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悦和钟舒曼都盯着笔记本。
    预付数据一直在涨。
    说明了沈星尘在直播间带货，效果非常好。
    ……
    沈星尘离开了直播间，冷冷地瞪着钟舒曼。
    他还拿了纸巾擦擦脸。
    时悦诚意满满，说：“非常感谢沈大哥，改天，我请你吃饭。”
    沈星尘敷衍道：“有时间再说吧。”
    适时，钟舒曼也道谢了。
    盛赞沈星尘。
    这个女人得了便宜还卖乖！
    沈星尘还是冷冷地瞪着钟舒曼。
    钟舒曼无所谓，继续说：“沈总，请到我办公室谈谈。你刚才的表现非常好，想不到你很有做直播的天赋。我觉得，咱们可以长期合作。”
    沈星尘冷笑，“对啊，我们是该好好谈谈了。”
    时悦：“你们谈，这边的事，我监管就行了。”
    沈星尘没吭声，径自往钟舒曼的办公室走去。
    钟舒曼也很识趣，重新给沈星尘冲一杯少奶少糖的咖啡。
    还没签完那堆明信片之前，可不能让沈星尘睡着了。
    时悦没多说什么，意味深长地盯着沈星尘和钟舒曼的背影。
    时悦忽然觉得，他们两个其实也蛮般配的。
    他们可不是一般的熟。
    ……
    “你真让我签这堆玩意儿？”
    沈星尘问，钟舒曼很诚实地点点头。
    “对，也就一万多张而已。”
    沈星尘嫌弃。
    鄙视眼。
    “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
    钟舒曼淡淡地说：“沈总，我很正常，绝对不会突然发神经那样掐死你。”
    沈星尘喝了一口咖啡，冷冷地说：“我倒是蛮想弄死你。”
    钟舒曼：“沈总不会下手的，嘴上出一口怨气而已，我相信你是一个有修养的男人。”
    说着，钟舒曼把明信片，以及签字笔，都放到沈星尘的面前。
    沈星尘的旁边，还放着一个空的大纸箱。
    “如果我不签……”
    “能不能爷们一点？扭扭捏捏，我都想鄙视你了。”
    沈星尘黑着脸，眯眼，瞪着钟舒曼。
    “你让我签完这堆，我的手还好吗？我的名字很值钱的，竟然这样被你贱踏。”
    钟舒曼：“废话少说！总之，你今晚一定要全部签完。你不签，那张照片，我直接放到网上去。若是你的手因此废了，我赔你一只手，行了吧？”
    沈星尘：“你那只手，有我的手值钱吗？”
    说着，沈星尘拿起明信片看了。
    他确实很帅！
    对于钟舒曼挑的、制作成明信片的照片，还算满意。
    也算钟舒曼有眼光。
    钟舒曼怼了回去。
    “你是个人，别人就不是人了？”
    沈星尘很认真地说：“做人一定要讲信用，以后好办事。像你这样的无赖，好自为之。我签完这堆垃圾之后，你一定要彻底删掉那张照片，那个事永远不要再提。”
    钟舒曼继续怼：“偷吃，不擦嘴巴，也不许别人说，也是你沈星尘脸皮厚才做得出来。”
    沈星尘没好气地瞪着钟舒曼。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你已经严重影响到我的手速了，你出去。”
    “……”
    “对了，再给我冲一杯咖啡。”
    “……”
    钟舒曼不说话，指着沈星尘。
    就冲着这堆明信片，她不跟混蛋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