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舒曼把咖啡放到了桌面上。
    正准备要出去，沈星尘说。
    “你用过DM的美容仪吗？”
    “……”
    “我建议你用一下，拉一下皮。”
    “……”
    “像你这样的年纪，不保养保养，容易老得快。尤其是喜欢穿小鞋，心力用得太多的人，容易出现早衰。”
    钟舒曼咬着牙齿，瞪着沈星尘。
    混蛋的嘴，真的很贱！
    “像你这样经常消耗精力体力的大叔，更要注重保养。没准哪天，两腿突然一伸，没气了。”
    沈星尘抬头看着钟舒曼。
    “我好心提醒你，你的嘴巴真的太毒了！”
    钟舒曼：“少说废话！赶紧签名。”
    沈星尘瞪了钟舒曼一眼，不说话了。
    他还拿起热咖啡。
    一边慢慢喝，一边签名。
    ……
    直播还没结束，整个运营中心就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小吃。
    还摆放了碟子和杯子，还有饮料和咖啡。
    这是时悦给大家准备的宵夜。
    也是特别慰劳大家的。
    为了年中大促，运营中心准备了一段时间，也加班了一段时间，必须给点安慰。
    ……
    时悦拿了点心和水果，走进钟舒曼的办公室。
    “沈大哥，辛苦你了！吃点东西吧，这是我们的宵夜。”
    沈星尘并没有停下签名的手，看了一眼时悦。
    “谢谢！不客气！”
    时悦看了一下明信片。
    “你大义救急，我会感恩在心的。”
    沈星尘一边继续签名一边说：“你把钟舒曼挖过来的？”
    时悦如实说：“猎头公司推荐给我的人。”
    沈星尘没吭声，时悦继续说：“如果给你添麻烦了，非常抱歉。你上尚捷的直播间做测评，估计都传开了，我想，星星会好奇一些事问你的。”
    沈星尘：“我无所谓。”
    时悦试探性问：“你和钟经理很熟？”
    沈星尘淡然地说：“她以前的上司是我的同学，也是朋友，他托我关照一下她。”
    时悦浅笑，“哦！”
    “……”
    “那你先忙，我出去了。”
    沈星尘还是没吭声，还在签名。
    签完一万多张明信片，要命啊！
    ……
    快凌晨了，秦远还没离开。
    他也在盯着尚捷的数据。
    他的心情有些复杂。
    广告部也留下来加班，支援运营中心这边。
    凌晨12点一过，所有人都盯着大屏幕。
    直播结束了，主播终于可以休息了。
    一边吃东西一边盯着大屏幕上的增长数据。
    都在涨，还好！
    ……
    大家都盯着大屏幕上的数据，钟舒曼回了办公室。
    “沈总，签完了吗？”
    沈星尘白了钟舒曼一眼。
    “一万多张耶，你当我是印刷机啊？”
    钟舒曼瞄了一眼未签名的明信片，“不多了，沈总的速度可以啊！”
    沈星尘：“行了，别再说风凉话了，我的手都像废掉了一样。”
    钟舒曼：“想不到沈总会有如此的耐心，可喜！”
    沈星尘忽然停了下来，“剩下的，你帮我签了！我越来越觉得脑残，浪费了两个多小时，只为了这些签名。两个多小时，你知道我能赚多少钱吗？”
    钟舒曼就是不帮忙。
    “你能赚多少钱，不关我的事，我只要你尽快签完，不要影响我发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