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莉坐在一只淡棕色的椅子上。
她重新披上了风衣,只是里面的衣服和内衣内裤仍然没被允许穿上。
胸口处空空的,微风拂过时,敏感的乳尖会不小心蹭到风衣的布料,引得一片酥麻。
坐下来后,贝莉突然注意到阿瑟侧脸上的伤口,看起来像是刀伤,血液深红,凝固了不算长的时间。
很容易就能判断出,这是新伤。
“阿瑟?”
“小姐。”阿瑟还是一副忠诚可靠的模样。
“你的脸上,是怎么回事?”
“一点小伤,不足挂齿。”
阿瑟并不会认为,自己的伤比即将进行的新协议签署更为重要。
可是,贝莉在这件事上却相当坚持,即使阴核被震动的跳蛋反复摩擦,顶着几乎难以承受的快感,她还是问道:“我想知道……是什么原因。”
甲板上有些安静。
海浪冲在船头,泛起白沫一样的浪花。
“是刚刚交手时被刮伤的。小姐,娜特里王妃还在船上,并且,她的随从远比我们曾经料想的要多,也更难缠。她目前还没有下令动手,只有一个原因,她在等待明天的舞会。”
“她会对舞会发起进攻吗?”
“或许不只是进攻。”
罗纳德在贝莉面前的长椅上坐下,双腿交迭,目光深沉:“如果她铁了心想要不惜一切代价阻止变革,也许会用相当极端的手段。”
伊莱在另一边坐下,饶有兴趣:“比如呢?”
“同归于尽。”
贝莉默默将双手放在膝盖上,能够伤害到阿瑟,已经可以证明对方的强大了。
明天的舞会不容更改,但欲望号后天才会靠岸。
也就是说,舞会开始后的一天半时间,他们会始终飘在海上,如果娜特里想要同归于尽……
“炸沉欲望号?”
贝莉说出了几个字。
拉斯洛笑了笑,他没有坐下,仍旧双手环在胸前:“你很聪明,但是,我既然说过有办法让娜特里死于无声,就不会食言。”
“我能相信你吗?”
贝莉抬头,言语近乎天真。
拉斯洛的笑意更深,他没有立刻说话,而是缓缓迈步,走到贝莉的身后,双手搭上她的肩膀,微微俯身,声音强势而危险。
“你至少不该怀疑我。”
话音落下,他的叁根手指划进贝莉的风衣口袋,捏住了那个淡黄色的跳蛋控制器,指尖轻滑,惩罚似的将按钮一推到底。
“唔——”
贝莉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突然加剧的震动,折磨着她已经攀上几次高潮的阴核。
拉斯洛意有所指地抚弄贝莉的脖颈。
“是因为阿瑟受伤,所以你担心了吗?”拉斯洛敏锐的直觉仿佛早已洞察少女的内心,他也毫不保留地展示他的妒火,“甚至昨晚从祈祷房离开之后,你还将他留在了房间……”
贝莉没想到拉斯洛会对这一切如此清楚。
拉斯洛咬住贝莉颈后的腺体,那里已经被标记过很多次,也注入过不知多少信息素,可是,贝莉依旧起了反应。
对于omega而言,腺体被侵犯,远比被扼住脖颈还要危险。
“呜。”
她闭上眼睛。
拉斯洛的声音很轻,如同清晨的耳语:“就这么欲求不满?”
男人的手指探到贝莉的下身,一下一下揉弄挤压着那枚剧烈震动的跳蛋,使其和贝莉的软肉紧密贴合。
“啊……”
贝莉细微地抖动肩膀,头发挡住了眼睛。
拉斯洛将少女的头发拨开,强迫她抬起头,望向对面或站立、或落座的六个男人。
“你的偏袒会招致灾祸。”
待到贝莉被挑逗得浑身发热,额头上也泛起细密的汗珠时,拉斯洛突然撤开了。
他站直身体,居高临下地看着贝莉的侧脸。
“我答应了帮你扫清障碍,却没说过要保护一个不尽职的杀手。”
拉斯洛走到另一侧,将自己的淡银色长袍理平:“也许奥菲斯是变革的主要势力,波尔多是变革的中心,但西雅才是变革真正的发起者。新拟定的协议,也是出自教会之手。”
银发男人将一迭印满文字的纸摆在贝莉面前。
“虽然我不介意你像签署婚姻协议一样,处理面前的文件,但事关七国利益,还是希望你能仔细阅读。协议会消除你的怀疑,也能够证明,我对于变革的态度。”
伊莱走上前,递给贝莉一只已经旋开盖子的钢笔。
“你有想过,为什么我们会同时出现在这艘船上吗?”
贝莉接过钢笔,一些事实映入脑海。
双胞胎之中的密尔则直接将这些事实说了出来。
“是拉斯洛给我们发了邀请函,以神明之名,组织了这一次的约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