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切都好好的,邢靳言为什么突然对我们下手?”
徐森海握住徐漫的手,眼眶通红:“因为他和金主在常图发生了不愉快的冲突,金主的儿子,也就是苏先生,现在就呆在丹州人民医院。”
徐漫惊:“苏澈竟然来了丹州?!”
徐森海察言观色,点点头。
“漫漫,现在金主容不下我,邢靳言也要赶尽杀绝,但是你放心,爸爸还有些存款。”
徐漫拧紧眉:“你在说什么?”
“趁现在还没破产,卖了雅胜吧……”徐森海一副灯油耗尽的样子,交代起了后事,“爸爸也不能给你什么,你拿着那些钱……谋个好出路吧……”
徐漫咬牙:“雅胜还有我在,破不了产,徐森海你给我振作起来,现在立马去医院手术!”
徐森海破罐子破摔,眼睛被雾气弥漫,声音沧桑至极:“就算雅胜保住了,金主那边也容不下我了……漫漫,拔掉氧气罩吧,爸爸想安安稳稳睡一觉。”
“够了。”
徐漫怒不可遏:“苏澈目前不是在丹州么,我去求他,谢沉梁那人再混账,也不会不顾苏澈意见的!”
“不要去……”
“为什么?”
“苏先生性格孤僻,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做起事来比金主还要阴险,你去找死吗?”
徐漫:“要想让谢沉梁放过我们,只有苏澈这一条路可以走,我无论如何都要试一试!”
“别……”徐森海开始咳嗽,剧烈的咳嗽使他全身颤抖,脸色更加苍白,“不要去……”
徐漫被吓到了,医生们立刻凑过来诊治,一个个火急火燎:“徐小姐,赶快将徐董送医院吧,现在已经错过最佳手术时间了,再拖的话……”
徐森海就是不听,局促的呼吸,一双眼睛死死地瞪着拿群医生,噗的一声吐出血:“滚出去!!”
医生们进退两难。
“你别激动,”徐漫脸上最后一丝血色褪尽,抽出几张纸巾擦着徐森海嘴角的鲜血,“我不去找苏澈就是了,我不去。”
徐森海笨重的呼吸,苟延残喘:“漫漫,我知道……我知道有个人可以……帮我们在苏澈面前说,说好话,并且一定奏效。”
徐漫帮他顺着气:“你说。”
“温黎书。”
—
徐森海到底还是昏过去了。
枫林山庄里,阿满看着救护车离开,唇角勾起满意的笑。
赵管家带着几个演戏的佣人跑了过来,点头哈腰的讨好:“阿满先生,我们的钱……”
阿满瞥了他们一眼。
佣人们卑躬屈膝:“您答应我们的,只要骗过小姐,您就给我们每人十万块钱。”
几个演戏的医生也跑了过来,同样恭恭敬敬:“阿满先生,我们演的毫无破绽!”
“毫无破绽?”阿满挑眉。
医生们齐齐点头:“对。”
阿满嗤笑一声,慢条斯理地穿上自己的外套,看了一眼身边的保镖们:“动手吧。”
保镖们:“是!”
佣人们和医生们不明白阿满的意思,直到他们看到了保镖们掏出了手枪。
阿满转过身,笑的阴森:“你们若活着,才是最大的破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