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娇娇惊讶道,“我去,还真的十八般武艺样样齐全啊你们!”
小团子小心翼翼的给她擦药药,“呼——呼——疼不疼?”
“不疼。”
穆逸闻吐气道,“下次打人打轻点。你不疼,我疼。”
孟娇娇抽嘴问,“你都不心疼一下司小姐吗?”
“别人的女人有别人去心疼,犯不着我什么事儿。我顶多,替你赔钱。”
“……”精辟!
孟娇娇闷骚的笑了。
小团子突然看向窗外,眨眨眼,他咕噜噜爬到桌上,拿起桌尾果盆里的水果,咕噜噜爬下桌子去了窗户口,推开阳台玻璃槅门,蹭蹭跑了出去。
孟娇娇眼睛一亮,也急忙跑去阳台想偷看。被穆逸闻一领子拎回来。
“哎哟你放开我。”
穆逸闻淡淡道,“干嘛去?”
“看你儿子干嘛。”
“猫头鹰报恩罢了,喂点食。不用理他。”
“嗤——不让看就不让看,有什么大不了的。”
孟娇娇回房就开视频聊天。
秦漠韧揉揉疲惫的眉心,“穆夫人,很晚了,有事儿?”
孟娇娇三八笑,“做了没?”
啪嗒——
一只大掌从她身后伸了过来,挂断了她和秦漠韧的视频通话。
孟娇娇气得扭头,“穆逸闻你想闹哪样?儿子不让我三八,老秦那儿你也不让我三八?”
“三八什么?三八人家床事儿?胎教又不好了,等会儿你女儿也学你三八咋办?还不改改?”
稳妥爸爸上线了,又要开始教育思想不纯的坏闺女了。
“我这不是担心司小姐嘛。”
“你真担心她,刚才就不应该下手这么狠,把人家打成猪头样。没看见秦漠韧看你的眼神带着埋怨吗?你还厚着脸皮和他视频?纯心膈应他不是吗?”
“靠!”孟娇娇叉腰道,“我是他红娘好不好?要不是我,他能跟她扎成堆吗?”
“那你也看看时候,现在几点了都?”
“十一点啊。还早。”
“……”穆逸闻眨眼问,“那几点算晚?”
“凌晨六点是我们新时代女性最喜欢睡觉的时间点。呵,二爷,你老唔——”
穆逸闻一掌捂住了她小嘴,“服侍我洗澡。”
“我大肚子。”
“不会累着你的,进来服侍我洗澡。”
“切,还真当自己是狗皇帝。”
嘟噜。
十万进账。
“爸,我来给你脱衣服。”
“你再说一次?”
“呃,口误口误。老公,我来给你脱衣服。”
“前面再加亲爱的。”
“亲爱的老公,我来给你脱衣服。”
“嗯。”
美美路过房门,偷听了几句,噴笑,“夫管严。嗤,丢人。”
隔天,穆逸闻约了穆长青喝茶。
两叔侄就这样对坐着干瞪眼,一句话也不说。
穆长青知道,穆逸闻叫他过来肯定有事儿,就是不知道什么事儿。可能要等什么。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他收到一条短信。
“长青哥哥你在哪儿?我身体有些不舒服,你能不能来接我一下?”是沈依琳的短信。
穆长青还没来得及回复,穆逸闻吭声说话了,“昨晚,有人在你二婶果汁杯里下堕胎药。这事,你知道是谁干的吗?”
“不知道,反正我没做。”
“那这事,和沈依琳有关吗?”
“应该没。”
穆逸闻抬眸问,“能打包票?”
穆长青沉默了。
电话响了起来,是沈依琳的电话,穆长青顿默了片刻后,准备接电话。
还没按下接听键,穆逸闻又问,“那么小团子的车祸是谁指使的?这件事,你知道内幕。说来听听。”
穆逸闻是存心不让他接电话的意思啊?
电话灭音,短信不停发。
——“长青哥哥!我好难受!我好像,好像被人下了药!你在哪儿?快来救救我。”
穆长青抬眸说道,“小团子汽车追杀事情,不是沈依琳做的,这个我可以打包票。”
“那是谁?”
“陆欣瑶。”
穆逸闻轻声道,“你是不是以为端个陆欣瑶出来,这件事就能这么算了?”
“我没找替罪羔羊。你以为陆欣瑶沉寂了这么些日子,是因为悔过自新的缘故?她只是蓄势待发罢了。你不知道吧,她嫁给了刘家那老头子。刘家两兄弟,来头都不小,老大的妻子,是霍龍妻子的亲妹妹。虽然已经死了,但他从霍龍那边得到不少援助,刘家生意一直红火半天边。刘家老二的妻子,是柳家的人。虽然和柳梧关系有些远,但怎么说也是攀亲带故。陆欣瑶过去是做刘老大的续弦,手里掌握着整个T省房地产半边利润。派些杀手过来暗杀,也是毛毛雨。”
穆逸闻问道,“有证据吗?”
穆长青说道,“我亲耳监听到的,这是录音。当然,你可以认定这是我伪造的。信不信由你。”
穆长青的手机不停的在震颤。
——“长青哥哥快点来救我——我快坚持不住了!”
——“你到底在哪儿,为什么打你电话你不接?发你信息你不回?你人呢?”
穆长青拿起了手机,回拨过去。
沈依琳急忙接起电话,“长青哥哥,你在哪儿?怎么现在才接我电话?你快点来——我——我真的快撑不住了。好难受。”
“你在哪儿?”
“我在同学聚会,不知道刚才喝了什么东西,酒力肯定被人下了药,我现在锁在厕所里不敢出去。外面一堆男人。我怕他们会……”
穆长青轻声道,“我现在有事走不开,你要不找找别人。”
沈依琳愣了下,“你什么意思?”
“我有事,你找找别人吧。你手机里,肯定还有别的男人电话号码,肯定有想拯救你的男人。你找他们吧。挂了。”
“等等!穆长青!等一下!你!”
啪嗒——
电话掐断,他看了下重新亮起的电话号码,调整到静音后扣下手机面。
他抬头看向穆逸闻说道,“二叔你这次是在玩什么?”
穆逸闻冷声道,“那个女人一直觉得自己很干净,双指不沾阳春水,脏活累活都叫别人干。天天噘着一副我很干净的样子。”
穆长青哼哧,“所以你就报复她?”
“你可以去救她,我不拦你。”穆逸闻冷着脸说。
穆长青噴笑,“二叔,我懂你意思,不就是想逼我做选择嘛。如果我去救了她,那就是正面和你撕破脸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