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见叶冉。
他要见叶冉。
他刚才明明说她是他的未婚妻,转个眼又记挂上了别的女人,这不是在啪啪打她的脸么?
徐倩下意识伸手去抓霍斯的胳膊。
可他窜得实在太快,她只抓住了一片衣角。
他用力那么一挣扎,她的掌心就什么都不剩了。
只留彻骨的冷。
一听到叶冉的名字就失控,还说不爱她。
呵,那个女人的存在,就是她最大的绊脚石。
她不能再让她继续影响下去,一定要想办法处理掉她。
想到这儿,她踱步朝一旁的洗手间走去。
边走边从口袋掏手机,等到了无人的地方,她划开屏幕找到一串号码拨了出去。
通话很快就连接成功了,她率先开口道:“霍明,剩下的三亿赌债,我替你还了。”
话筒里传来一道兴奋的男声,“真的?你真的愿意为我还三亿赌债?”
“嗯,不过你得帮我做一件事。”
“什么事?”
“叶冉怀孕了,你过来将她领回去。”
霍明一下子炸了,抖着声音问:“她,她怀孕了?我,我的?天,你这是想害死我么?
霍斯那么爱那女人,我夺走了她的清白,要不是家族长老死保,我早被他打死了,
如今你还要我挑战他的底线,他,他不得不管不顾的弄死我?”
徐倩沉声道:“你怕什么,她肚子里的孩子本来就是你的,那女人也承认是她勾引了你,霍斯不会把你怎样的。”
“可是……”
“别可是了,富贵险中求,那三个亿赌债若是不还,你指不定哪天就死在那群人手里了,
再说了,你不是一直恨霍斯风头盖过你么,正好趁此机会娶了他爱的女人,也算是报复了他。”
话筒那头陷入了沉思之中。
徐倩又道:“好处多多,你好好考虑一下吧。”
说完,她直接切断了通话。
看着镜中的自己,徐倩缓缓勾起了一抹幽冷的笑。
她相信霍明会来海城的。
他若不来,她就让那些债主找上门逼他还钱。
走投无路之下,他还不得乖乖听她的。
叶冉,你就认了这命,乖乖跟霍明回去过日子吧。
…
霍斯追着江酒来到了电梯口。
“大嫂,你把叶冉交给我,我与她之间的恩怨也该做个了结了。”
江酒停住脚步,冷眼看着她,淡声道:“与我何干?腿长在她身上,我还能绑了她不成?
你要见她,大可以去沈家啊,跑我跟前嚷嚷什么?”
霍斯拧眉道:“沈霍两家有生意上的往来,我不能带人强闯沈家别墅,
大嫂,我只想跟叶冉做个了断,麻烦你把她交出来,这是我们之间的事,与你与……”
不等他说完,陆夜白直接冲上去揪住了他的衣领,恶狠狠地警告,“对你嫂子客气点。”
“……”
江酒走上去,笑着掰开陆夜白的手指,拉着他后退了两步。
“别生气,为这种蠢东西置气不值当,他也就逞逞口舌,不敢把我怎样的。”
说完,她又对霍斯道:“长了眼睛是用来辨真假的,长了脑子是用来明是非的,
霍大少,叶冉不欠你什么,你没资格糟践她,过去一个月里你对她所做的,我不追究,
如果你识趣,就离她远远的,什么时候智商上线了,什么时候再去找她。”
“你什么意思?”
江酒没回他,拉着陆夜白钻进了电梯。
她说再多都没用的,这家伙断定是叶冉背叛了他,解释再多都不过是浪费口舌而已。
梯门关上,江酒气不过,抬脚狠狠踹在了电梯壁上。
“什么破人。”
陆夜白连忙安抚道:“咱们不跟傻子一般计较,虐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以后有他受的。”
江酒伸手揉了揉眉心,磨牙道:“娶不到老婆也活该,一个比一个蠢,被几朵白莲花耍得不要不要了。”
“是是是,老婆说得对,他们都蠢,蠢到无可救药。”
江酒瘫在了他怀里,撕声道:“不想这些了,我们也左右不了,你明天就要去中东了,咱们今晚好好过。”
陆夜白眨眨眼,问:“你想怎么过?我建议去床上过。”
江酒被气笑,“出息。”
…
萧家别墅。
茶室内。
萧母坐在椅子上,脸色阴沉地看着对面正在向她做汇报的管家。
“所以傅夫人所说的并非空穴来风,黎家那小贱人真的还活着?”
“是,少爷这两个月秘密购买了许多治疗癌症的药物及相应的保健品,
加上咱们派去黎家别院蹲点的保镖所述,基本肯定黎二小姐还活着。”
“可恶。”萧母将手里的茶盏狠狠砸在了桌面上。
“用假死来欺瞒世人,他们可真有能耐,你说我要是将这事儿曝光出去,能不能让她再无立足之地?”
管家想了想,试着道:“光曝光还不行,咱们得等少爷去找她的时候再请记者去抓现行,
最好让少夫人带着记者过去,届时正室手撕小三,这海城怕是再无她的容身之地。”
萧母想了想,觉得这个法子不错。
她现在都顾不上儿子的名声了,一心只想救娘家。
“那就这么办,若萧恩去找那女人,立马让他们来报,我让傅璇带着记者去围堵,
他黎家不是一向自诩清高,门风端正么,放任自己的女儿假死,然后与有妇之夫暗度陈仓,
我倒要看看他黎家怎么收这个场,事情一旦曝光,我就不相信那小贱人还能在海城立足。”
“太太说得是,我这就去安排,听说少爷去喝酒了,说不定今晚就会去别院找黎二小姐,
您先准备记者,然后跟少夫人通个气,说不定随时都会行动,别到时候弄得手忙脚乱。”
“嗯,你去安排吧,这些交给我处理。”
…
萧母所料不差,萧恩确实借着酒劲去了别院。
别院客厅内。
黎父坐在沙发上,冷眼看着对面醉醺醺的萧恩,厉声道:“没用的东西,遇事只会喝酒,除了这个,你还能做什么?”
萧恩撑着眼皮,很认真的开口道:“与那女人领结婚证的不是我,婚礼不过是个形式,她不是我法律上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