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远人生里的所有选择都只遵从理智判断下的利益最大化,和司殊宜结婚就是这一判断的产物。
只有一件事,是他唯一一次无法抗拒来自外界的诱惑。
他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把既是学妹又是他的下属的女人按在身上,阴茎急不可耐地捅进她的私处,在一次次属于情人的律动里,亲手粉碎了自己的原则。
没有人会相信这是周远做出来的事情。
哪怕是一个半月前的周远,也不会相信自己会包养自己的秘书,日日跟她不分时间地点地欢爱,行径与野兽无二,全无克制可言。
甚至连心绪都为她所左右,已经到了只要她在身边,就无法集中注意力工作,总有一半心神在她身上的地步。
而她不在身边……
周远看了眼表,已经是晚上十点了,心底无可遏制地涌起一阵烦躁。
这个点,平时他都跟影影腻在一起。
影影现在在干什么?有听他的话乖乖早睡吗?会不会又用两条腿夹着他平时睡觉的枕头磨她骚痒的小屄自慰呢?
惯例的房事为了照顾影影的身体停了好几天,她每晚都水多得能打湿被单,今晚本可以黏着她亲热的……他却已经快一天没见到她了。
但眼下这件事也拖不得。
书房已经完全沦为了周家和司家各自的律师们的临时会议室,周远和司殊宜分坐两端,不断翻阅过目新整理出的文件,和律师交换意见。
婚姻的本质在上层的联姻里是一份彻头彻尾的经济契约,它不保护感情,只保护双方的财产联结。所以哪怕是各玩各的,大部分人也会选择维持名义上的婚姻。
这个决定是完全违背周远先前的考量的,他又不愿意等待,势必会要付出相应的利益代价。
可他管不了那么多了。
影影错了,周氏是投行起家,他并没有多少良知,也缺乏责任心,商场上的对手们用心黑手狠来形容他也不为过。
他不会因为跟哪个女人发生过关系就想要负责,他是在放纵自己的愿望行事。
就算影影表现得再不在意,可他怎么能让她受委屈……两年,只不过是先圈住她不让她随时飞走的期限,他会以合理合法的身份追求她。
大部分议题已经在他的要求下好几天前就敲定得差不多,他的目标明确,律师进展也就快很多,基本上不需要他在现场了,他大致检查过就放下文件:“你们继续,我去换个衣服。”
“好的,您去吧。”助理恭敬地接过那沓文件,为他让开路。
私人im里置顶的那个对话框一天没有过消息了,他不在她身边,她就不会想他的么。
周远烦躁地扯了扯领带,按亮了主卧的灯。
他随手把手机放在床上,屏幕还亮在和顾影的聊天界面上。
他一粒粒解开衬衫扣子,眼睛垂着看着屏幕,期盼着对方发来消息。
一双熟悉的手忽然从后方摸上了他裸着的腹部。
“周总在想我吗?”
顾影环抱住他,脸贴在他精壮的背脊上,感受着他不可置信的僵硬。
“影影也很想你哦。”想你的鸡巴。
“没有周总,影影睡不着……所以我只好自己来找周总了。”
“影影?”
周远喜比惊还多几分,把她拉到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