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呀……你为……嗝……为什么要摸我呀……”邬白玉晕晕乎乎地扶着李善,垂头在他肩上,醉话说得傻乎乎的。
李善捧着一掌心温水,淋淋哒哒地扣在她小穴上,两处挤压之下温水从他的指缝间溢出,顺着腿心淋落到地上。
他不轻不重地揉洗着,翁声回答道,“要洗干净……”
“唔……别那样……揉小穴穴呀……有点痛的……”邬白玉被他摸得难耐,想要夹紧大腿制止住他称得上是放浪的动作。
李善温热的掌心贴揉着腿心嫩肉,用力已经很轻了,但是他看到了,她的穴口薄嫩的两片蚌肉还是有些红肿着,好像还没恢复过来的样子……
他清醒地知道自己这是在做什么,甚至连被抓包的借口都想好——他也喝了两杯烈酒。
正如邬白玉现在的神志不清一样,这也是他可以趁机放纵的最佳理由。
他清晰明白着自己的所作所为,却沉醉在了那一片纠结的妄想之中。这可以是他的机会,一个极具诱惑的机会——酒后,意识迷糊,只有他们两个人的环境。
只有他们两个人,趁大哥还没回来……
他也想证明自己,男人的本事。
她也说,李善是她的。
到底要不要……真正的趁人之危,也做了这真正的禽兽。
血液中酒精翻涌,李善的手还在她的腿心放肆动作着,邬白玉哼哼个不停,满口说着不要不要,大腿不断磨蹭着好像得了趣儿一样。
李善手掌越揉越觉得黏滑,不是温薄的清水湿润,他知道,她动情了。
“啊……好热呀……”
真的好敏感,他已经听到那种黏腻的磨动声,明明只是这样覆着小穴揉了一会儿。
他突然不合时宜地想到,如果他和大哥长得像一点,现在行事会不会更心安理得一些。
会不会……更顺畅一些……
浓烈的酒精无限蒸腾在身体里,邬白玉从他身上抬起头,迷蒙着醉眼,似乎在极力辨认出他是谁的样子。
李善对上她像初生小兽一样弥着水意的眸,醉了也亮晶晶的,被她看得心头紧张发慌,害怕她清醒过来,却又舍不得离开。
对视良久,李善的手先心虚地撤开,也不敢去扶她,只收回身侧,不知所措地握着。
掌心还沾着她的湿。
邬白玉直愣愣地看着他,看得他额角生汗,紧张无措,李善的心脏都像被她的视线紧紧牵缚着,不得跳动,好像只能等她放过他,才能解开束缚,再迎来那如雷的狂跳。
李善难耐地吞咽了一下口水,能感受到自己喉头涩然的滑动,他先败下阵来,想要启唇说些什么。
解释也好,认命也罢。
“你长得……好漂亮啊……”邬白玉却突然呆里呆气地感叹出声,动作夸张地凑近李善,差点磕上他的脸。
?
李善后缩一下。
“还有点眼熟……”他后缩一点,邬白玉就追着靠近一点,不知是不是醉得视线模糊,她甚至轻轻眯起了眼睛,一副想要努力看清他的样子。
最后用力不稳,狠狠前磕了一下,啪一声磕到了鼻子,酸痛得她猛然后仰,李善被她弄得微愣,来不及去拉她,只护住她的头没磕到。
邬白玉结结实实摔个屁股墩儿,倒是不痛,只是浴室的地板凉凉的,还落着刚才胡闹出来的残水,啪叽啪叽弄湿了她的屁股和大腿。
“唔……”凉得她蹬了蹬腿,一时起不来身。
李善被她绊得一个踉跄,差点跌在她身上,稳住之后看她狼狈的样子,忙身去扶她。
待邬白玉起来之后,赤裸的下半身都沾了地上的水污,垂落下来的裙摆都贴在腿上,很不舒服,邬白玉哼哼抱怨出声,“脏……脏……”
说着就要自己伸手过去再撩起裙摆,李善可再受不住她的刺激,忙着制住她的动作说,“脏……脏你就洗澡好了……”
洗澡……
妈的,怎么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邬白玉识别出洗澡两个字,好似被提醒到一样,重重点了点头,晃着身子就要往那不常用的小浴缸里迈。
她现在可反应不过来自己怎么用淋浴。
“诶诶……还没放水呢……”
李善不禁扶额,又连忙牵制住她,旖旎放浪的心思都消散掉,他现在感觉自己在带孩子一样。
“你乖乖坐好,我给你放水……”李善指指马桶盖,把迷糊成个小朋友的邬白玉安置好,自己转身开始刷洗浴盆,给她试水温放水。
他说这话,真有一种在哄她的感觉,心里有点怪异的甜蜜,与酸涩掺杂——他只敢在这种时候和她这样相处了,她脑子不清明的时候。
伸手拨了拨水,温热热的正正好,他告诉邬白玉可以了,转身正要走,却看到马桶盖上的小迷糊大敞着衣襟。
真亏她一杯酒醉成这样却还手指灵活,一路斜盘扣儿解到腰间,两片小料儿耷拉着敞开,两只大乳儿轻颤起伏,被蕾丝内衣裹得白肉囊囊,香艳十足。
李善脑子都木了,他的眼珠可能又得滴些润滑油了……
邬白玉小手还在摸索,但已经没有扣子能给她发挥了,她发现这样还是脱不掉。
“脱……脱不掉……”邬白玉又懵懵看向他,全然把他当成了帮助自己的好人,还长得那么漂亮。
当然脱不掉啦,因为拉链在背后,那才是能脱掉衣服的关键,前面都是做的样子装饰罢了。
李善这才回神过来,推着她肩膀给她解后面的拉链,甚至捣鼓了一会儿,自作主张地帮她把内衣扣给解了。
他能感受到那内衣是绷着弹开的……从他侧后的角度都能看见那被释放而出的软白的胸乳侧缘,白嫩嫩,颤巍巍。
邬白玉配合着起身,任那精致的衣裙滑落在地上,抬手把内衣随便往旁边一扔。
李善看着她赤裸的背,曲线娇娆,正如他的梦境一样,一样的好看。
他缓缓伸出手,颤抖着划过脊沟,轻摩那精美的蝶骨,痒得她微微绷住了身子,好像真的要生出翅膀一样。
邬白玉扭了两下大腿,把一直耷在腿间的小内裤也脱掉,直愣愣地转身要去洗澡。
李善还没缩回的手正杵在她胸上,指尖柔柔地陷进去,看到她的小奶头还软软地趴着,像一抹软化的粉色唇膏。
邬白玉这下倒是感觉到冒犯了,一把拍开他的手。李善顺势收回去,强制自己不去看那些赤裸的香肉,哪怕腹下又开始发紧,也强忍着蹲下替她解鞋子。
李善听着她入水的声音,才往门外走去。
不能再待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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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红留言:善啊,你就是那个当代柳下惠,为什么凰文会出现你这么个叁过家门而不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