牠有点痛苦,没有纠结很久,就朝我的下体凑过去。
很好,有什么矫情的,舔两下又不会死。
常在电视中出现的那张漂亮小脸被我身上女子气蒸红了。嘴巴也被热水泡白了,牙齿像珍珠一样好看。
“怎么,怎么舔啊。”江辰小声说。
我揪着牠后脑勺上的头发,很软,很蓬松,让我想到早上吃的面包,那面包很硬,差点把我牙崩了。
我告诉牠:“这是我的阴蒂。”我的语气中带着骄傲和得意。“把你软软的小舌头伸出来舔一舔。”
我感受着牠湿热的呼吸喷在我的阴部,牠吐着舌头,一脸享受,表情好淫荡。
江辰先是用舌头碾压那处顶端,然后轻而柔地用舌头蹭,像只喵咪。
“嘶......”我倒吸一口气,爽到我了。
牠这样无师自通,更是让我明白,牠就是一只淫荡的公狗。在荧幕里张牙舞爪,一副清高样子,现在舔着我的阴唇比金蛇店的鸭子还快乐。
我指点牠:“舌头绕着阴蒂转圈,上下刮蹭......嗯,很好,免费的鸭子,技术不赖,小玩具还要费电,大明星?这么骚你粉丝知道吗?你真的好贱啊。”
我越是这样说,牠越是喘,喘得我浑身发热。
蝻的不能让女的高潮,除了技术、智商、态度等等原因,还有可能是太丑了。
女的也有不少贱人,得了恋丑癖:“我的老公胖胖的,很可爱呢。”但她看着自己老公这张脸,没法高潮。
好色是人的天性,丑老公的存在就是要女的泯灭天性。好在基因和天性没法骗人,虽然她整个人格都奴化了,她的阴蒂也不肯驯服。
当软软的舌头飞快划过我的阴蒂,在凸起处专注刺激,上面会产生一种战栗的感觉,轻飘飘的,没法抓住。
好像是从这一点而来,好像又不是,似乎来自空灵处。我喜欢它带来的酥酥麻麻的感觉,像过电。
牠冰凉的手指按在阴蒂旁边的皮肤上,嘴巴里吮吸着一大块软肉。四周的神经末梢疯狂抽搐生长,飞到了宇宙黑洞,洞中不要命的流水,把江辰的脸弄得湿漉漉的。
我让牠嘬着我的阴蒂,舌头在上面做弹跳运动。牠雾蒙蒙的眼睛无辜地看着我,好像牠是世界上唯一单纯的人类。
我按着牠的头颅,不让牠有一点退缩。阴蒂被刺激了几百次,我已经麻木了,我呆呆地等待,对牠产生了不满。
牠就像在做叁千米长跑,没有力气了,但是必须继续跑。因为没有力气,反而咬紧牙关,不要命的冲刺。
我知道牠被我驯服了。所以就算牠累,牠也不敢停下。一个蝻的要在床上伺候一个女的,牠就必须知道自己是条狗。
不然,牠那条高贵的舌头在你的阴唇上随便舔几下,就迫不及待用那丁点半软几把塞进你的阴道里面,而且自以为你在这几秒已经被牠的舌技爽飞天灵盖了。
我打赌,有百分之叁百的蝻的不知道女的阴蒂在哪儿。
过了一会儿,江辰有点累了。牠水灵灵的大眼睛讨好地说:“好了吗?怎么还没好?我可不可以休息?你平常多久?”
我告诉牠,我平常十五分钟,很快的。又补充说,有时候两个小时。
牠又说,牠的舌头和下巴都麻了,僵了,能不能休息一会儿。
我很不高兴,我觉得是牠技术不好,才让我没有很快高潮。我都没有在意,牠一直舔就行了,我本来就不想太快高潮,我要慢一点享受。
让一个大明星给你舔,不知道要花多少钱,我想多赚一会儿。
我对牠的服务态度很不满。我没见过av里面,女演员会说口累了,去休息一会儿。牠敢这样说,还是没有伺候人的信念感,没有做狗的自觉。
所以我把牠踹在地上,狠狠地踢牠的肚子。牠哭着求饶,保证再也不敢这样说了,我也没停下。我喜欢这样。
我拽着牠的头皮按在肉上,用牠的嘴堵住:“继续。”
我拿出手机,拍下牠流着口水的淫荡表情,拍牠是怎么舔一个女人的阴唇和阴蒂,还砸吧出声,像只小兽,时不时发出哼唧声,有意无意地获得怜爱。
牠再也不敢懈怠敷衍,好像不知道疼,不知道累,好像这是一件特别快乐的事情。
这让我非常满意。
那种飘飘然的感觉又回来了,每一记舔弄就离目标更近。女人的高潮就是一场积水成渊,聚沙成塔的过程。
找到舒适的点,不停歇地刺激,然后感觉会淡化,再过一个时间点,就会发现每一个动作都变得格外痛快。就好像之前有什么东西隐藏了,舔上去的感觉不大,舔了很久之后那个东西出来了,每一下都让你的骨头战栗,这时候你就知道你要高潮了。
我感觉自己的灵魂暴露赤裸,被精怪舔舐。我的灵魂都湿了,在地上淌水,黏糊糊的。我整个人像是被通电了,被拉长了,模糊了。
忽然,阴蒂被吸入一个发着白光的通电口,到了一个尖锐的顶端,往四周散步着酥麻的触角。一直延伸我的头顶,脚趾,手指。阴道好像承受不住这样的力量,开始快乐地发抖,一圈一圈地缩紧。电流已经哑了,它还在咕噜咕噜地收缩。
我长舒一口气,开始不明白我怎么会在这里。沙发已经被我打湿了,我在阴道口抹了一把,很大方地涂抹在牠的脸上。
这让我想到江辰客串过的一个电视剧,扮演一个皇帝,泼了太监一杯酒,太监还快乐地说:“谢皇上赐酒!”
我也想让牠感受一下这种快乐,于是牠睁着又乖又大的圆眼睛说:“谢姥姥赏赐。”
江辰的眼睛亮闪闪的,脸上黏糊糊、湿答答,嘴角挂着得意又满足的笑容,大概觉得让我这个大魔头爽了是牠的成就。
同样,牠一脸黏糊潮湿的模样也被我拍了下来。
我从裤兜里掏出一把军刀,这把刀产自苏联,飞飞送我的。刀刃已经锈了,但我特别喜欢,尤其是刀身上的纹路,很像在古埃及被法老诅咒过,刀柄是太阳纹。
当我把刀掏出来的一刹那,这个可怜虫就吓哭了,在地上哀求我。
我把牠按在地上,割破了牠的上衣,牠浑身抖个不停,眼泪在地上变成了小水潭。
我在牠的背后割了一个“冷”字,牠一直在挣扎,中途还痛晕了过去。
等牠醒来,面对的就是我的镜头,自己一丝不挂。
我对牠展示了一下这些视频和照片,很好,牠明白了我的意思。
我拿了牠的电脑,相机,手机,平板还有一些不知道但是看上去值钱的玩意儿。装东西的包也是牠的。
上车的时候我又遇见了那个老大爷,老大爷手里提着两袋子菜,看见我,吓了一跳,然后露出了友好而又畏惧的笑容。
我在牠兜里摸出了叁百块,让牠把两袋子菜挂我摩托上。
回去的路上我就把那些东西卖了二手,还挺值钱的,我转头就去了金蛇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