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后问,问有没有表示不想要,或者别的。
“殿下,安阳县主似不相信,她。”侍卫想了想,说起他知道的。
两位婆子没有多和他说,他知晓的并不多。
“孤知道了。”
傅廷钦不用他说完知道了,他坐了回去,现在他就想去盯着那个女人,看看她的肚子是不是有了他的儿子,再警告她好好的养着,怀胎十月生下来,生下他们的牵绊。
“去吧。”再一声,他让侍卫回去。
侍卫应了声。
傅廷钦接着:“孤说的记住!”
“是,殿下。”侍卫一边应,一边恭敬小心的退下,退到外面,傅廷钦看着外面过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
“殿下。”一边静静候着的太监开口,声音尖利。
他听到了安阳县主有身子的事,他是殿下身边人,一直在这里。
傅廷钦闻声侧了一下头,对着太监慢慢的:“你听到了。”语气格外的淡漠。
“殿下,杂家听到了,安阳县主。”太监跪了下去,说了起来。
“不要说了,不管要说什么。”
傅廷钦跟着不让他说,他:“谢柠柠那个女人。”他没有说了,他在东宫没有坐太长时间,他起身出了东宫出了宫。
私宅,两个婆子在外面观望着,观望的同时问着安阳县主情形,她们吩咐了更多的丫鬟守着安阳县主。
怕自己出来后,少了人看着安阳县主安阳县主会做什么,安阳县主有时候就是这样。
安阳县主去床榻上了,说是要休息,明明往日这个时候她会出门走走的。
大夫把完脉走前说过安阳县主有了身子身体还好,可以出门走走,不用为了保胎不动。
但要注意就是。
她们想了。
要和太子殿下说说,太子殿下知道会安排吧,想着有人回来,她们看过去,看了一会看到了,是她们派入宫的人,侍卫过来。
他叫了一声。
两个婆子赶紧着急的:“你从宫里回来,见了殿下吧。”
“是。”侍卫回道,说起见太子殿下的过程,太子殿下又和他说了什么,两个婆子听完,她们知道了。
太子殿下让他们一定要看好安阳县主,果真比她们想的还要重视安阳县主。
没有让太医来,是因为——她们猜想了下殿下为何不让太医来。
想着想着,侍卫说完了。
“我们知道了。”两个婆子出声,说她们会照殿下说的做。
侍卫离开。
两个婆子回身往里面走,殿下没有过来,一切交给了她们,她们要小心点,里面,谢柠柠觉得自己只有躺在床榻上可以拒绝去看别的人,听别人说什么,在没有躺到床榻上前,两个婆子和丫鬟她们一直说子嗣的事。
尤其是两个婆子,不知道哪里来那么多说的,都是嘱咐她的,威胁她的,好似她不平安养胎就错得离谱。
丫鬟好一点。
此时她躺着静下来后,可以自己想了,她知道床帐外面丫鬟们守着,人数比她想的要多。
丫鬟们怕她不好,两个婆子交待她们的。
“县主,你好点了吗?”有丫鬟这时小声的唤了声问道,谢柠柠屏蔽了所有的声音,她手在肚子上移了很多次。
躺到床榻上前她就摸着了,摸来摸去摸不出什么,和以前相同,她手往肚子想要锤一下,一她要锤下去看看,此刻正是好时候。
她动了下,很痛。
她忍了,只是还没有再动。
“县主。”外面床榻边跪着的丫鬟像发现了什么掀起了床帐,看了过来看着她,她那一双眼在她身上移动。
可能在她以为正好的时候她们就没有移开过视线,谢柠柠只好收回手。
白日不行那就晚上吧。
晚上不睡,这些丫鬟婆子不会晚上不睡吧?
总有机会的。
她心中想怎么让它不存在?流掉,这是一件她想过很多次的事,这个时候她依然不想怀他。
想流掉这个孩子。
他不该来到世上,她就是如此冷血无情。
不能让两个婆子发现,不能让丫鬟们发现,只是在这里......谢柠柠没有想完,外面有脚步声进来。
她听着听着。
不久,她听到两个婆子声音,看到两个婆子,两个婆子来了,到了床榻前她们掀起床帐。
“县主没睡?”
“......”谢柠柠听而不闻。
两个婆子问了一声守着的丫鬟有事发生没有,知道没有事,她们:“县主,你要是不想睡可以起来,用点什么都行,何况天色还早呢,老奴几个扶着你出门走下,带着丫鬟不怕有什么。”
说罢又看丫鬟们。
丫鬟们低头。
谢柠柠——
“大夫提到过,你要什么需要什么说就是。”两个婆子话不停。
谢柠柠:“不了,我不需要,不必说。”
“要的,县主,安阳县主,你不知道,方才派去见太子殿下的人回来了,回来的人见过殿下,殿下说了些话。”两个婆子假装殿下说了要出门走走。
“我说不想动,人不舒服。”谢柠柠道。
“那就让人来看下。”两个婆子出声。
叫起丫鬟们,丫鬟们等候。
“我。”谢柠柠转头。
两个婆子:“殿下的意思在那里,安阳县主知道吧。”
谢柠柠——她不想听。
“哦,不想动,那。”两个婆子想着说。
*
后来,谢柠柠仍旧没有从床榻上起来,傅廷钦来了,他脚下如有风,一点不虚弱,没带人一个人走到房中走到术榻前。
丫鬟们见到人头挨着地面行礼。
两个婆子一起。
傅廷钦看着床榻,让人掀起,看到谢柠柠,谢柠柠闭着眼睡过去了,她倒是睡得不错,这个时候能睡着很好!
他以为她睡不着,想流掉!
“谢柠柠。”傅廷钦道,低低的,带着什么。
你有了孤的子嗣。
孤来看看,他看了一眼坐了下来,目光落在她的小腹处想看看,可惜由于盖着薄被看不到,只有被子。
她不知无意还是故意,被子小腹那里盖得最严实最多。
修长苍白的手一扯,盖着的薄被扯开,他看到了。
他的儿子。
“殿下。”两个婆子抬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