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漫打了温修尧一路。
他下颚紧绷,硬生生挨了一路的打,一句话都没有再说。
嘭得一声,温修尧大力踹开卧室的门,将徐漫狠狠地扔到床上,毫不怜香惜玉。
他要动真格。
徐漫爬起来就要逃跑,这次她是真的怕了。
温修尧居高临下看着仓惶逃窜的徐漫,就恍如一只野猫冷睨着的死到临头的耗子。
他轻而易举的关上了卧室的门。
倚着门,他开始解领口的扣子,两眼定在徐漫苍白的脸上,嗤笑:“徐漫,你躲得掉么。”
“温修尧你不会的,”徐漫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全身开始颤抖,声音哑的不成样子,“你不会的,你不会这样对我。”
他扬起唇角,开始走向她:“那是之前。”
徐漫退到死角,脸色越来越难看:“你别过来!”
温修尧步步紧逼,从他听温黎书说徐漫即将受辱的那一刻开始,他的理智就已经灰飞烟灭了。
最令他生气的不是别人辱没她。
而是,她心甘情愿。
盛怒之下,他漆黑的眸中燃烧着熊熊烈火,似干枯的沙漠中燃烧的一把荆棘,恐怖刺眼。
徐漫退无可退,手腕被温修尧扼住。
他力度太大,生疼。
—
不知何时,徐漫看向窗外。
她喜欢竹叶,于是窗外栽种了很多竹子,那种风一吹就沙沙作响的声音很解压。
初晨的天微凉,他们的身体紧紧相融,他以最温柔的方式,与她契合在一起。
床毯上是处子温润的血。
窗帘翩跹,卷起层层涟漪,他拥着她,一遍又一遍的折腾,宣告着他对她的主权。
他们难割难舍。
—
两人的手机铃声响了无数遍。
她软软的求。
温修尧偏不如她意。
堪比春宵的时刻,他哪有心情去管所谓的来电。
—
日上三竿。
徐漫全身散了架,疲惫至极的昏睡过去。
枕边。
他将她揽在臂弯里,伸手去抚摸她的脸颊。
漫漫睡得恬静,呼吸浅浅,像只溺水的小猫蜷缩在他怀中。
他微微扬唇,吻了下她的额。
来时的怒气,早就不知在何时消散的一干二净。
—
浴缸里放好了水。
温修尧念着她身体情况,抱着依旧熟睡的徐漫去了浴室。
徐漫中间醒了一次,抱怨地踢了他两脚,又疲惫的睡了过去。
温修尧吻了下她小巧可爱的脚趾,揉了揉她迷糊的小脑袋,最快速度为她洗好澡。
穿戴整齐后,温修尧抱着她去了医院。
—
病房里。
温黎书看到徐漫全身的小草莓后,啧啧称叹,暗戳戳地为尧爷儿竖起了大拇指。
她让他去安慰漫漫。
这下可倒好,直接安慰到床上去了。
不过无大碍,温黎书有种直觉,徐漫是一定会当她嫂子的,这种直觉的主要支撑就是,温修尧对徐漫的深爱。
病床旁,温黎书这回是陪护,而非医生。
她为徐漫盖好被子:“漫漫,你已经把我哥吃了,这下你不想承认也得承认,你就是我嫂子。”
徐漫还在睡。
梦里,有尧尧在。
这一觉很长,很暖。
再也没有梦魇,再也没有提心吊胆,再也没有隐忍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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