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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五章 折磨

    第四百六十五章 折磨
    转过身,稚嫩倔强的面容,带着几分憔悴,大大的眼眸中,是别样的沉静,漠然的对着沐千寻,闪过一抹惊艳,随后仍板着脸望着他们二人。? ?
    及脚的深蓝色长裙,整理的一丝不苟的髻,佩着一只青玉镯子,简单朴素。
    嘴角乌青,借着月光,仍见手背上肤色不一,不知衣衫掩盖下的身躯,是怎样的伤痕累累。
    是安图勋彦授意,还是那些奴才狗眼看人低,已然无从辨别,只是怜悯,身为韩莦一国之母的古拉图,却成天受着这非人的折磨。
    瞧得出,她的神色间,仍有未磨平的倔强,却是早已褪去了浮躁,刻骨的经历了这一切,她终归不再是那个被宠着的古拉家的小女儿了。
    样貌气质、品行举止哪里都不输宇文萱,她没有宇文萱的那份阴诡,端庄大气的,真真有为后者的风范,绝不是宇文萱那几分小聪明可以比拟的。
    或许,是碍于她的身份,或许,是学不会献媚讨好,或许,只单单是注定跟安图勋彦无缘……
    总之,她付诸的深情,现在,都付之东流了,成了讽刺的笑话,安图勋彦至始至终都没有对她动过心,才会忍心这么折磨她,这是事实。
    在那所略带凄寒的寝宫中,衬着清冷的月光,沐千寻告诉她,古拉家的人,很快就会进宫保护她,代替那些死去的侍卫。
    告诉她,安图勋彦很快就会死在青葛部落的国土上,她不会再被拘束,欺凌,不用瞧着安图勋彦为了旁的女子而责罚她了。
    闻言,古拉图只是轻笑,然后眸色挣扎着,笑着落泪,一滴接着一滴,将胸前的衣衫浸湿,化为深浅不一的蓝色。
    默不作声,直至沐千寻二人离开,那崩溃的泪水,都没有止住,她倔强的拭泪,满眼寂寥的坐在那奢华冰冷的床榻上,回应他们的搭救。
    总有一种情感,是丝丝缕缕编织起来,铸就的牢笼,心甘情愿的走入,无可奈何的被禁锢。
    无论那个曾今走进你心坎的人,怎么伤害你,怎么厌弃你,你都仍会耿耿于怀,想逃避,更怕它会就此消磨,纠结着,碌碌一生……
    也许,古拉图早就对安图勋彦死心了,或许,她还恨着他,可以肯定的是,她仍记得那份虚假的情义。
    出生在古拉家,光辉荣耀下,她更得要比别人家的孩子懂事,要更明白家仇国恨的意义,她不能看着古拉家,看着韩莦走向灭亡。
    她只能亲眼看着安图勋彦死,看着他尸骨无存,然后默默的,默默的,在心中折磨自己,一生,他假意,她真情,自己,又有什么法子……
    折返的路上,沐千寻总觉着心神不宁,战事将停,离他们奢望的自由,又近了一步,按说是好事。
    可她仍压不下那份烦躁不宁,就如同慕宥宸被算计的那一段时日,她总是没来由的心慌,仿佛是什么不好的预兆。
    该来的,总会来,预测不到,亦无力阻挡,慕宥宸只当是沐千寻尚在月子中,是因着这趟的奔波扰了心绪,除此之外,他也不知该如何安慰她。
    加快了返程的脚步,韩莦境内的城池,都还在紧锣密鼓、丧心病狂的征兵,沿经的城池,皆是没什么异常。
    绕过安图勋彦驻兵之地,仍是士气低迷,被青葛部落的兵马逼的一味退缩,可沐千寻心底的不安,却一点点,加剧。
    刚刚遭到大雨洗礼的边境,阴沉沉的让人透不过气,翻腾的乌云,恍若末日一般的狰狞,这山雨欲来的模样,愈的难以安心。
    未入月笺,华阴郡的城门前,就撞上了火急火燎的顾魅儿,那一瞬间沐千寻只觉着,通体冰凉,没来由的揪心。
    顾魅儿素来洒脱惯了,笑意就没有离眼的时候,能让她如此花容失色,且大老远跑到华阴候着的,绝不会是什么好事。
    顾魅儿面色煞白,略带哭腔的告诉她,澹台皓痕劫走了慕皓然,夜晨跟凌泽、陌弦三人,已经去追了。
    顾魅儿与澹台皓痕未有谋面,遂这个名字落在她口中,显得生硬而陌生,又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憎恨。
    既然顾魅儿如此笃定,那必然是澹台皓痕无疑了,顾魅儿对青葛部落的形式两眼儿一摸黑,所以使不上力气,只是空着急。
    当下,沐千寻已再听不清顾魅儿叽叽喳喳的在她耳边说些什么,眼前一黑,整个人顺着搭着顾魅儿的手臂,径直瘫软在华阴城门前。
    坑坑洼洼,泥泞的地面上,渗骨的凉意混着钻心的痛,逆流而上,抽去她浑身所有的力气。
