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风哥哥……我没有,这个人不是冷上弦,我在说的是这个女人是贱人,怎么会说风哥哥的女人呢,毕竟风嫂子都已经不在了,我怎么还会……”
池忧忧还没说完,风凌宇便一道风系灵力将她掀飞了出去,一身粉嫩颜色的衣裙在地面上滚了几圈,周围的百姓们都不由得好奇的看了几眼。
“风……”冷上弦微微浅笑着看向风凌宇,眼底的爱意,思念毫不掩饰,风凌宇见此,大步上前将冷上弦牢牢地抱住。
“娘子,我想死你了。”揉了揉冷上弦的发丝,手上的力度加大,好像要把她拦腰折断了一样。
“风,我们先回到魔宫殿去,我在和你仔细说说。”冷上弦挣脱开怀抱,笑眯眯的看着风凌宇说道。
说完,白了一眼刚刚站起来的就怒瞪着自己的池忧忧,回头看向千冥:“我走了,千冥,你多多保重。”
这一句话,他们都没有摸清楚其中的含义,为何要让千冥多多保重,不过,风凌宇却是吃醋了,白了一眼千冥,打横抱起冷上弦便回到了魔宫殿。
千冥站在远处,目光深远的看着远方,欣慰的笑了笑,尽管不能和她在一起,但是看到她能够拥有如此待她的人,也便满足了。
魔宫殿,帝绝宫。
风凌宇粗鲁的推开房门,怀里的冷上弦刚要离开他的怀抱落到地面上,反倒是被他抱得更紧了。
关上门,风凌宇靠在门上,一脸邪魅的看着怀里的冷上弦:“娘子,千冥是不是变帅了,但是为夫为何感觉他变丑了呢。”
满满的醋意,让冷上弦一阵好笑:“因为……”
因为两个字才刚一出来,便被风凌宇霸道的堵住了接下来的话,思念用这样一种方式完美的诠释。
傍晚,冷上弦神秘的看着风凌宇,弄的风凌宇一头的雾水,这个时候风凌宇才猛然想起来,这女人还没和自己解释千冥的事情呢。
于是,故意装作生气的样子:“娘子,为夫吃醋了,为何突然要对千冥那么与众不同,以前娘子可事讨厌他都来不及的呢。”
“因为……”冷上弦故意拉长了音调,说完远离了风凌宇一大截的距离,捂上了嘴巴,生怕风凌宇再用那种丧心病狂的方式惩罚自己。
“娘子……”风凌宇一脸委屈的样子,凑近了一些,吧唧在冷上弦的脑门上亲了一口:“为夫不会再让娘子劳累了,你可是我娘子,我要心疼你。”
冷上弦半信半疑的坐好,提防的看着风凌宇,见他没什么动作,而是一脸宠溺的看着自己,这才松了一口气。
于是,在镜像凤阳国所看到的,所发生的一切,也全部都和风凌宇阐述了一遍,地狱摇篮里面的暗灵,也被冷上弦拿了出来。
那一枚暗灵才刚一见到风凌宇,便瞬间没入了他的身体里面,风凌宇立即盘膝坐好,闭眼调整着体内的灵力。
才一会的功夫,风凌宇的实力便疯狂的暴涨,瞬间便到达了灵神四星的实力,可以划破虚空,虚无缥缈。
冷上弦满眼的崇拜,想了想自己也是灵神四星了,但是能够用得出来的实力,还是只有灵皇阶段,灵帝的边缘都没有摸到,不由的一阵挫败。
猛然,想到了能够让自己实力恢复的东西,心里一阵绞痛,若是真的只有让凌巧巧死去才能够恢复实力的话,那么宁愿永远都不会恢复。
风凌宇睁开眼睛,便看到了冷上弦这一副表情,关切的将她揽进怀里,低声的说道:“怎么了,娘子,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
冷上弦微微扬起头,咬了咬下唇:“我的虚拟实力,已经和你相同了,但是依旧只能用出灵皇的实力……”
“因为没有那颗晶石。”风凌宇已经完全恢复了记忆,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封后大典的那一天冷上弦的突变。
想了想,沉声道:“莫非虚空老人说少了东西,就是缺少那一颗晶石?”
冷上弦犹豫了一会,还是决定告诉风凌宇:“那一刻晶石,在我死后,离开了我的身体,反而,进入了凌巧巧的体内。”
冷上弦说着,脸上有几分痛苦的神色,两个人说的投入根本就没有注意到门口刚刚想要敲门却又惊讶的放下的小手,蹑手蹑脚的离去。
风凌宇将冷上弦抱得更紧了:“我们还会有其他的办法的,一定还会有的。”
“还有,从我第一次进入魔界吊桥,一直到魔界的战争,其实和你经历过一切的人,并不是你前世的正牌娘子澹台邪凰,而是我,直到开战的时候,才是澹台邪凰。”
风凌宇的眸子一凝:“怪不得娘子许久都不肯和我圆房,原来是因为这个,你让为夫前世守身如玉一直到死啊。”
风凌宇再度化身委屈样,让冷上弦满脸的黑线,这货居然感慨的不是别的,反而是这个问题!
