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蓝玉打了个哈欠,慢吞吞地出了门。
飞飞那个丫头又搞来几个好货,还是混血,比黄种人带劲多了,那皮肤白的跟雪一样,白雪弟弟,差点把她榨干。
旁边就是一所高中,路上都是背着书包的学生。她暗暗打量着几个抱着篮球的小男生,心里有些痒痒。
比起金蛇店里的小蛇,中学里的孩子带着春笋的气息,脸上嫩得发芽。她前面的这个,笔直的身段藏在天蓝色的校服里,背着黑色单肩包,手上戴着护腕。脚下的鞋带松了,牠低头看了一下,巴掌大的清秀小脸微微皱眉,四下看看,走到一旁系鞋带。
一看就知道是个讲礼貌的好孩子,系个鞋带都怕挡着路人,正直得像棵边疆的小白杨。
冷蓝玉嗤笑一声,掐灭手里的烟,跟着牠进了地铁。
排队的时候,她顺手偷了别人裤兜里卫生纸,一张张扯了扔垃圾桶。没什么原因,纯属手贱。
冷蓝玉双手插兜,悠哉游哉进了地铁。车上没有座位了,小白杨把背后的单肩包扯到前面,抱在胸前,还挺有安全意识。
有点热,牠拉开校服拉链,里面是件棉质的校服衬衫。
冷蓝玉漫不经心地提溜起一个老大爷,她手劲大,眼神凶狠,脸上有道疤,看着就像个亡命之徒。老大爷慌慌张张跑去其它车厢,冷蓝玉一屁股坐下,正对着小白杨。
小白杨惊呆了。车开动,牠转身去拉吊环。人很瘦,薄薄的衣服颤巍巍地抖动,露出一截腰。
一点肌肉都没有,平平的,还没发育完全。
冷蓝玉的眼神好像要穿透那条缝隙似的,小白杨觉得自己的肚子在发热。牠警惕地看了一眼冷蓝玉,往下拉了拉自己的衣摆。
过了几站,冷蓝玉把座位给了一个老奶奶。走上前拉住小白杨的吊环,一只手还在兜里。身体压在小白杨的背后,紧紧贴着,看上去像背后抱。
小白杨的腿被扑面而来的女子气吓软了,车一停,牠就差点摔了,冷蓝玉伸臂一捞,把牠抱到身前。
“小心。”冷蓝玉说,手还放在牠肚子上。
小白杨结结巴巴说:“谢谢,谢谢媎媎。”
冷蓝玉纠正道:“是阿姨。”
小白杨说:“谢谢阿姨。”
冷蓝玉说:“嗯。你叫什么名字?”
小白杨说:“我叫肖白杨。”
“噗。”冷蓝玉笑:“你还真叫小白杨啊。”
肖白杨也笑,笑得很腼腆。
冷蓝玉在牠腹部暧昧地揉了揉,掀开牠的衣服,手钻了进去。
她的手很暖,摸上去怪舒服的。肖白杨嗫嚅道:“你的手好热,好舒服。”
牠低着头,不敢动,脖子后面都红了。
冷蓝玉的手在牠身上游走,摸到牠的胸口,抠了一下那一点。
肖白杨从鼻子里发出“嗯”的鼻音,很短促,很可爱。
冷蓝玉在牠的胸口画圈圈,挠痒痒,肖白杨抓着吊环躲了一下,没躲开,牠哼哼唧唧说:“不要,很痒。”
冷蓝玉在牠脸上亲了一下,下了车。
她跟在一个中年蝻人的身后,这次终于又碰见牠了。上回在酒吧,牠给一个女孩的饮料里下药,差点把人拐走。看那作案手法,是个老手了。
这回又让她碰见牠捏一个女孩的屁股,这次她可不会手软了。
冷蓝玉跟着牠进了蝻厕所。她是寸头,又低着头,没人察觉。
里面就牠一个,那把军刀很顺利地送进了牠的身体里。
刀插入人体的那种感觉,很奇妙。你可以感受到那种开拓的皮开肉绽,肌肉纤维分裂,像颗多汁的西红柿。肉体被切割,鲜血如注。惊愕,畏惧,牠像只可笑的鱼,想挣扎,但是动不了。
只给了牠一刀,因为不想把牠捅成烂番茄。
水哗哗冲洗着军刀,水池里都是红色。
这刀子可以避开百分之九十的感应器,走到哪儿她都揣着。
人贩子躺在地上,裤链还没拉。
冷蓝玉去大排档买了烧烤,吃得很香,今天的肉烤得又酥又焦。
回家的路上,有个黑胡同。路灯坏了八百年了,也没人修。
一架锈迹斑斑的旧自行车,潮湿的水泥地,窗户上都是油渍,被熏黄了。还有一个巨大的绿色垃圾桶。
垃圾桶后面藏着一个黑影,在胡同里变成了黑漆漆的一坨。
冷蓝玉“啧”了一声:“谁在那儿?”
她踩在浅浅的水坑中,走了过去,一个有点眼熟的身影探出头。
冷蓝玉吃着打包的烤冷面,含糊地说:“不行,我不当你保镖。”
江辰说:“为什么呀,我会给你很高的报酬。”
冷蓝玉抬头说:“你报警不行吗?”
江辰说:“没用啊,我这没证据。”
冷蓝玉说:“你没有公司吗?没有经纪人吗?它们怎么保护不了你?”
江辰说:“不要,我就是喜欢一个人住,一个人待着。它们要是知道了,我以后更加透不过气。”
冷蓝玉说:“那你就这么相信我?”
江辰说:“你有我的把柄在手里,我还能拿你怎么办。”
冷蓝玉说:“嗯,那你是破罐子破摔了。”
江辰说:“差不多吧。干不干?”
冷蓝玉说:“不干。”
江辰很惊讶:“为什么呀?你看你住的地方你不缺钱吗?”
冷蓝玉吃完了擦嘴:“不干就是不干,没什么好说的。诶,你在娱乐圈还有什么好朋友带出来大家一起玩玩呗。”
江辰啐道:“不帮忙就算了,还想让我的好朋友一块儿伺候你是吧。”
冷蓝玉说:“对啊。”
江辰被她的无耻气到了,但是又不知道怎么办。骂人发脾气吧,牠在行,可是在姓冷的面前牠要是敢这样,分分钟被打成内出血,得不偿失。
牠还是不想放弃:“给钱也不行吗?你喜欢吃烤冷面?我请你吃二十顿好不好?”
冷蓝玉说:“我要休息了,你要不想伺候我现在就可以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