    顾不得心中的动荡愤恨,慕宥宸慌乱的俯身扶她,抱着她软软的身躯,任凭她在自己怀中无助的声泪俱下。
    紧紧的,紧紧的拥着她的身躯,一双明亮的眸子里,疼惜混杂着杀意,浑身沾满了泥泞,犹如地狱爬出的罗刹。
    娇小的身躯在冰冷冷的雨中终泡着,生产尚未及月的她,狠狠的受了场凉。
    这个孩子,来的何其不易,他二人是何等的疼爱,澹台皓痕如此触动他们的逆鳞,怎们的得了好。
    无心询问这中间的头头道道,澹台皓痕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的混入这月笺的,又是如何闯入那重兵把守的小竹楼,还在几万大军的眼皮子地下逃脱的。
    一切的一切,他们此时都无心深究,一心想着的,不过是怎么将皓然解救回来,其余的,都无关紧要。
    沐千寻不知,她究竟哪里得罪了澹台皓痕,是他一味的算计,就连浅言的死,他也脱不了干系。
    她不去找他的麻烦已然是万幸,为何,他就是不肯放过她,皓然还只是个不足月的孩子。
    她如何得罪了他,都是她的事,为何澹台皓痕不能冲着她来,英明一世的澹台领,竟要耍这些个阴损的手段。
    慕宥宸草草的交代了城中的事宜,带着沐千寻,一路顺着凌泽几人留下的痕迹,冲着澹台部落狂追而去。
    既然澹台皓痕没有直接对慕皓然下手,而是费尽心机的劫走他,那,必然是有缘故的。
    那么,慕皓然暂时的处境,便是安全的,澹台皓痕要什么,他们就给什么,这样,他总归满意了吧,之后的账,他们再慢慢的算!
    不眠不休,远赴万里,沐千寻强撑着,时时失控,日渐虚弱,慕宥宸却是不敢劝她稍作歇息。
    每每瞧着沐千寻折磨自己一分,慕宥宸就自责一分,对澹台皓痕可谓是恨之入骨,伤他至亲至爱,来日,他定叫他生死不得!
    澹台部落的地域前,凌泽三人被挡在城外,之后五人孤军闯入,毫无犹疑,龙潭虎穴,他们都只能一闯!
    澹台部落,一如既往的安乐祥和,恍然非青葛部落的国土,对这场战事,澹台部落从一开始就置身事外,乐得自在。
    沐千寻此时却是无心计较这些,走在主城的街道上,眸子猩红,冷心冷情的模样,任谁瞧了,都心底毛,不得不退避三舍。
    慕皓然安全无虞,澹台部落仍能如此和乐,慕皓然在澹台皓痕手中出了差池,她要他整个澹台部落陪葬!
    莫要将她的悲悯当成软肋,将她的姑息当成放纵,她从不是善类,从不会悲天悯人,从不会让亲者痛仇者快!
    大张旗鼓的踏入澹台皓痕的领地,澹台皓痕派了人迎接,在他的竹楼设了宴席,煞是嚣张。
    自己并未现身,倒像是早知沐千寻今日会来,等候多时的架势。
    不知澹台皓痕是怀了怎样的心思,劫了人,竟还能这般从容,他太过小觑了沐千寻的实力,更是看轻了沐千寻的舐犊。
    迎门,澹台皓痕那张久违了的面孔,映入眼帘,沐千寻不由得怒火中烧,怦然失控!
    自从将他丢在那片食人湖泊,澹台皓痕就了无音讯,沐千寻还一度以为,他是真的死了,给浅言赔了葬。
    如今见,他仍衣冠楚楚道貌岸然的坐在一桌佳宴前,笑意浓浓的望着她,甚至是作出一副深情的做派,让她恶心。
    三步并作两步,无只言片语,冲上去,不质问,不讥讽,不谩骂,一只纤细的玉手,仿佛有无穷的力气。
    澹台皓痕来不及躲避,沐千寻的动作快成了一道虚影,这让原本防备薄弱的澹台皓痕吃了个大大的闷亏。
    他以为,沐千寻被牵制着,不会有什么过激的行为,更是对自己一身的本领,甚至傲然。
    直到沐千寻的玉手狠狠的横在他脖子上,逼着他起身,失去重心的躺在那桌佳肴之上,背脊被桌上的碗筷盘碟硌得生疼。
    沐千寻却是并未解恨,愈的失控,瘦弱的手指,仿佛想要插进他的颈间,蓦然缩紧,生生要夺去他的性命一般。
    深幽的眸,布满了血丝,猩红猩红的颜色,直勾勾的瞪着他,没有一分情愫,那一刻,澹台皓痕除了窒息的痛,更多的是从心底蔓延的恐惧。
    挣脱不掉,喉骨几乎被捏碎,恍惚中,澹台皓痕似乎已经听到了自己的喉骨断裂的声音。
    被掐的无还手的余地,意识混沌,视线迷蒙,俊朗的面庞涨成了黑色,整张脸痛苦的扭成一团。
    慕宥宸强行将沐千寻的手掰开,将她拥在怀里,直到澹台皓痕意识一点点恢复,仍见她在挣扎着,狂的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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