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前。
    季怀瑾解决完冯原提交的问题，坐回沙发，不可遏制地想起，沉瑜以跨坐的姿势，主动而羞涩地和他性交。
    她细弱的娇喘，她濡湿的手心，她发红的皮肤，她紧致、颤抖的内壁……
    叁十年几乎没性欲困扰的季怀瑾，此刻欲火焚身、备受煎熬。
    那可是沉瑜。
    他的亲侄女！
    他最离经叛道的年纪，也没想过找谁乱伦气死季书礼。
    沉瑜还小，恼闻岚“出轨”，热切维护他。
    他应该头脑清醒。
    长夜寂静。
    恍惚间，他似乎听到少女浅浅的呼吸声。
    他蓦地站起，决定洗澡、顺便解决生理需求。
    季怀瑾打开衣柜，放内裤的格子里，多出叁件卷好的内裤。他原本迭好的那件，显得突兀。
    眼前一帧帧掠过她白皙纤细的手指，折着他内裤，细致卷起的画面。
    小怀瑾躁动地顶了顶裤子。
    季怀瑾：“……”
    他拿一卷，便发现最下面铺着的纯白内裤，直觉告诉他，是他藏起那件。
    秘密猛地被戳破。
    长指勾着内裤边缘，他抿紧薄唇，沉默良久。
    “叔叔……”
    沉瑜可能在做春梦，柔软的嗓音，比做爱时的呻吟更甜。
    大约是触底反弹。
    季怀瑾抽走她的内裤，在卫生间自慰。
    他从未想过亵渎她。
    可当纯白布料包裹狰狞性器，他边撸动，边默念沉瑜。
    “叔叔，别用内裤，用我。”
    少女惊世骇俗的勾引，恍惚间，他以为是他走火入魔的想象。
    季怀瑾撸了好久没射，一听沉瑜的声音，骤然收紧手臂，掌心握紧抖动的性器。
    他愣了愣。
    意识到什么，想要拿回内裤，已经迟了。
    他的精液糊满她内裤裆部。
    他把她弄脏了。
    “叔叔，”沉瑜走近，伸手要抓内裤，“我来洗，你洗澡。”
    温暖细腻的指尖触碰他虎口，他突然反手扣住她手腕，把她推到门外。
    沉瑜：“……”
    季怀瑾这么害羞？
    记起他发红的耳根，被拒之门外的郁闷荡然无存。
    季怀瑾一言不发，走到淋浴区，还拉帘子遮挡她朦胧的视线。
    沉瑜躺回去，保持清醒。
    等开门声响起，她坐起，“叔叔……”
    季怀瑾关灯、走出卧室，并且锁门。
    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看得沉瑜瞠目结舌。
    她闷了会，设想她自慰被季怀瑾抓包。
    如果现在，她一定坦荡荡继续，说不定会浮夸叫床，她就是想诱骗他毫无心理负担跟她做爱。
    放在从前，她把他当叔叔，生怕他失望，她应该也会社死？
    ……那就明天再说吧。
    沉瑜忍住追出去的念头，翻身睡觉。
    ——
    沉瑜折腾一天，醒来已经下午两点。
    出于某种直觉，她打开衣柜，果然看到她的内裤安安静静躺在两卷内裤下。
    本来还想趁热找季怀瑾“算账”，现在，他已经“毁尸灭迹”。
    她好气又好笑。
    等她收拾完出卧室，就看到他放在餐桌的盒饭。
    上面有张便利贴：【沉瑜，醒来吃饭，记得加热。别乱走，晚上七点我回来。】
    指尖摩挲他漂亮大气的字，她轻声：“叔叔，你真敢回来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