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漫淼先用左足扶住那根“快要爆炸的大棒棒”,再在右足大拇指和第二根脚趾之间撑出缝隙,勉强稍微用力夹住池砚秋直径过大的龟头、冠状沟和茎身。
她又用软嫩的脚底踩着大棒棒,非常用力地按在左足隆起的足弓骨面上,挤压得池砚秋皱眉发出又痛又爽的哼声,尿道口处又漏出一点精液来。
借着满溢的前列腺液和刚刚喷出来的不少精液,江漫淼用有着契合阴茎的微微凹陷的右足足底,使劲儿快速上下滑动摩擦。
“咕啾咕啾”的水声,以及池砚秋隐忍的喘息低哼,在江漫淼耳边有节奏地响起。
他的阴茎温度很高,江漫淼感觉足底烫得像按着一根刚出炉的香肠。时不时溢出的前列腺液和精液又粘又滑,像踩在不小心洒了洗衣液的地板上。
池砚秋喘息的节奏越来越快,整根肉棒发颤跳动,原本白皙的肌肤通红一片,脸上脖子上腹肌上汗水淋漓,热气蒸腾,绷紧的腿间江漫淼的双足和他的阴部早已一片泥泞,西装裤的大腿处也汗湿了。
江漫淼的足底也摩擦得开始发红。没办法,池砚秋本身就是不太容易射出来的体质。
渐渐的,池砚秋快感积累到了半程,他已经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下意识的动作,时不时抬臀配合江漫淼的节奏,足底撞到龟头,他就用力地迎上去;足尖刮到尿道口,他就使劲再多蹭几下。
远处的人兴许是聊完了天,又开始走动起来。
池砚秋不敢再慢慢积累快感,他急急地说了一声:“对不起,淼淼。来不及了。”
江漫淼还没反应过来,池砚秋便抬起原本扒着草地保持平衡的双手,弓腰一把抓住江漫淼的双足,让两双柔软的足掌相对,中间紧紧地夹住阴茎,开始自己握着她的脚快速用力地撸动起来。
虽然江漫淼觉得他自作主张有点不高兴,但是她也知道人就在不远处了,他也动起来反而出来更快,也没再说什么。
他撸起来精准干脆,江漫淼也随着他的动作积极配合。池砚秋薄衫下的公狗腰随着抽动不断拱起,像一座小桥,江漫淼觉得很性感。做了很多次,她很清楚他的每个动作是要安慰哪里,既不会忘记安慰阴茎底部,也不会错过让足底亲吻最顶端敏感的尿道口的机会,更不会遗落需要被五指紧紧的夹住的冠状沟和包皮系带。
江漫淼感到足底的肉棒明显越来越烫越来越硬,还不时搏动几下,她凉凉的脚也在他满是汗水的掌心和滚烫阴茎的双重包裹下很快热了起来。
江漫淼的足底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勃发的阴茎的形状——粗长,硬挺,翘立,是看多少av都看不到的极品。她突然觉得自己好热,也有些呼吸急促起来,她很可能也湿了。
不知何时,池砚秋又恢复到清清冷冷的认真表情,不同的是——红殷殷的肤色、急促的喘息,时不时从鬓间落在她赤裸的脚上的汗水,和他现在用江漫淼的双脚撸动自己狰狞阴茎的淫荡至极的动作。
池砚秋撸动了几百下后突然顿了一下。江漫淼看到他的大腿和腹肌痉挛了十几秒钟,他低头急喘了几声。
“噗呲噗呲”,池砚秋射了好多,江漫淼感觉脚底一凉,足间瞬间就射满了,又从缝隙漏出来好一些精液掉到草地上。
他用江漫淼的柔软的足掌底紧紧裹住整根肉棒,用足尖慢慢摩擦着他的龟头,这是在拉长射精高潮的快感持续时间。
一个多月没做过的射精量,应该就是这样的吧——江漫淼忽然想起她第一次和池砚秋做爱的时候,他也是射了她白花花一身,一边道歉一边帮她洗身子,乖巧又可爱。
江漫淼心想:我其实是知道的,他不会随便就背叛我……
算了,这种事情无所谓了。
他们刚刚是在干嘛来着?怎么突然发展到这个局面来着的?这还是在别人家的院子啊……池砚秋说想聊电影,然后有人给她打电话,他就抢手机扔出去还锁住她不让她动,她一时生气冲动,就变成这样了。
感觉自己像个智障,发泄完了怒火的江漫淼有点心神恍惚。
虽然被凌辱折磨、足交射精射了个爽、痉挛了十几秒、又依依不舍地用江漫淼的脚延续了好久快感的是池砚秋,但他反而是很冷静。
池砚秋射完后见她有点走神了,也没叫她。
他盯着江漫淼那双被他的精液射的一片狼藉的双脚,粉白相间,散发着淫靡的石楠花香,发现自己果然很难冷静下来。这样看着她,他估计很快就要又硬起来,然后克制不住地脑袋里遐想把她按在身下操到她哭着求饶的画面。
他只好立刻从她的包里掏出剩余的全部湿巾纸巾,先把自己的手擦干净。然后再把她那双全是自己射出来的精液的双足收拾干净,给她穿上鞋。又擦自己的腹肌、腿间和西装裤,最后再把别人家的草坪给仔细擦好,确认没有留下一点痕迹。
池砚秋把这些乱七八糟的纸全都塞回湿巾和纸巾的塑料包装袋里,封好口装进江漫淼的包里。
他直起身,确认自己的衣服都整理好之后,让江漫淼双手攀着他的肩膀,稍微弯腰环住江漫淼的腰,把还呆坐在院墙边上的她抱下来。
江漫淼的脚刚着地就“呲”了一声,她终于被疼和酸唤回了神游的理智。
池砚秋凑近江漫淼,脸上红彤彤的,呼吸的热气扑在她的脸上,十分关心地问到:“怎么了?扭着了?”声音还有点哑,这些估计是他刚刚“激烈运动”过留下的唯一证据了,再过一会儿估计就什么痕迹都不会留下。
江漫淼呆呆地望着池砚秋,双手还攀着他的肩膀,“我感觉我脚底破皮了……”她抱怨到:“你刚刚干嘛那么用力啊……”
池砚秋皱着眉心疼地说:“抱歉,刚刚有点控制不住。回去我马上帮你擦药。”
江漫淼没说话。
池砚秋又牵着她让她转身,给她拍拍裙子后面的灰尘,然后让她转回来,弯腰捏了捏她肉乎乎的脸颊:“不过这也不能完全怪我吧。”
池砚秋用手掀开她也被汗沾湿的刘海,吻了一下她饱满光滑的额头,神清气爽地说:
“淼淼这下开心了吗?”
