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3)

    等顾时初把人送走关上门后,左诺以一把将人咚在门后,她是谁?
    她们靠得很近,顾时初能清楚的感受到左诺以说话时的气息呼在她脸上,导致她心里又是一阵慌乱,说话也磕磕巴巴起来了,她,她刚刚不是说了吗?我老板。
    左诺以不满她的回答,只是老板,你怎么这么紧张?
    顾时初眨巴两下眼,因为你靠的太近了。
    左诺以闻言又靠近了一些,已经快要贴在一起了,凑在她耳边低声道:更近的你不是也深切感受过了吗?
    顾时初很快就领会了左诺以话里的意思,脸瞬间就红得炸开,不可思议的看着她,有点不相信这样的话会是从这么正经的左诺以嘴里说出来的。
    听起来好正常的一句话,但听在顾时初耳里只觉得好色。
    顾时初回过神来,涨红着脸想把人推开,但左诺以泰山不动,鼻尖快要碰到她的鼻子了。
    她缩了缩,却没办法躲开。
    左诺以微凉的唇准确无误地落在她的唇上,很轻很轻,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似的,在上面辗转。
    吻温柔得差点就让顾时初迷失,然后不管不顾的共她热吻。
    但理智还是占了上风,顾时初把人推开,将脸偏向一边,别,别这样。
    左诺以亲了亲她的侧脸,动作转为拥抱。
    她把脸埋在顾时初的颈窝里,声音有点闷,我吃醋了。
    顾时初愣了下,一脸问号,吃什么醋?
    左诺以道:你对她笑。
    顾时初:
    左诺以又说:你好像一点也不想我。
    顾时初沉默。
    她怎么会不想,偶尔做梦醒来还久久不能平复,思念泛滥成灾的时候她还会哭,可想到自己怀孕,哭对孩子不好,她就能强迫自己休息。
    我应该早点过来的。左诺以后悔不已。
    说到这个,顾时初终于找回自己的思考能力,奇怪的开口,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左诺以一脸认真,我想知道的事不是轻而易举吗?
    顾时初瞪大眼,大胆的猜测道:你查我?!
    抱歉。
    左诺以道了歉,语气一顿又说:我太想你了。
    顾时初知道自己应该生气的,可听见左诺以说想自己,心脏就软的一塌糊涂,怎么也生不起气来了。
    你应该冷静够了吧,什么时候跟我回家?
    顾时初没说话,还是原来那个姿势,任她抱着,也不敢动,快她发现自己的秘密。
    左诺以久久没有得到回应,手忍不住来回动,有感而发,腰也胖了些。
    刚才隔着衣服不怎么看得出来,现在动手一摸,明显大了一圈。
    顾时初本来就偏娃娃脸,现在胖了显得年纪更小了,要不是领了证,她都怀疑自己老婆是个未成年了。
    左诺以只是无意识的说了一句话,却把顾时初吓得够呛的,她僵着身体。
    我好热。顾时初终于蹦出了一句。
    左诺以这才放开了她,家里有空调吗?
    没有。
    顾时初暗自松口气,把自己的衣服扯了扯,我换衣服。
    衣服粘粘腻腻的确实难受,左诺以没有阻止她,走到沙发坐下等她,脸上的温情早在不知不觉中消失殆尽。
    顾时初换了件更宽大的衣服出来,眼神一直瞟向别处,就是不敢直视左诺以的双眼。
    左诺以拍了拍自己旁边的位置,示意她到自己的身边来。
    顾时初本想拒绝,可左诺以一个眼神扫了过来,她就不控制的过去了。
    她觉得自己很委屈,明明做错事的人是她,竟然还这么凶她,至少也该说一说那天的事。
    顾时初辞职之后左诺以就没再见过她,现在终于见上了,担心把人吓到,特意收起严肃的表情,尽量把声音放到最轻,我们好好聊聊吧。
    顾时初嗯了声,好。
    左诺以问的第一个问题,为什么辞职?
    有点累,就辞掉了。
    左诺以点头,接受了她的回答,那回家,我养你。
    她说话的时一直看着顾时初,只是她低着头,左诺以看不见她的表情,强势的挑起她的下巴,着重的又问了一次,好不好?
    顾时初摇头,小心道:我的意思是不适合。
    左诺以被她蹩脚的借口逗笑,工作快一年了,现在突然说不合适,可能?
