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夜白依旧是一身红衣,衣襟半开,长发随意地用一根玄色发带束着,慢条斯理地在百官震惊的目光下打了个哈欠:“昨夜睡的晚了些,今晨便迟了,差点错过了,众卿继续。”
“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百官们面面相觑,倒是太后最先反应过来,立刻下令:“大胆!来人,将这冒充陛下的贼人拿下,就地处决!”
“哎。”萧夜白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懒散地说:“原以为你长进了些,没想到还是这么无趣。”
话音落地,那假萧夜白瞬间身首分家,飞出的头颅正好滚到太后脚下,一双死不瞑目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上方的女人,看上去十分渗人。
太后脸色微白,但依旧稳住气势朝周围的禁卫军下令:““你们都瞎了不成,这人冒充陛下弑君犯上,还不救驾!”
可宴会之前还对她唯命是从的禁卫军此时却一动不动,面无表情。
太后心道不好,脚步下意识向后退了几步,却被司礼监的人拦住了去路。
”太后娘娘想要去哪儿,您可是西楚的太后,各国使节都在,哪有先行的道理?“
司礼监督公缓缓走出,轻而易举就踹断了她的脚骨,让太监提着带回了太后的位置上。“你们都瞎了不成,这人冒充陛下弑君犯上,还不救驾!”
可宴会之前还对她唯命是从的禁卫军此时却一动不动,面无表情。
太后心道不好,脚步下意识向后退了几步,却被司礼监的人拦住了去路。
”太后娘娘想要去哪儿,您可是西楚的太后,各国使节都在,哪有先行的道理?“
司礼监督公缓缓走出,轻而易举就踹断了她的脚骨,让太监提着带回了太后的位置上。
从宣布禅位到败局已定,萧夜白打破太后的美梦用了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后者疼的满头是汗,紧要牙关怒瞪着他以维持最后的体面,可萧夜白好似压根就没有将她放在心上,随意地摆了摆手。
“舞乐呢?”
乐师舞姬们面面相觑,多说这西楚皇帝是疯的,现在一看还真是如此,场面都鲜血淋漓了,他还有心思听曲赏舞。
她们都是太后特意从宫外请来的伶人,短暂的迟疑后便重新开始奏乐,而那些被萧夜白这一手雷霆手段震的有些晕眩的西楚百官们也开始回复神志。
“陛下,这……”
“尔等忠心,均加封一级官位,现在先赏乐。”
百官各自对视了一眼,确定这疯子的确比刚才那个更像自己侍奉的主君,这才安下心来。
这样的举动更让太后气结不已,原本以为她在朝中已经能够和萧夜白分庭抗礼,否则她也不会冒险让人刺杀还做出这么一出戏,现在看来她才是中了圈套的那一个。
什么掌控御林军,什么萧夜白已死,都是这个疯子做出来给她看,顺便找个理由铲除朝中异己的!
太后因为气愤而烧红的脸迅速的灰败下来,大势已去,现在她的当务之急是如何保命。
而原本还颇为凶悍的漠北使臣看到萧夜白如此做派,一时也有些心怵,缩回去喝酒,总归都等了这么久了,也不差那么点时间,而南疆使臣同样如此。
一曲终了,萧夜白才开口:“诸位位高权重,今日能拨冗前来西楚,朕深以为念,是以诸位想要的,朕也带来了。”
说完,他便拿出一枚黑色的虎符,随意地摆在桌案之上。
“喏,这便是我西楚虎符,也是开启前朝宝藏的钥匙……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