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花房里,可以透过玻璃看到整个庄园。
“哇!坐在这秋千上,还真是舒服呐!顾明朗,你也来坐呀!”
“不了!我平时都不会来这里的,因为叔叔并不喜欢有人来。即使是保姆,也只是打扫完就赶紧走了。我们一会儿也赶紧下去吧!”
余月点头。
在这里还真的是不舒服呀!什么事情都不能做!喜欢的东西也不能碰!还是早点离开才好!
回到了顾明朗的房间里,早有保姆将他的行里拿过来了。
看着房间里简约灰色窗帘,蓝色条纹的床单,灰色的地毯,看起来简约又冷漠。
“你的房间还真的是简单呐!一点彩色都没有!”
“这是我的风格。”
顾明朗最喜欢的就是简约的风格。
“好吧!不过,这不是我喜欢的风格!要不,我去找一个我喜欢的房间来住……”
“哦?”
顾明朗的脸色逐渐沉了下去,走到了余月的面前,用胳膊将她圈在了自已的怀中。
“你打算去哪个房间?”
“我……”
余月还是耸了:“还是住在这里就好了。”
顾明朗这才满意的点头。
“今天晚上,可是我们的新婚之夜呐!你打算怎么过?”
“睡过去呗!”
余月说的理所当然。
顾明朗的眼睛里却透着异样的光芒。
被这目光吓到,余月忍不住想要后退。
可身后就是床,她后退到床上,反倒让顾明朗更加的兴奋了。
“余月,在这里,可以不用拘束了!小煜不在,我们可以像普通的夫妻一样!”
“不……”
余月推着身上的男人,可他的手已经灵活的钻进了她的衣服里,在她的身上不断点火。
目光逐渐迷离,说出来的话也更像是欲拒还迎。
外面,叔叔选了一辆劳斯莱斯出门。
到了公司门口,保安看到了慈嘉信,恭敬的行礼。
白依站在公司的楼下,看着慈嘉信的身影,抿了抿唇,还是迎上了他的目光。
这个男人,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她曾经非常崇拜她,并且把他照顾的无微不至。
可是她做的再好,也不及那个女人在先生心中的地位。
哪怕他在床上的时候,喊着的也是另一个人的名字。
而她,却只能做一个工具人。白天当助理协助他处理公司上的事务,晚上帮发泄生理需要,工具人实锤。
就是这样的她,对先生动了情。
她也知道先生的长相不算是好看,可年轻时,也是一个小鲜肉。如今成了硬汉,也是迷人的。
然而,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她就算是再爱,对方没有任何的感情,也是没有办法的。
“不错呀!竟然回来了。”
“先生很失望吗?因为我回来了。”
先生摇头。
“谈不上。你拿着这些做什么?这个时间出现在这里,是想要离开吗?”
“恩!”
白依点头,看向了手中的纸箱子。她始终还是无法释怀的。
“要去哪里?”
“还没有想好。”
没有家,又没有其他可以去的地方,她根本就没有可以去的地方!
“那就上车吧!”
先生说着,径直走了进去。
看着他的背影,白依的脸上露出了复杂。
她很想像之前一样听从先生的。
但是理智告诉她,不能再这样做了!
慈嘉信从公司出来以后,看着等在车上的白依,没有犹豫的捧起了她的小脸。
“瘦了。”
“先生还会在意吗?”
听起来像是委曲的话语!
先生轻轻的抚过她的小脑袋。
“白依,你是最了解我的人了!陪在我身边这么多年,难道就是为了今天吗?”
“不是的!先生,我……”
白依欲言又止。
“可是你到底还是做了不该做的事情呀!白依,你是了解我的!如果换了其他的人,做了这样的事情,你该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吧?”
“知道。会死的!”
先生摸着她柔顺的头发,点头。
他的手逐渐向下,握住了她的:
“你明知道调查那些不该查的事情会是什么后果,为什么还要做?”
“我只是不想让先生后悔!顾少跟尹霏小姐分明是……”
先生突然暴呵出声!
“住口!白依,你是不是觉得我不会杀你?”
“先生若是想要杀白依,白依绝无二话!只是可惜了小姐,现在还不知道您……”
先生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
“白依,你是白禾亲自挑选出来的人,我对你一直都是满意的。可是现在,你看你做的这是什么?你是在教我做事吗?”
“我只是希望您父女相认,解开心结……”
白依的脸涨的通红,却仍在解释。
男人的脸上扭曲了。
“我告诉过你了!早就警告你们了!可是你竟然还敢胆大包天!我看你真的是活腻了!”
用上不断的用力,女人的呼吸越来越弱了。
车窗突然被人敲响,先生这才松了手。
“先生,我们现在回去吗?”
保镖在外面问道。
“恩。”
回庄园的路上,一个女人被丢下了车,滚落在草地当中。
顾明朗此时正在跟余月洞房花烛夜。
屋内壁炉上挂着蜡烛,透出微弱暧昧的光芒。
余月静静的体会着男人带给她的愉悦,真想就此沉沦。
先生站在门口,突然看向了顾明朗房间的方向。
“余月现在应该跟顾明朗睡下了吧?”
“是的,先生。”
旁边的管家道。
先生点点头,正要抬腿进屋,突然道:“把白尔叫过来。”
白尔被召唤,又惊又喜。
坐上了去艾顿庄园的车,白尔满是期待。
然而路上,突然出现了一个女人,头发披散,身上的衣服沾了许多的泥土,看起来像是从草坪里面爬出来的。
定睛一看,这个人竟然是白依!
“白依姐!你怎么会……”
“你现在是要去服侍先生吧?他不会放过你的!”
白依抓住了她的胳膊。
“什么?什么不会放过我?”
“先生有许多女人愿意付出身体,为什么非要我们服侍她呢?我以前不知道,现在才明白!当然,有一天你也会明白的,只是懂的太晚了,就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