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瑾风的梦想是当一名歌手,开演唱会。宋瑾风的学历背景其实很好,毕业于欧洲某著名音乐学院,可惜他回国后,没人脉没经验,始终找不到进入娱乐圈的门道,有些不得志。
用不着你请,我想吃我自己买。管明淞说,他想了想,说:瑾风,如果我是说如果,你红不了,你要不要做其他打算?
宋瑾风撇撇嘴,夹了一根青菜,固执地说:不。有些人呢,喜欢鸡蛋放在几个篮子里,做几手打算,可有些人,喜欢一条路走到黑,不撞南墙不回头。我是后一种人。
宋瑾风随口一说的一句话,管明淞记得很清楚。所以管明淞一直都知道宋瑾风对梦想的坚持,到了后来宋瑾风真的红了,管明淞甚至要比宋瑾风还要紧张他的事业。
说到这里,宋瑾风忽然换了一副笑眯眯的表情,对管明淞说:我就是这么固执啊,说要和你谈恋爱,就要和你谈恋爱,你就算是个南墙,现在不也被我撞破了?
你这比喻不恰当,什么南墙?管明淞白了宋瑾风一眼,我俩说是谈恋爱,其实就是相互做个伴儿,日后你若是有了更好的发展,又或者有了其他变故,还是会有分开的可能的。
宋瑾风眉头一皱,你说什么?
我说
算了你还是别说了,你闭嘴吧。宋瑾风打断了管明淞的话,在这个问题上我就没从你嘴里听到过一句像样的回答。
宋瑾风还不解气,又补了一句:再说今天晚上操.死你。
你管明淞没想到宋瑾风这么流氓,一时间愣住了。
我昨天问你房租该给多少,你怎么不回答我?宋瑾风忽然话题一转。
哦,房东还没说收呢,过几天吧。管明淞没打算收宋瑾风的房租,决定找借口拖过去。
宋瑾风狐疑地看着管明淞。
管明淞定了规矩,做饭不洗碗,洗碗不做饭,今天宋瑾风做了饭,所以管明淞负责洗碗。管明淞洗完碗从厨房出来,就看到宋瑾风趴在他家的大窗台上往外看。见管明淞出来了,宋瑾风朝他露出一个微笑说:你这房子视野好,冬天在这里看雪一定很美。
宋瑾风走过来,把管明淞拉到窗前,毫无预兆地亲了管明淞一口,说:以后下雪了我们就在这里看雪,今年看,明年看,后年看,年年都看,你跑不掉了。
管明淞心中一动,感觉到一股暖流注入他的心房,让那颗冷淡了多年的心有了些活力。管明淞的双眼一眨不眨地看着宋瑾风,心想:死艺术生,一张嘴最会说了。
你不信我?宋瑾风问。
该信宋瑾风吗?从理性上来说管明淞跟宋瑾风认识的时间不长,不应该信;但从感性上来说,管明淞心底里有一股难以抑制的冲动信他一次又何妨?
信。管明淞心里想着,说出了这个字。
作者有话要说: 写这篇文的灵感来源于幸福与不幸是会遗传的这个论题。一个人处理亲密关系的能力和态度很大程度来源于他的原生家庭。其实大部分人的家庭既没有宋瑾风的那么美满,也没有管明淞的那么破碎,处于中间地段,不算差,但各有各的不圆满之处。我认为人是有力量的,不能将幸福和不幸完全归结于家庭,自己可以做出改变。幸福与不幸的定义不是说是否找到了社会认同的伴侣,而是异性恋也好、同性恋也好、自己过自己的生活也好,希望每个人都有爱与被爱的能力,和选择自己人生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