一共叁十八个人全部抓住了,周北遥放下苏缘起身,苏缘从衣服里探出头,“你要去杀他们吗?”
“他们欺负了你,就该受到惩罚,你不愿意吗?”
“不是……”
“我不去,我叫人去,我得陪着你。”他温柔的神色转瞬即变,对他的手下小声说:“跟他有关系的所有人都得死,先把那个畜生的手剁了再让他死。”
“来,缘缘,我给你擦药,没人了,他们都走了。”
苏缘抬不起胳膊,周北遥把被子掀开,再次看苏缘伤痕累累的身体,他的嘴唇紧抿着,一拳砸向床头,“你先别激动!”
苏缘扯住他的手臂,轻声说:“不用抹太多药,没有出血的地方过几天就好了。”
“我他妈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碰我的人,敢欺负到我头上了,你……”他看见他
她嘴角的血迹,红了眼,“我必须要弄死他!必须……”他暴力拆药,愤怒得手都在发抖,最愤怒的无异于事情已经发生了,他无法改变。
“北遥,你别害怕。”苏缘突然圈住他,冰冷的唇吻上他的嘴,她的眼里还有泪光,更多的是平静,“谢谢你,不然我就真出事了。”
“不会的,不会的。”周北遥抱住苏缘,反而是他在苏缘身上汲取力量。
苏缘在家静养了一段时间,她端着热可可站在窗前看飘雪,意识到自己真成了被豢养的鸟。张一尘打了款来,“之前的工作虽然没了,但该在你这儿存的钱还得存,不然我早就成穷光蛋了。”
若是以前,苏缘会关心关心他的近况,可这次,她只回复了一个“嗯”,她不再和张一尘有过多的纠缠。周北遥踏着步子进来……
“外面好冷,雪快有我小腿高了。”
她去看他,身上没有一滴雪花,帮他脱掉大衣,“我给你煮了汤,很暖和的。”
“还是老婆好。”他半蹲下来吻她,拉着她的手去厨房,锅里沸腾着的汤香味十足,周北遥很开心。
“身体好一点了吗?”
“早就好了,也没有淤青了,哪儿都不疼了,我准备下个周去上班。”
“好,你随时去,我都安排好了。”
“嗯。”苏缘恹恹地答,她再望外面刮得呼呼的大雪,打了个哈欠。
“累了?”
“天天在家休息,反而腰酸背痛的。”
“我给你按摩。”
周北遥抱她去沙发,笨拙的替她按摩头,“啊,疼……”苏缘吃痛,没好气地乜斜着看周北遥,“对不起宝宝……”他左手抓右手,不安地道歉,苏缘没憋住哈哈大笑,她想如果周北遥是个小孩儿就好了。
这个手脚粗笨的小孩一板一眼地学起按摩师傅,苏缘竖起大拇指,的确舒服了许多。
外面的雪没有停下来的势头,窗户上粘着形状各异的雪花,屋里却温暖得静谧,汤味传过来,苏缘闭上眼睛,享受这刻安宁,她突然握住周北遥的手。
“重了吗?”
“不是,你亲我。”
“啊?”
“亲我。”苏缘的命令不能不从,周北遥左手撑着沙发慢慢伏身吻她。
“这可不像你,周北遥。”
苏缘抱住他的头,他重心不稳压在她身上,欲火重燃,周北遥的手缩进苏缘的衣服里,从内衣里穿过去,捏她发硬的乳头。
“把我衣服脱了,今天可以重一点。”
周北遥充满了疑惑,苏缘从不在性事上主动,更不会让自己……重一点。
“为什么?是因为想深入按摩吗?”周北遥好奇地问。
“啧,你废话可真多。”苏缘不满地瞪他。
“好,我的宝贝缘缘。”
美人发令,周北遥欣然应允,他快速褪掉两个人的衣物,苏缘等急了,略带撒娇饿语气催他,“快点嘛……”
“好!”他被下了迷魂药一般,抗拒不了苏缘的所有要求,吻她洁白的脖子,舔她的耳后,苏缘抓住他的腰,身体有了反应,也热烈的回应他,今天她要一次酣畅淋漓的性爱。
周北遥将双手深入苏缘的叁角地带,湿润的。又向上摩挲她的阴毛,捏她肚子上的嫩肉,然后握住她的酥胸,玩弄两颗蓓蕾,他的嘴也不会放过这美丽的风景,舌头卷进去,吮得滋滋作响。
苏缘经受不住,蜷缩起身体。周北遥将手指插入油井,“宝宝好湿。”两根手指插入她的爱穴,速度由缓及重,故意不放过她的敏感点和脆弱的花核,“嗯……啊啊啊……不要……疼……”苏缘的呻吟声加大,她突然然又变了声调,叫得骚媚,“要到了,老公,啊……”
周北遥抽出手指,观赏着娇嫩的躯体里流出一大股液体,她难耐地扭动身子,握住周北遥昂起的男根。
“想要这个?”
