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见江左的那一声关切的“喂”之后,低声呜咽。
江左这边是下午四点多,他暂时停下手中的书,静静地等着。
其实上次在剧团,并不是他第一次看温书白跳舞。
十年前,一中取消高三参演文艺活动的消息发出来之前,他路过排练厅。
当时是晚饭时间,大多数学生都在食堂,或者在食堂和教学楼的往来路上,机缘巧合之下他发现了在排练厅练舞的温书白。
穿着夏季校服,飘散的长发随舞蹈动作翩翩起舞,指尖仿佛在追逐跳动的残阳。
那也是江左第一次看见温书白披头发的样子,美得不可方物。
可当年那个红了脸的少年不知道的是,女孩儿努力排练都是为了他,还曾因为表演取消而大哭。
……
约莫哭了十分钟,温书白擦掉泪痕。
“你明天来接我。”声音带着撒娇。
江左笑了笑,右眉一抬,温柔答应,“好。”
无需等到第五天,在出发前温书白就知道结果。回国的飞机启程,在降落前她搜索了进入yk半决赛的名单,没有她。
突如其来的轻松。卸下谢沐晨的梦想后,她肩上的重量轻了许多。
大不了以后再报名一次,越战越勇嘛。
下了飞机,温书白一眼便看见人群中抱着捧花的江左。
他精心打扮了,做了头发,还穿上了正式帅气的西装。
捧花里的那封信是高中时他写给她的情书。而右手拿着的,是即将戴到温书白手上的钻戒。
他欠她一次表白。
一次求婚。
和一次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