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意犹未尽的模样,顾恒依旧按捺不住内心作恶的欲望,他就是要听林念反复说要他。
磨磨蹭蹭地把硕大的龟头浅浅的插入一点点,再迅速拨出,坚硬的大肉棍顶在她的小腹上始终都不肯给她一个痛快。
这一招一天之内玩了叁四次了,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恶趣味了?
林念内心焦躁不安,身体如饥似渴。鹅蛋小脸通红,汗珠直往下掉,恨不能自己扶着肉棒全部塞进去:“顾恒,你到底要不要做了?”
“你不是已经爽过一次了,怎么还那么心急?”
林念也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以前做的时候,高潮一次之后便进入贤者时间,脑子一片空白,根本不想有人再触碰自己。
现在怎被顾恒撩拨地这般放荡,一两次都没法缓解小穴的瘙痒。
“那可能是你不行吧?你不行,所以我没满足。”
呵,这小东西,长能耐了。张口闭口都是他不行。
“那下次叫路星宇来,我们一起干死你好了,骚货。”
其实顾恒也不愿反复在林念耳边提起路星宇的名字,他就是太酸了。
这件事始终像根刺一样扎在他心上。
他好像永远都没办法释怀——因为他的离开,林念在这六年间索求着路星宇的安慰以及陪伴。
如果他当时把一切都跟林念说明白就好了,让林念等他。他应该对林念、对这段感情多些信心的。
而且她到现在都不肯和路星宇撇清关系,她可怜巴巴地说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最可恨的是,他居然还能理解林念的“善良”——因为他的离开,林念对他没有了信任,总怕他有一天再消失。
她感激路星宇的陪伴,不忍心再伤害他。
“宝贝,你这样真的很没风度,好酸哦。”林念这时候说这种话,就像在安慰正宫夫人:我在外面就是玩玩而已,家里的男主人永远是你。
顾恒内心酸楚:“风度?我认识你之后,什么都没了。”
什么理智清醒克制,通通都见鬼去了。
单拿做爱这件事来说,明明就是简单的活塞运动,可他就是要不够,征服林念对于他来说比任何事都有成就感。
现在她却说他不行。
在国外的时候,大家性观念开放,淫乱起来开群p派对也很正常。脱掉衣服玩乐,穿上衣服继续第二天的生活。每个人都只是在求身体上的快乐。
他从来都没参加过,同学笑他没有世俗的那种欲望,这张脸不用来勾搭女孩子真是暴殄天物。
只有他知道,不是没有。只是让他有欲望的人不在他身边。
“我不想做了”林念从洗手台上跳下来,看他一直处于神游状态,心生不满。
顾恒揽着她的腰,把她转过身去,从背后压着她:“生气了?”
“没有,就是忽然不想做了。没意思。”
顾恒的大手挪到她的穴口,轻弹搓揉她的阴蒂:“是真的不想做了还是闹别扭?”
林念抬起头看镜子里的画面,他高大修长的身躯笼罩着自己,白皙的皮肤衬托着红色的嘴唇,平时冷峻如冰的眼在此时熏染了浓重的情欲。
她咬着下唇问顾恒:“你是不是觉得我已经脏了?你的洁癖犯了?”
“不是,是怪我自己太没用了。”身后的男人把脸埋在她的脊背上,小心地隐藏眼眶里的酸涩。
林念看着他这幅模样又心疼了,顾恒曾经是那么骄傲意气风发的少年,如今竟然匍匐在她身上告诉她,在这场博弈中,他输了。
刚开始还是激情四射的性交,怎么现在就交流到心上了呢。
顾恒也很烦,如果他只是单纯的馋林念的身子多好。
“顾恒,说来说去其实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来招惹你。我是带着上帝视角来的,却依然在试卷上填了错误的答案。”
言下之意是她还是要路星宇。
“林念,我什么时候才能成为像他那样被你坚定选择的人?我真的好嫉妒他。”从上学到现在都是嫉妒。
以前他还能发疯问林念为什么要这么对他,现在他连发疯的资格都没有。
六年前她会跑着奔向路星宇,和自己一起回家都要避着别人。
六年后她被下药也说只要路星宇。
叁个人的世界太挤了,顾恒窒息了。
他们都以为最了解对方,却一直都不懂彼此的小心翼翼。
“顾恒,你进来行吗?我想要你。”林念扭动着臀部,用细长的肉缝去摩擦男人肿胀的下体。
既然今天解决不了,那就放到明天再说吧。能沉溺一刻,快乐一秒就行。
顾恒搂住林念的腰,让她踮起脚尖踩在地上,一只手抬起她的一条腿,对准穴口插了进去,紧接着就是狂风暴雨般的肏干。
林念翘起屁股迎合他的抽送,白嫩的屁股被他撞的啪啪响。白花花的奶子也悬在半空甩动着。
粗长的肉棒在小穴里奋力研磨着,肉身上爆炸的青筋狠狠刮着娇嫩的花穴内壁。顾恒野蛮地把林念干得叫都叫不出声了。
小穴里一阵胜过一阵络绎不绝的快感快把林念逼疯了,这才几分钟啊?她感觉又快高潮了。小脸憋的通红,紧攥着的手心都出了热汗。
在顾恒一下下凶狠地顶弄下,林念再也站不住了,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幸好顾恒在眼疾手快捞住了她酥软的身体。
“就你这体力怎么操我?”
顾恒把整根肉棒全都插进去,不同于以往,这次他转动着胯部,用肉棒左右搅弄。他的肉身狠狠研磨着子宫深处和外面的阴蒂,没几下林念就哑着声音喷了出来。
随着她这次潮喷,顾恒也忍不住了,按着她的腰加速猛肏,在林念体内射出了精液。
“你没戴套?!”林念用残存的力气质问顾恒。
顾恒的唇抿成一条线,怎么?她能为路星宇吃药。他不能内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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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星宇
——没有剧情却活在顾恒口中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