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来帝心焦如焚,这欺负人么?
“醒了,把人拖下去,这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了,今日的事情,必然是有误会的,但不管如何,你们来之前,也没把事情说明白,这时候来,不免造成误会。
现在太上皇这样,也过分了些,先把太上皇的毒解了,有什么话再说。”
“解毒没问题,但要是太上皇再骂我,我可不客气了。”邱婧辞要问清楚才行。
再下手,可就不是说不出话,加身痛那么简单了。
“解毒吧。”凤来帝说什么也不能应允什么,他做不了太上皇的主,也不可能答应。
“皇上既然不答应,那就算了吧,太上皇叫我小贱婢,那我和他就没有半点瓜葛,所以他是死是活我不在意,我们今日来的目的也不记得了,等想起来再来吧。”
邱婧辞说完要走,刚转身凤来帝说道:“朕答应了,先解毒吧。”
邱婧辞一笑,看了眼姬文昌,姬文昌此时别提多高兴了,心里舒坦。
邱婧辞转身去看太上皇,顺道说:“我祖父身体一直不好,不知道是谁下毒,他这两年身子越发的脆弱了,不仅如此,腿脚也不好,站久了就不舒服,容易摔倒,还请皇上赐座。”
凤来帝也没有多言,那是他的舅舅,赐座也应当。
“来人,给老国舅赐座。”
来人搬来了椅子,邱婧辞又说:“我几个爷爷,来的时候,为了照顾我,也是鞍前马后,腿脚都磨坏了,还请皇上赐座。”
“赐座。”凤来帝看着太上皇难受,心里无奈,只能应允。
都赐座了,邱婧辞还是迟迟不肯解毒。
“皇上,楚歌之前跟君无命打斗,伤了身子,现在不能久站,还请皇上赐座。”
凤来帝看了眼楚歌,说道:“赐座。”
“皇上,那也请皇上为楚歌的父亲赐座,他也受伤了,但即便没受伤,这做儿子的坐着,父亲如何站着,在我凤来国于理不合吧,我凤来国的皇上是个孝子,对太上皇孝顺了得,皇上已经做了表率,皇上说呢?”
凤来帝此时最大的希望就是除掉邱婧辞,这个女子不是一般人,留下来势必是个祸害!
但迫于眼前的形势,也只能先放了邱婧辞。
都坐下了,邱婧辞拿来一颗药丸,送到凤来帝的面前。
“这是解毒丸,吃下去要半个时辰才能见效,不会有什么难受的反应,用温水送服。”
凤来帝看了看,闻了闻,问道:“还有么?”
“还有。”邱婧辞自然是很多的。
“朕要试药。”凤来帝把药丸放到嘴里,亲自试药。
邱婧辞想了下:“其实天下间的解药,多数都是以毒攻毒,皇上吃下去的也极可能是毒药。
但皇上孝感动天,邱婧辞很佩服,仅凭这一点,我也要给皇上解药。
但至于其他的,皇上还想要一颗解药,皇上……你得拿钱给我,我的解药都是翻山越岭,寻找奇珍异草才来的。
来的很不容易,所以不能总是白白送给皇上,皇上明白么?”
凤来帝的脸都绿了。
姬文昌一笑,这丫头,越来越叫人喜欢了。
“明白了,要什么啊?”凤来帝没好气的看了一眼楚歌和楚云天,等着!
邱婧辞想了想:“还真没什么想要的,我想要凤来国的皇位也玉玺,皇上您未必给。”
“朕没有权利,朕虽然是凤来国的皇上,但却不能随便做这等事。”凤来帝说了一堆,邱婧辞总结了一句话不给。
邱婧辞嗯了一声:“那皇上您自己说,您和太上皇的命,换不换凤来国?”
凤来帝不说话了,真是气人啊!
邱婧辞想了下:“这样吧,皇上,你给我写个永不来犯如何?”
凤来帝无奈的点点头:“来吧。”
有人拿了笔墨纸砚,邱婧辞亲自研磨,而后拿了一张凤来帝的字帖,看了看邱婧辞收了起来。
一起妥当,邱婧辞拿来药丸分别个凤来帝和太上皇送服。
两人过了半个时辰没事了,邱婧辞已经去遛弯去了。
在宫殿里面,有一张罗汉床,上面放了一些东西,邱婧辞迈步走了上去,周围的人都看着她,她不是爬上去的,也不是坐上去的,而是走上去。
谁敢把双脚踩在上面?
太上皇气的直发抖,奈何刚刚好一点,他根本就无力反驳。
邱婧辞,手里握着一支笔,走到屏风那边,挥毫下去:邱婧辞到此一游。
太上皇气的脸色发白,冷冷的怒道:“给我下来。”
邱婧辞转身看了一眼,她根本就没去理会。
溜达了一圈,在床上拿了一块免死金牌,走到楚歌面前给楚歌:“拿着。”
楚歌看了一眼:“我不喜欢,不要。”
“嗯……有骨气,不要就不要,我扔了!”
邱婧辞随手一扔,免死金牌落到地上。
君无命已经头昏眼花,他已经不动弹了。
宫里的公公一看,九王爷不动了,急忙转身去禀报太上皇:“太上皇,九王爷不动了。”
“去看看。”
太医急忙去看,回来去禀报,人是中毒昏迷了。
太上皇这会坐着打量邱婧辞,说道:“去看看。”
“我不去,他打了楚歌,我还去看他,我本来想要他肠穿肚烂的,后来怕脏了手,才没去的。”邱婧辞说的真的一样。
太上皇气的把被子扔到地上:“国舅,你是故意来欺负寡人的?”
“老臣怎么敢欺负太上皇,不过是来问问事情的。”
“哼,问什么,当年你可是发誓过,君要臣死不得不死的,怎么,如今见了老九不服气了?”
姬文昌好笑:“太上皇,君要臣死不得不死,臣是发誓了,可太上皇可以明着来,为什么要用下三滥的手段,太上皇……你我从小长大,你如何臣很清楚,你既然起了杀心,何不快刀斩乱麻?费那么多事,干什么?”
“费事?你也知道寡人费事,知道你还来,你以为寡人愿意,你们虽然也是出自皇族,可这些年来可是听话过?那些东西寡人要用,挖出来可以攻打大夏国,可你愿意么?你还来问寡人,你当寡人愿意?”
“原来如此!”姬文昌淡淡一语,再也不说话了。
邱婧辞一笑:“既然事情出清楚了,确实是太上皇要害我们,那我们就把话挑明,金子不会给,我们从此两不相欠,日后再有人大举进犯,可别怪我们不客气,去一个死一个,去一双死一双,去三万,就死三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