    但很快她就松开了,又一次把人圈进怀里。
    顾时初挣扎一下没挣开,就有些挫败的放弃了,甚至有些眷恋的用力嗅了嗅左诺以身上久违的香味。
    她知道是自己没有把周雪柔的事情处理好,伤害了顾时初,让她一次次难过才会离开现在问这样的问题其实她自己都觉得弱气。
    你听我说。
    左诺以放缓语速,在认识你之后,我和周雪柔就什么也没有,那天是因为她下台的时候不小心崴脚了,她助理有急事要回去,所以我才会代劳接送。
    而且我没想到会上热搜,也没想让你这么难过。
    我应该第一时间跟你解释清楚的,对不起。
    顾时初听得难过,突然又想起周雪柔那天在她家门外对她说的话。
    不被爱的才是第三者。
    她在意极了,可要让她问左诺以爱不爱自己的话,她是绝对做不到的。
    我保证,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跟我回家好不好?左诺以轻声道:以后要是我做错了事,你要打要骂都行。
    左诺以说完停了一会儿,顾时初一丝回应也没给她,低头一看,才发现竟然在自己怀里睡着了。
    她说了这么多,顾时初竟然直接睡了,心太大了,难怪离开自己还能吃胖。
    左诺以有些无奈的摇头,放轻动作把人抱了起来。
    顾时初重了挺多,左诺以差点没抱起,踩着沉重的步伐把人抱进房间里,轻手轻脚地放在床上,替她掖好被子,坐在床沿看着睡得香甜的小孩,嘴角弯起一抹暖笑。
    左诺以一夜没睡,早上又开了半天车,这会安静下来便感觉到一阵睡意袭来,她没有挣扎,轻轻倒在顾时初的旁边,也睡了过去。
    ***
    顾时初再醒来的时候,上衣的衣摆被掀开,正贴着一块热乎乎的肉墙。
    她奇怪地睁开眼,对上近在咫尺的脸时有些没反应过来,以为自己做梦了。她揉了揉酸痛的眼睛,再看还在,瞪大眼尖叫出声,啊
    左诺以在梦中被一声尖叫吓得激灵,瞬间就清醒了过来,怎么了?
    顾时初惊恐的大叫,手脚并拢地把人往床下推,边喊,你给出去!
    左诺以蹙眉,来不及问原因,就被推下了床,头撞到了旁边的柜子,一阵晕眩传来,清醒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在外面了,试着开门却发现已经被反锁了。
    左诺以不明所以的站在门前,摸着后脑的伤口,低低的嘶了一声。
    真疼。
    顾时初在房间里兵荒马乱,坐在床上双手抓着乱糟糟的头发,有些无措。
    半晌后,她突然下了床,把床头的药物和关于孕期的书籍放好,然后把柜子里的刚买回来的孕妇装收回角落,做好一切后还来来回回的在房间里走,生怕遗留什么。
    完了完了完了。
    她怎么会毫无防备的就睡着了呢?家里那么多蛛丝马迹,左诺以会不会已经发现什么了?!
    顾时初崩溃地坐在床尾,有些欲哭无泪。
    她还没想好要不要告诉左诺以,想到这样的事猝不及防让别人发现,她真的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糟糕的心情。
    想到左诺以还在门外,顾时初不得不收拾起自己的情绪,用力深呼吸好几次后终于平复了一次。
    临出去之前,她又一次确认没有关于孕期的一切东西才敢打开房间门,可眼神接触到站在门的左诺以时又是一阵心虚。
    左诺以头已经不那么痛了,可看见顾时初一脸防备的样子,她又往后摸去,一脸痛苦道:好疼。
    顾时初刚才光顾着担心秘密被发现了,根本没有注意到左诺以撞到柜子的细节,听她喊痛,脸上立即染上担扰的色彩,怎么了?
    左诺以本想装装可怜,却万万没想到顾时初竟然不知道自己刚才撞了东西,顿时就有些酸了,反问她,你刚才怎么了?
    顾时初吓得结巴,没没有呀。
    左诺以怀疑的眯起眼。
    顾时初说谎的时候总是习惯低下头,再结合她刚才的反应,左诺以好像想到了什么,眯着眼将她从头到脚审视一番。
    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顾时初吓得猛的摇头,怕她不信似的,恨不得要把头给摇断,没有!
    我能有什么事瞒着你呀!
