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选了安全词,就意味着你认可了这个游戏。”
“现在游戏开始。虽然只是个游戏,你可以随时喊停,但是如果你不遵守规则,或者因为拒绝规则而喊停,这个游戏就永久终止。”
“游戏规则就是,当你跪在我面前时,你自愿让渡作为人的权利与尊严给我,无条件服从我,取悦我。”
“我对你说出的每一句话,明白或者不明白,接受或者不接受,明确的回应我,我的每一个指令,立即执行,不要犹豫,明白吗?”
“…明白了,主人。”
“很好。挑选安全词后,你应该对我说什么?”
……“谢谢主人?”
“看来也不是不知道啊,”乔言冰冷地扯起嘴角,“作为对你无礼的惩罚,我会扇你两耳光。如果你不接受,现在就站起来,游戏终止。如果你没有异议,就马上跪过来。”
这是最后的选择。
如果她现在站起来,刚才这一切荒淫的情景就会通通化作泡影,消散在她与乔言的生活中,乔言还会是那个温柔体贴无微不至的老公。
然而如果继续下去…就像之前他说不会放过她的时候那样,再想喊停,就由不得她了。
唐楚咽了咽口水,嗓子莫名地发干。
乔言长手长脚端坐在电脑椅上,她坐着还嫌大的椅子对于乔言来说略显逼仄,他放下交迭的双腿,换了个舒服的姿势。
她小心觑了男人一眼,他那张并不出彩的脸神色淡淡,淡漠而疏离,狭长的眼垂下,叫人看不清。
高高在上,如隔云端。
唐楚的心脏砰砰跳着,她知道她应该在起来,回到自己平淡安逸的生活里,可满身的血液沸腾奔流,鼓动着她的膝盖向乔言移去。
实木地板触感温润,不冷,但光腿跪上去一样的硬,膝行的时候骨头硌着一样的疼。
只是再疼现在都不能让唐楚清醒,她握着满手的汗,跪到了乔言的腿间。
“呵。”
“果然是个天生的母狗。”
唐楚的人生头一次主动选择了堕落,她心里充斥着兴奋和快意,过于强烈的情绪将她整个人都笼进了一层毛玻璃后。
乔言的冰冷的讥嘲传来,她听不分明,可身体越清晰地激动着,骨头发颤,肌肤生烫。
她只能死死地埋着头,试图掩藏自己异样的兴奋。
“抬起头来。”
温热的大手落到唐楚的发顶,她轻微一抖,闭着眼抬起了头:“是,主人。”
羞耻的词句在齿间流转,落地清脆地摔得人心头滚烫。
她感觉到乔言的手从自己的发顶移到颊边,干燥的大手摩挲着细嫩的脸肉略显粗糙,轻柔的力道却叫人呼吸发紧。
两巴掌。
她刚刚回想起乔言的话,下一秒骤起的掌风略过。
“啪——”
耳光的脆响如珠玉落地,唐楚的脸被打偏了过去。
乔言这一巴掌不像之前玩笑似的轻拍,扇过的地方皮肉火辣辣的疼,扇脸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回响。
唐楚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滚了出来。
疼是一方面,更多的是那份屈辱感。
她从小到大,从没挨过打。
即便父母再怎么不满意她,不要说打她,连重话都不曾对她说过一句。他们只需要把失望的眼神往她身上一放,甚至后来看都懒得再看她。
这样比起来,她倒宁愿他们就像这样明明白白地揍她一顿,让她知道她哪里不好,让她知道他们对她的要求,让她知道,他们是在乎她的。
“没规矩的贱狗,主人的赏,你不谢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