“嗯。”苏缘毫不避讳,还上下撸动它,她的身体软成一滩泥,半靠在周北遥身上,周北遥把沾满爱液的手指伸进苏缘嘴里,她在不知觉间,朦胧着双眼张开嘴,周北遥故意模仿下体的抽插,一拉一推,他的手变得湿漉漉的,全是苏缘的津液,然后他舔了一下,又吻住她的嘴,液体粘在苏缘的嘴边,她性感得要让他射了。
“缘缘,我吃了你的,你要不要也尝尝我的。”
苏缘心领神会地握住他的欲望,伸出小舌舔马眼处,然后张大嘴将大半根塞进去,她熟练地吮吸,上下移动,周北遥舒服得吸气,挽起她的长发到背后,摸她光滑的后背,“啊……宝贝真棒!”
苏缘加快速度,再往自己的喉咙里压,周北遥抵抗不住这样的快感,按住苏缘的头,低吼一声,喷出所有的精液,大部分从苏缘的嘴边流出来,苏缘退出去,她张着嘴,精液和口水混在一起,从她嘴角淫靡地流下来,她眼神迷离,竟大力地吞咽,把嘴里含着的液体咽了下去。
“宝宝,吐出来。”周北遥着急地扯纸巾为她擦嘴,“不舒服吧?”
苏缘懂事地摇头,她第一次吞进一个男人的精液,她的表情怅然若失,周北遥慌得乱了阵脚,生怕伤了她,“真没事?”
“我想刷牙。”
“好,刷牙。”周北遥抱她去浴室,她才看见镜子里的自己一脸潮红,她要壮胆,“我想喝酒。”
“不行,你喝酒之后身上会痒。”
“就喝一点点。”
周北遥耐不住苏缘的撒娇,光着身子拿来一瓶葡萄酒,“一点,就只能喝一点。”
“嗯。”苏缘舔了一下,她觉得有点苦,“算了,不喝了,难喝。”她嫌弃地推开,周北遥却接过去,他魅气地一笑,想到了更好的主意。
“宝宝,坐我身上。”
苏缘坐上去,却被周北遥掰开双腿,“我想这么喝。”
红酒瓶口大概有苏缘的手腕这么粗,周北遥塞进她的下体,冰凉的触感使苏缘一下就流出蜜液,“啊……冰。”
“一会儿就热了。”
周北遥斜着拿酒瓶,瓶身里的红酒流进蜜穴中,有的流到了她的腿上,苏缘感受到酒在小穴里流动。
周北遥把她放在床上,趁红酒没有全流出来,大力吮吸她的小核,不放过一点酒。苏缘扭着身子,摸腿间这个人的头发,“唔唔……”快感又一阵阵地传遍全身。
这具完美的男性身体是周北遥健身的结果,苏缘也渴望这具身子,他的胸膛结实,肌肉线条流畅,恰到好处的腹肌使苏缘有不好的想法,她抬起他的头,他的唇亮晶晶的,脸庞俊美,又不失野气,她小声地招呼着他,“上来。”
周北遥本来想抬起苏缘的腿,却被苏缘制止,“我在上面。”她骑在周北遥身上,刚被舔过的蜜穴在周北遥的小腹处磨蹭,软毛刮着她如水的大腿肌肤,她加快速度上下撞,周北遥捏住苏缘的蓓蕾,发出享受的低吼,苏缘体力不佳,任性的不动了,趴在周北遥身上,舔他的嘴边,“该你了。”
“做爱也得讲究有始有终啊。”周北遥不免失笑,他撞得一下又一下,却不快速。
苏缘不满,捏他的乳头,“啊!”他疼得叫出来,加快了速度不停肏弄着,两人几乎同时尖叫着释放了自己,然后是无尽的拥吻,他们抱得没有一丝缝隙,都把欲望发泄在对方的身体里。
“周北遥,我跟你好好过日子,你别在搞那些古怪的事了。
“好,一定。”周北遥弯起了嘴角,他想和苏缘好好过日子。
甜蜜的日子没过几天,一名“不速之客”——苏锦来了。
“姐,我真的肚子好疼好疼,我跟老师请假了,我现在躺在家里呢,你快过来!”
“什么!”苏锦是苏缘的小心肝,她撂下了工作和周北遥飞速回到家里,看见一摊零食袋和四仰八叉的苏锦。
“肚子还疼吗?”
苏锦没有回答他姐的问题,满脸疑惑地望着周北遥,“叔叔,你怎么来了?”
“我送你姐,顺便可以送你去医院。”
“我……我不是很疼了……”
“不疼了?”
“也不是不疼,还是有点。”
苏缘把药递给苏锦,“先吃这个,如果还是难受就必须去医院。”
“哦。”苏锦乖乖地吞下,不停地看手表,是在等某个人。
门铃响起,苏缘看门看见同样急匆匆的张一尘。
“小锦呢?”他满头大汗地冲进屋子,苏锦笑得阳光灿烂,捂着肚子开心地喊道:“一尘哥,你终于来了!”
兄弟团聚的氛围在周北遥穿着围裙从厨房走出来那刻被打破,他擦了擦手,礼貌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