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高一那年起,宁谣每年过生日都会来给司阳哥哥送生日蛋糕。
那年她中考结束刚搬家,她跟着爸妈去隔壁邻居家打招呼。
司阳从客厅的旋转楼梯走下来,少年清隽矜贵,眉眼透着温润谦和,笑意浅浅地望着宁谣,用他好听的嗓音俘获了她,“宁谣,你好,我叫司阳。”
他比她大叁岁,那年他高叁,正在备战高考。
他们是同一所高中,每天上学放学时常会遇到,就一起走,而每回司阳都会送她一颗甜甜的奶糖。
第一次去给司阳送蛋糕的时候,宁谣紧张得不行,她穿上自己最爱的裙子,忐忑地敲开了他家的门。
等到他打开门,宁谣把蛋糕递给他,“司阳哥哥,今天我生日,请你吃蛋糕。”
他旋即笑了,侧身让她进来,他还说,“谢谢,祝你生日快乐。”
收到祝福的少女心快乐得要飞起来,后来令她更快乐的是,司阳哥哥抱着一只可爱的粉色玩偶兔子过来了。
“抱歉,没有事先为你准备生日礼物,不要嫌弃。”
她怎么可能嫌弃,她高兴还来不及。
“谢谢司阳哥哥!”
玩偶兔子很可爱,司阳哥哥人很好,宁谣很心动。
这是她暗恋的起始,当晚宁谣许了生日愿望,并在日记本上写下。
今年的生日愿望是以后要追到司阳哥哥。
司阳哥哥这么好的人。
愿望持续到了宁谣高考结束,她即将满十八岁。
现在是六月末,她的生日是七月中旬,还有两个星期左右。
今年她会来送蛋糕吗?
肯定会的。
即使一向温润骄矜的司阳哥哥会说粗俗赤裸的荤话,还对她做了这样羞耻的事情。
但宁谣似乎对他更心动了,因为她看到了他面具下的另一面,性感得要命。
司阳释放完,看到顺着宁谣腿心缓缓淌下的白浊液体,两瓣臀肉还扭动着,太阳穴立时跳了几下。
松开手,皱巴巴的裙子散下来,都是被他蹂躏的痕迹。
宁谣的腿打着颤,她嘴里的呻吟还没停下来,突然被打横抱起,她搂住司阳的脖子,埋在他颈窝,视线看到了他的喉结。
动了一下,很性感。
他抱着她往外走。
“去干什么?”
“带你去洗澡。”
空调形同虚设,他们身上都出了汗,还有黏腻的液体。
宁谣没进过司阳家的卫生间,她被他抱进去。
梳洗台的镜子很大,她瞥了一眼,看见自己赤裸的模样。
脸红得过分,乳肉上有司阳哥哥留下的红印,奶头挺立,皱巴巴的短裙遮不住下体,那里有液体流出来,滴到地上。
确实很骚。
司阳哥哥说得没错,她就是个小骚货。
移开视线,不再看自己这副淫荡的模样,宁谣把自己的脑袋埋得更深。
司阳似乎看穿了她在想什么,转了个身,让她正对着镜子,她的脚踩在洗手池里,屁股坐在边缘,他从背后环住她。
“小骚货,仔细看看自己。”
水池是大理石台面,尽管是夏天也很冰,宁谣瑟缩着,没流尽的液体落在水池里。
她被迫把自己的骚样看得更清晰,也看清了司阳哥哥的手如何揉捏自己的乳肉的。
骨节分明的手肆意地按在她身上,艳红的奶头从指缝漏出来,方便他采摘。
司阳很喜欢小姑娘的奶子,又白又软,尤其是被他搓揉过后会变粉,奶头也会变得硬硬的,一摸下面还会出水。
这不,水池边的那一摊就是最好的证明。
“还不承认自己是小骚货吗?”他嗓音有些愉悦,呼出的气钻进宁谣的耳蜗,酥酥痒痒的,她缩了下脖子。
这人怎么这样啊!
“明明是你……”
要不是他摸她,她才不会出水!
宁谣捂着脸,挣扎着想下去,但扑腾了几下未果。
怕她跌下来,司阳只好把她抱下来,“好好好,都怪我。”
“本来就怪你!”
他才是个祸水,轻易就让宁谣心动沦陷。
“要我帮你洗澡吗?”
“不要!”
要是他帮忙,估计宁谣只会流出更多骚水。
因为被拒绝,司阳终于好心地放过宁谣,把卫生间留给了她。
卫生间里只有淋浴,宁谣脱掉身上唯一的短裙,短裙又皱又凌乱,一看就是饱受摧残。
水流冲刷过身体,宁谣注意到自己身上的印迹,除了胸部还有大腿内侧都有司阳弄出的红痕。
腿缝尤其黏腻,宁谣伸出手去清洗,扣扣弄弄,洗掉她是个小骚货的证据。
身体却过于敏感,稍稍触碰就有反应,不但没洗干净,反而越流越多。
宁谣的眼变得湿润,她怎么这个样子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