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萌之撩上妖孽学神最新章节!
“看来我没让你尽兴。”他抱住她,翻了身,在她身上摩擦,就是不进去。双手掐着她的腰,镜子中的两人疯狂。叶涵揪着被单,嘴唇死死咬住,偶尔他恶作剧的用力,她的唇角溢出凌乱的呻吟声。
“别忍着,阿涵。”无尽的酥麻席卷而来,她蜷起脚趾,无法出声。
那一刻,叶涵听到了花开的声音,原来那是叶澍的声音啊。
不知过了多久,卧室恢复安静,叶涵闻到淡淡的肥皂味,她的意识恢复了,脑子空洞洞的,只看到叶澍后背的脊骨弯成好看的弧形,一呼一吸间都是致命的诱惑。他伸出手,一点点蹭上她,抱着叶涵的腰像极了孩童。
“你心跳又快了。”他说,拇指轻轻的摩挲叶涵那块跳动的地方。
“人之初性本色,你诱惑我,老娘没必要坐怀不乱,心脏给个面子跳几下。”她说这话时叶澍抬头看她,伸手将她遮在脸上的碎发给捋顺了。
“谢谢老娘。”他道。
“为什么…不进来?”她问这话时轻轻扯过被子盖住脸,眼睛一眨一眨往外瞟,怕错过他的神情。
叶澍沉眸看她一眼,隐忍的很厉害:“怕你没有安全感。”
“哦。”叶涵没在说别的,忽然像想到什么一般,跳了起来锤枕头:“你是不是故意耍流氓?想甩了我?”
他顿了顿,忽而笑出声,床头灯照的他浑身发亮,汗液顺着喉结滑到胸腔,蜿蜒盘旋的全是汗水游走的纹理:“我认死理,认定一个人这辈子便就是她了。”哎呦,我的亲娘啊,这人说话可真好听。
叶涵一激动,她下嘴很快也很迅猛,吧唧一口咬在叶澍胳膊上,用她尖尖的虎牙使劲儿往下扎,见那人也不反抗,还有一搭没一搭的顺着她的发,好像在摸一只家养的猫。忽又觉得没劲,叶涵松了口,他的手臂深陷下去一排牙印,旁边闪晶晶的是她的口水。
“你这无情无义的负心汉,枉我对你一往深情,你却背着我有了别的女人。”
叶澍不做声,斜眼看她。
叶涵收起凄切的表情,嘿嘿干笑:“昨天看《总裁的七日恋人》上面就是这么演的。”末了,舔着唇问:“我演过头了?”
“恩。”叶澍点头:“少看点,影响智商。”
“我智商低,你也骗不到我,反正我还没原谅你。”叶涵扭头对着他,给他一个孤傲的背影。
“她就是你。”叶澍深深叹口气,伸手捞起她,鼻尖抵住她的鼻尖,低声说道:“我以前不是这个性格的,我也爱玩、爱说话、会关心人。每天放学会跟母亲说学校发生了什么事,她愿意听,笑容温柔,还夸我做的不错,心情好时会做我爱吃的菜。父亲很少归家,工作繁忙,每回回来也只是待在书房里做他的事,印象中他和母亲没过多的交流,无论是言语还是眼神。我以为每个父亲都是这样的,所以我从未让他担心过,压抑本性去扮演一个好孩子的角色。直到有一天我在街上看到有个孩子牵着他父亲的手买糖吃。那笑容感染了我,我才意识到,哦,原来别人的爸爸会笑,会抱他的孩子,一家人其乐融融。”他吐了一口气,声调没什么变化:“没关系,我的父亲忙,我能理解。可是母亲不理解了,家里开始充满硝烟,他们依旧会在我面前笑,在我看不见的地方争吵,可是我在,我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看他们争吵。阿涵,你知道我那时在想什么吗?”
“想什么?”她轻轻顺着他的后背。
“我在想,如果我一直装作不知道,他们会不会为了我不离婚,继续去营造美满家庭的假象?”
