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公子还是宁公子,好好的,要怎么样?”端木芙蓉的脸色郁闷起来,端木芙蓉拧着眉,声音轻飘飘的。
“噢,是呵。小姐真的不要去看看宁公子吗?”虹月眼睛里的光缓慢的流动着,弱弱的看着端木芙蓉,小心的询问。
“不去。”端木芙蓉板着脸,声音冷冷的。话一经说出口,端木芙蓉心里波荡了一下。端木芙蓉郁闷不已。端木芙蓉心里的声音是想要去看宁珍的。
“小姐觉得白娇会去找顾依依吗?”虹月皱着眉,眼睛里带着思虑。
“管那么多干嘛。”端木芙荣用力的瞪了虹月一眼,语气也有些凶。
“那我们回府吗?”虹月只好收起好奇的心,小心的试探着问。
“回府。”端木芙蓉脸色沉闷闷的很难看。
小木屋,楼上,傍晚。
“大哥,想好了?就今天晚上?”卢老三和卢老大分别坐在一把椅子上。卢老三脸色阴沉,目光柔和,看着卢老大,平和的声音里隐隐透着几分急迫。
“就今天晚上吧,这么多天了,我们早就应该去了。老二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卢老大的面上没有什么表情,目光沉稳,声音沉稳。
“那我去准备准备。”卢老三沉默了一会儿,缓慢的轻声的对着卢老大说。
“去吧。”卢老大的看着卢老三,眼神深邃又蕴含着很深的感情。
自从被云美追踪以后,莫娴心里总是莫名感觉堵得慌。
莫娴郁闷的走在河边,清新的河水的味道弥漫在身旁,温润、清新。一点风吹过,头发飘飘扬扬的拂动着。一阵一阵的风吹过,也没有把莫娴压抑的心吹的轻松。
被云美追着跑了那么远,莫娴心里觉得有些狼狈。莫娴不想去穆府了。可是,莫娴还是有着很大的嫌疑在身上,而且,事情和穆唐有关。去把事情查清楚的冲动不是一般的强。两种念头在争斗,莫娴感觉烦乱不堪。
要不,去小木屋吧。小木屋里的云美和在小木屋遇见的黑娇也是疑点重重,带着很深的问题。
总之,小木屋和穆府,总是要去一个的。莫娴是去小木屋?还是去穆府呢?莫娴也在犹豫不决。
要不,还是先去练会儿功夫吧。莫娴离开小河边,去石床那里。
远远地,莫娴就看见有人在练剑。大红色的衣服,是顾依依。石床那里去不成了。莫娴站着,空旷的空间里,没有一个人,只有莫娴一个人的身影,显得无限单薄,莫娴无力的不知如何是好。
遇到困难就畏惧不前了吗?当然不能啊。
去穆府,或许还可以见到穆唐呢。一经决定,莫娴立刻就向着明城向着穆府走去。
一路之上,莫娴都在沉思,事情展露的越来越多,越发的复杂,越发的扑朔迷离。
天色从朦朦胧胧的黑到彻底的黑了。
穆府院墙外,穆府院墙上,穆府房顶,观察地牢最有利的位置。
又是可以轻轻松松,闲闲散散的看一晚上的星星月亮吗?虽然是在房顶,莫娴感觉踏实心安了许多,或许是需要做的事情正在做的缘故吧。
今天晚上是没有那么安生了。是呀,事情不解决,什么时候能够真的安生呢?
卢老大和卢老三身穿夜行衣,在赶来穆府的路上。
卢老大和卢老三进了穆府。
莫娴坐在房顶,看了一眼地牢。安安静静的,岁月静好的样子。
两个身影无声无息的到了地牢门外,卢老大和卢老三。
“啊……有鬼……”一个看守地牢的狱卒从地牢里走出来,看见身穿夜行衣的卢老大和卢老三走向地牢。在漆黑的夜晚,狱卒迷迷糊糊的不甚清醒,确切的说是两个黑影走向狱卒,狱卒立刻的就慌了神,还没看清楚就惊慌失措的大喊出声。
“瞎喊什么?”狱卒一边叫喊一边快速的退回了地牢。同时,两个狱卒晃晃悠悠的从地牢里走出来,一边走一边埋怨着喊着“有鬼”的狱卒。
“真的有……两个……”喊着“有鬼”的狱卒不再往地牢里退,和另外两个狱卒一起往地牢外走,喊着“有鬼”的狱卒声音颤抖,脸色早已惨白。
“有刺客!”走在最前面的狱卒在看到眼前卢老大、卢老三两个黑影的时候,心里一瞬间的迟疑,真的有鬼?但是走在最前面的狱卒即刻的就反应过来,朗朗乾坤,哪里来的鬼!就是有人扮鬼也不可能真的有鬼!刺客倒可能是真的有,前几天还有刺客的同伙来呢!神不知鬼不觉,差点就把人给救走了呢。狱卒们反应过来,立刻神情紧绷、神经紧绷。
“老大,怎么办?”卢老三见事情败露问卢老二。卢老三声音阴沉,神情紧绷,眼神阴狠。
“救老二!”卢老大心里迟疑,略一思索,来都来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卢老大咬了咬牙,稳重的脸色沉了沉。
“好!”卢老三声音阴沉,眼眸更加的沉了沉。
卢老大和卢老三说着,已经和三个狱卒面对面的在地牢门口遇见。
卢老大和卢老三把三个狱卒堵在地牢里头。
“你们什么人!竟然胆敢擅闯穆府地牢!不要命了吗?!”在最前面的狱卒厉声喝道。狱卒的个子很高,声音浑厚,自带几分威严。
“我们是什么人?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卢老大,卢老三。我们来的就是穆府地牢,来带老二回家。”卢老三缓慢的说着,声音阴沉,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但是带着几分肆意。
“你们是和刺客一伙的!你们是来劫狱的!”看到卢老大陆老三身上穿的夜行衣,狱卒们大约已经猜到一二,听到卢老三一字一字真实的说出来还是感觉震惊。三个狱卒惊讶的充满戒备的瞪着卢老大卢老三。
“你们把老二主动交出来,我们兄弟留你们性命,如何?”卢老三的嘴角挂着一抹笑意,笑意里带着阴狠。声音又缓又慢又阴沉,似乎要把人吞噬。
“我们要是不呢?”最前面的狱卒轻轻地笑了笑,眼神里带着抹轻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