“我可是豁了出去啊。”他轻轻地又亲了一下她的嘴唇,接着说道:
“淼淼,选我,别找其他人。”
“我,你值得拥有。”看来池砚秋的心情是真的很好,甚至玩了一个冷冷的老梗。
江漫淼真的很累了,没心思理他:“你刚刚出了好多汗,别凑那么近。我累了,好困,你打电话叫爸爸快点结束,我想回家了。”
池砚秋求之不得。他边打电话给爸爸,边拉着眼皮打架的江漫淼到大路对面绿化带旁边的公共垃圾桶处,拿出她包里的纸巾全扔掉。
远处的女主人牵着大黄正和另外一家的养狗人士聊天,离他们站着的位置有大概一百五十米左右的样子,要不是两个人聊天拖了时间,现在江漫淼和池砚秋早就社死了。
江漫淼心里懊恼着自己刚刚在公共场合上头的不恰当行为,这可是当众淫乱啊,她怎么会带着自己家弟弟干出这种事啊,简直匪夷所思,所以在池砚秋面前有点不好意思。
池砚秋则认为自己刚才的决策现在看起来不太理智,不过他一碰上淼淼就会有点脑子失灵,已经习惯了,只能说下次再注意吧。没能拦住她,是他的问题,毕竟一开始是他先惹怒了淼淼。
“爸爸说正好他被劝酒也劝烦了,感谢我们打电话救他出来,让我们在门口等他就好。”池砚秋打完电话转告道。
“那行吧。”江漫淼累的手都不想抬,任由池砚秋牵着她往门口走。
刚走了几步,正好碰到牵着大黄的姜伯母和跟她一起遛边牧的别家阿姨,姜伯母招呼他俩:“漫淼,砚秋,怎么就走了?老江呢?”又喊在院子里修狗屋姜小广出来送送自己的同学。姜小广远远地应了一声,他急匆匆跑出来和姐弟俩打了声招呼。
池砚秋和江漫淼吓到了。不会吧,院子里竟然有人!那他俩刚刚的活春宫不是被小广看到了吗?!背后冷汗直冒,紧张地盯着急匆匆跑出来的姜小广,想看出他的神色里是否有不正常的地方。
边牧估计是认识姜小广,明显对姜小广很感兴趣,扑到他腿上扒来扒去,姜小广的神态倒没有什么不对劲的,他边应付这只狗边和伯母抱怨道:“装个灯累得我满身汗,一下又被蟾蜍吓,一下又被蟋蟀爬,甚至还有蟑螂飞。好不容易装了一半,发现线路弄反了。今天算了,我太难了。我还是明早再跑过来一趟吧。”
姜伯母被他逗笑了,拿出纸巾让他擦擦汗,姜小广擦了汗,转过头来向姐弟俩抱怨:“你们俩的关系竟然瞒着我,还有池砚秋,你上次让我闭嘴的事情我还记得呢,太让我伤心了。”
江漫淼看着池砚秋“哈哈哈”地笑,然后连连道歉。
池砚秋摸着鼻子说:“有吗?对不起。我当时口不择言了,不是嫌弃你。”
然后江漫淼拉着池砚秋彩虹屁了一阵姜家的装修、院子和今晚的酒菜——当然还有姜家人,什么和蔼可亲、年轻可爱之类的。最后她蹲下来摸摸大黄的头说:“你们家的金毛真好看。听说金毛特别乖,又亲人,我也想养一只,可惜父母不让养,说他们没空管,我们俩还要上学,养活自己都难。”
大黄明显不是很想被外人摸,它敷衍地保持不动,等江漫淼摸完后,蹿过去挤开边牧扑到了姜小广的怀里。姜小广也不生气,蹲下来揉它的头,挠它的下巴。
姜伯母笑着和江漫淼解释道:“金毛是蛮亲人的,但运动量很大,聪明,心思也多,得经常陪着它玩儿,不然它会抑郁。”
“我家金毛呢,养了那么多年还是比较爱嫉妒。芝麻都是它的好朋友了,但是主人家要是和芝麻亲近点,它都气的哼哼唧唧。你看,刚刚这种直接挤走芝麻的态度,真是一点儿都容不得别的狗分掉主人的注意力,所以我们家到现在就它一只狗,娇得很。”
姜小广也连连附和:“乖倒是乖,给它指令基本都能完成。但是它这聪明劲儿,有时候我们都不知不觉被它牵着鼻子走。”
姜伯母说:“等你大了,有机会养了就知道了。虽然也有缺点,但是养只金毛还是不错的,我们不后悔。”
江漫淼笑笑说:“看得出来,它皮毛油光水亮的,一看就是你们照顾得很好。”
刚说完,池砚秋就看到父亲出来了,他们和姜家人道了别,一起走向停车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