    顾时初似笑非笑,也没有继续问下去,表情突然变得忧伤,轻声说:我发现我们的婚姻真的很脆弱,你不爱跟我说,我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真正发生什么事只能逃避。
    不过也对,我们的婚姻本来就是在情急之下才有的,彼此都不了解。
    如果你现在还想离婚
    左诺以停住了,看着顾时初要哭的表情,立即就心软了。
    她忍着过去抱住顾时初的冲动,苦笑着低头,两边的垂落的发丝正好遮住了她的半张脸,刚好遮住了左诺以脸上快速掠过的精光。
    顾时初用力吸了口气,当初她说出离婚的时候大概是太伤心了,感受不是特别深,现在换着左诺以说,心脏就痛得一钝一钝的,难受得想哭。
    左诺以敛去精光又快速换上难过的表情,抬眼看水顾时初竟然真的哭了,肉肉的脸挂着大颗颗的泪珠,像个失去灵魂的洋娃娃似的,她一下子就心软了,也不再逗她,上前把人抱住。
    她柔声道:我还什么都没说,哭什么?
    顾时初哽咽了一下,一动不动地任左诺以抱着。
    她以为左诺以来找自己是为了挽留她们的婚姻,没想到她竟然主动说离婚。
    情绪又一次崩溃,顾时初哭了好一会儿也没能停下,反而越哭越大声,以至于忽略了隐隐作痛的肚子,埋在左诺以怀里放肆大哭。
    左诺以后悔极了自己说出那样的话,无论此时说什么顾时初都听不进去,只能紧紧的抱着她。
    等她哭累了,左诺以把人扶到沙发坐下,轻轻地替她擦去眼泪,这么可爱的脸怎么都哭花了。
    顾时初哭得打嗝,心想你都不要我了,我还不能哭一哭吗?
    平静的日子还没满两个月,顾时初好不容易稍微平静的心态又一次被搅乱,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宝宝。
    医院说她虽然有好转,但依然不能轻视,所以偶尔还得吃药,今天情绪变动这么大,大概是又复发了吧。
    顾时初想到团子,表情一顿,深呼吸吐气,尽量让平静下来。
    过了一会儿,她终于偏头看向左诺以,你刚才说离婚是不是真心的?
    不是。左诺以瞥了她一眼,我只是说说。
    说说!顾时初恼羞,一股怒气不打一处来,加重声音骂道:只是说说,好不好玩?
    虽然是她先提的,但她感觉左诺以总是没有把她的话放在心上,她很难过,好玩不如我们今天就把离婚办一办?也省得我一直难过,还碍着你和周雪柔发展!
    这是顾时初第一次这样和左诺以说话,又怂又难过。
    左诺以脸色微变,好笑又好气。
    笑是顾时初真的没听见自己昨晚的解释,气是她又一次说出离婚的话。
    尽管她可能是气在头上,左诺以还是生气,脸色渐渐变得可怕,太阳穴跳了跳,捏着她的下巴,二话不说亲了下去。
    犹如未尽的结束长达两分钟的亲吻,左诺以终于放开了她,额头与她相抵,你没有碍着我和周雪柔发展。
    我和她什么都没有,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你自信心就这么点吗?还是对我的自信心就这点?
    顾时初愣愣的看着她。
    左诺以继续道:她已经回法国发展了,以后没有人会碍着我们。
    左诺以的妻子只有顾时初一个人。
    就算离婚了,即使想再婚也只会和顾时初这个女孩复婚。
    怎么了?拿出你对衡你婆婆的姿态来好不好?我特别喜欢你对着我妈的那种神情,自信得让人想要扑倒,然后狠狠的欺负
    等等。
    话怎么越说越不正经呢?
    顾时初反应过来,脸色一红,你又说荤话。
    话里虽带着指责的意味,可顾时初的心情不可否认的由阴转晴了。
    她真的爱惨左诺以了,三言两语就能控制自己的情绪。
    缓了缓神,顾时初才想到左诺以刚才的话,周小姐回法国了?
    左诺以嗯了声,亲亲她的脸,跟我回家好不好?
    顾时初没回应她的话,那她什么时候再回来?
    左诺以挑眉,你想她再回来?
    顾时初紧紧抿着唇,撇开脸,耳根微红。
    左诺以轻轻咬了一口,笑道:家里有个爱吃醋的老婆,就是她再回来,我也得拒绝得明明白白的。
    我才不吃醋。顾时初小声嘀咕。
    嗯,就是有点爱吃酸。左诺以好笑道。
    顾时初轻哼了一声,你该放开我了。
    左诺以抱得太紧,肚子被顶着,让她有点难受,喘气都有点急了。
    虽然左诺以的话说得很动听,但她还是有些动摇,这种事她当然希望不会有第二次,她不想,也承受不住,太难熬了。
    她们的感情确实还很脆弱,需要很多时间来沉淀。
    左诺以如愿地松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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