“风凌宇,我见过你的前世,可是你却没见过我的前世,有没有觉得好可惜啊。”冷上弦揶揄的看着风凌宇,妖娆的说道。
他躺在风凌宇的膝盖上,葱白的指尖把弄着垂在胸前的发丝,一圈一圈的缠绕,风凌宇顿时感觉一阵口干舌燥,不过又想到这女人的劳累,连忙跑了出去。
听着温泉的地方一阵剧烈的水声,冷上弦毫无形象的抱着枕头开始大笑,风凌宇听到这女人无良的笑声,脸色黑得如同一块炭。
醉仙坊。
冷上弦趁着风凌宇处理魔族事务的时候,偷偷溜了出来,风千辰远远地就在门口等着,一看到冷上弦猛的扑进她的怀里去。
“娘亲,你终于来看我了,林叔叔说要把我卖了换糖葫芦给我吃,还让我夸她对我好呢。”风千辰很没良心的开始告状,几乎醉仙坊的人全都中了枪。
林子夕立马捂住脸退到了后面去,根本不敢直视冷上弦,生怕冷上弦把他卖了给风千辰换糖葫芦吃。
这个时候,千冥也随之走了进来,身边并没有跟随着拖油瓶池忧忧,想必这一次千冥是背着池忧忧偷偷出来的。
一见到千冥,几乎大多人都没有什么好脸色,当后面君以沫也走进来的时候,所有人瞬间感觉千冥实在是太顺眼了。
毕竟千冥还从来都没有伤害过冷上弦,但是君以沫不同了,君以沫可是把冷上弦掳走过一次,他们会记一辈子的。
于是,千冥立马被热情款待,唯独冷落了君以沫。胡卢看到千冥,就如同看到了偶像一般,热泪盈眶:“圣子,你终于回来了,我们武班不能没有你啊。”
其余的同样崇拜着思念着千冥的人,也纷纷围了上来,也同样,只有君以沫身边空无一人,好像全都把他当成了空气一样。
柳木木一步一步慢悠悠的走近君以沫,上下打量了几眼,不屑的嗤笑了一声:“这不是君以沫吗,怎么着,您老人家还想把我们上弦带到哪儿去啊,这一次可没有白虎可以给你当借口了。”
柳木木说完,白了一眼君以沫,语气里面尽是讽刺。
“我也算是帮了你们,怎么能如此说我呢。”君以沫温润如玉无奈的摇头,好像柳木木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一样。
柳木木翻了个白眼,呸了一声:“少跟我装出这一副样子,好像全世界就你一个人是对的,别人说你一句就是别人的不是了对吗?”
柳木木说完,白了一眼,扭头就走到了餐桌上,大口大口的嚼着鸡腿肉,好像把鸡腿当成了君以沫一样出气。
“呵呵,魔后,上一次把你带走了的确是我的不对,但是在下对你的敬仰之情依旧不曾改变,何时你厌倦了宫廷生活,君某随时恭候。”
冷上弦厌恶的抬起眸子,冰冷的寒光刺向君以沫,这男人刚把自己带走的时候好像没有这么无耻,莫非是他曾经伪装的太好了吗?
面对着冷上弦玄冰一样的视线,君以沫就像是没看到一样,浑身好像有一层极强大的保护膜,任何语言攻势都无法侵犯到他。
千冥脸上习以为常的圣洁慈悲的笑容顿时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寒意,无边无际,寒彻骨。
千冥的脸色,众人都看在眼里,葫芦他们自觉地给千冥让出了一条通往君以沫面前的路,心里为君以沫默哀了一句。
千冥喜欢冷上弦,人尽皆知,居然敢在千冥的面前这样挖冷上弦的墙角,这绝对就是找死的行径。
君以沫淡然的站在原地,一直看着冷上弦,脸上意味不明的神色,根本没有注意到朝他走过来的千冥。
这时,君以沫顿时一个趔趄,脸瞬间肿了起来,嘴角也一出来了一抹血丝,吐出嘴里面的血,狠狠地瞪了一眼千冥,反手也是一拳打了过去。
千冥早有预料,轻而易举的躲了过去。
男人之间的斗争,最爽快的方式,并不是灵力,而是武力。
不管是君以沫,千冥的脸上也多出来了几块淤青,胡卢一等脑残粉看着着急,但是却又知道不能插手千冥的事情。
“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