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梓琳和时柏还在办公室。
    他们答应去吃宵夜。
    秦远在10点的时候就离开了尚捷。
    DM的数据比他预期的要好太多了，他不用守着等大数据出来了，心里已有底。
    这一次，小丫头把他的脸打得真响。
    他也没脸去看运营中心的得瑟样了。
    ……
    本来，氛围挺好的，大家也是在强度工作中难得的放松，因为秦梓琳的一番话，突然有些冷场。
    “钟经言，你和沈星尘很熟吗？”
    “……”
    “你竟然请得动他上尚捷的直播，比时总监还要厉害呢！”
    “……”
    “时总监和沈大小姐是朋友，沈总愿意帮忙，这还说得过去。钟经理和沈总什么关系呀？”
    “……”
    “我以为今天的头条新闻会是你俩的绯闻，抑或是沈总上直播的各种表现，没想到竟然是黑咱们尚捷的水军上了头条。”
    “……”
    “这新闻，是钟经理事先安排好的吗？”
    “……”
    秦梓琳这么不要脸咄咄逼人，弄得时悦和钟舒曼蛮尴尬。
    钟舒曼还没出声，时悦先还以颜色。
    “我和秦主管共事了三年，真没想到你原来竟然这么关心尚捷，还那么关心运营中心的每一个策略。”
    时悦的讥讽，秦梓琳无所谓。
    她们这样子唇舌相讽，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时总监，难不成是你派钟经理去跟沈总谈的？再来一出拉拢张朵拉时如出一辙的瞒天过海？看到尚捷人才挤挤，我这是替尚捷高兴。一个时总监，一个钟经理，就能把整个尚捷撑起来了。”
    时悦继续怼：“是我让钟经理去跟沈总谈的，怎么，秦主管有意见了？我看，运营中心的事，你也想插一手，吃相可不要太难看。”
    秦梓琳不高兴了，但她也忍着，继续嘲讽还击。
    “时总监，你这番话不觉得有点过了吗？大家都是同事，你给咱们划分上三六九等。”
    时悦淡笑，“按级别来说，我和钟经理不管做什么，无需向你交待吧。就算要交待，也是向秦副总交待。秦主管，你是想替秦副总问责？”
    秦梓琳冷着脸说：“时总监真会曲解我的意思！你不用这么着急替别人说话，也不知道人家愿不愿让你一个人出尽风头。”
    适时，钟舒曼出声了。
    “上司的命令就是命令，下属负责执行好就是守职，我时刻牢记着不越级指指点点，服从时总监的调遣。既然秦主管对我和沈总这么好奇，不如，我替你联系沈总，就让你给沈总做一期专访，怎样？”
    秦梓琳没出声，满脸的幽怨。
    时柏一直吃东西，没出声。
    他给了秦梓琳一个眼神，示意她别再继续顶撞了。
    立时，时悦附和道：“要不，下次，尚捷的直播就让秦主管负责吧。说到水军，这事我和钟经理还真的不清楚。事实上，我也挺想知道究竟有多少人在做着黑尚捷的丑事。”
    “……”
    时悦：“今天的头条，不屑我和钟经理出手。或许吧，有的人昧着良心做坏事，天会一直看着的。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秦主管，你认同这句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