可是,还是离婚了。谁也没觉得谁错。只是性格不合,分开反而更好。叶澍从未认真的和她讨论过他的家庭,她虽知不是很幸福,却意外的忽视掉他骨子里的怯懦。
她心神一晃,胸腔仿佛被猛烈的撞击了一番,心跳骤然加快,她的阿少,可真是胆小敏感的家伙儿。
“换个角度说,若不是你这死鱼样儿的性格,恐怕我不会关注你,也不会故意招惹你,最后也不会爱上你。”叶涵亲了亲他的额头:“所以你还是赚了,拥有我就拥有了全世界。”
是啊!他拥有了全世界。
“我不喜欢程雅涵找你。”叶涵瘪嘴:“我就是这么善妒,你看着办吧。”末了,又补充道:“当然,现在你要分手还来得及。”
他轻轻揉着她的手指玩,又将叶涵的手放在自己胸口:“来不及了,这里装不下别人了。”
隔日,叶澍起床,已没有叶涵的影子,枕头上放了一张五十元,旁边压着一张纸条:我打听了行情是三十块,冲你长得有几分姿色,多给你二十,不用找了。
旁边画了一个歪歪扭扭小人奸笑得志模样。
叶澍轻笑,收起钱叠放在钱包里。拿起手机转了三十元给叶涵,附言:你勉强值市场价。
站在阳光下,叶涵眯起眼,一双眼睛又黑又亮,还是没想通,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唉!白闹了,劳累伤神,哼着小调儿回去了。之后几日,没再寻叶澍,饶是见到程雅涵便也兜着眼明装傻子。这日,叶澍和汪琦打球路上偶遇程雅涵,她小跑过来,刘海编了起来露出饱满的额头,双唇肉嘟嘟的,晕染了别样的光泽,很讨喜,很可爱。汪琦不以为然,礼貌性笑笑没做声。
“叶澍,我昨天画给排水,有一个地方我没想清楚,上回拍的照片能给我一份吗?”程雅涵小小的歪了脑袋,阳光将她的粉红侧脸调成柔和的朦胧,她对叶澍笑时睫毛一扇一扇的。无可否认,很美。
叶澍道:“我不是组长,有事你找姜顺雨。”说的话丝毫没什么破绽,细想却都是漏洞,明明前几日叶澍承包了所有组里的细碎的活儿,明面上姜顺雨是组长,私下大家都以叶澍为重。且上回去现场的叶澍和她,转手去找姜顺雨要照片,不是走了弯路吗?越幻想,越被现实打巴掌。
程雅涵心中明了,面上却没什么不悦,笑容依旧灿烂,摇了摇手:“那好,我和组长要,我有事先走了。”
汪琦不解了:“你这几日对程雅涵的态度转变很多。怎么?有恩怨了?”
“没。”他活动筋骨,还有十分钟就要上场了。
“那我追她怎么样?”汪琦凑过来问:“她长得白白净净的正好是我喜欢的款儿。”加上一起做小组作业,程雅涵担了很多事,小姑娘也不叫苦,埋头苦干的模样很感染人。
“挺好。”叶澍戴上护腕。
“别瞒我,说真的,你是不是觉得她哪里不好?”汪琦捅了捅他:“兄弟间别整这套有的没的。”
“没什么可说的。”叶澍起身朝球场走去。
汪琦捉摸不透叶澍的态度,却也打消了追程雅涵的想法。他兄弟看人,一看一个准。现下虽不说什么,态度却表明一切。
这边,叶涵焦头烂额。
说好的看现场,却因为人凑不齐,拖了几天。这天天也好,组员终于答应中午集合。叶涵咬了咬唇,叶澍今天有球赛,想了想还是晾他几天。自家男人跑不掉,队友却时时刻刻都难凑齐。太阳当头晒,晒的人一阵晕眩。过了半小时,方成才到。叶涵明显有些不悦,嗓子压了压,便也将这股情绪压了下去。
“路不远,坐两趟车就成。”
赶到车站,方成道,语气有些焦急:“坏了,我没带零钱。”
叶涵佯装没听见,她怕脏话从嘴里冒出,便背过身数来往车辆。
“幸好我带得多。”徐慧慧从包里掏零钱,递了一枚给方成。方成道了谢,这段插曲算是过去了。
一路上几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到了地方,还是光秃秃的一片,没什么大变化。
叶涵分配任务:“庆艳拍现场照,我和方成测量,慧慧记录数据。”
大家点头同意了,方成从包里掏了掏:“坏了,尺子忘记带了。不对啊,明明带了的。”他又将包里的杂七杂八的东西一鼓脑儿倒出来,还是没找到。
靠!tm的猪一般的队友。就知道说坏了、坏了!他爷爷的坏了!
“尺子不是交给慧慧保管的吗?”叶涵问,语调尽量温柔,僵硬着嘴唇扯了一个笑。
“本来是我保管的。”她说:“后来我做场地规划,测量这事儿就交给方成了。”叶涵懂,组里就这么两个男生,一个早就抛下一切跑回家,一个纯粹不自觉,给他活推三阻四,但不给他分配,他绝对什么都不做,太上皇般傲视一切。
“我想起来了,走得匆忙,放在桌子上忘记装了。”他那无辜的神情稍加无所谓,叶涵看的扎眼。
“附近应该有商店,我们再去买一个好了。”眼下只能这么办,叶涵道:“方成,这个钱你付。”
“为什么是我付?”方成不乐意了:“那是个意外,我又不是故意的。再说出来的匆忙,我没带钱。”
“要不我付吧。”徐慧慧有些不好意思:“这事儿我也有责任,反正尺子也不贵。”
“不行。”叶涵无力了,态度很坚决:“方成付!这不是钱的问题。”是态度问题。有些话不用点破,大家都懂。
方成也不悦了,没在说什么。跟徐慧慧借了钱,去了商店。
这一来一回又耽误了不少时间。待测量完,天色也暗了下来。收工回去,小组任务终于能确定了:“慧慧做场地规划,我画平面图,数据方成整理下,庆艳画效果图,至于李阳就写场地特征和设计说明。”
这个分工看似合理,实则女生包办了所有的活儿,两男生可有可无,硬是又找了一些活出来。
等了几日,方成仍未发数据给她,可活儿是一套接着一套做下去的,数据出不来,平面图也没法出来,也就是说叶涵的活儿建立在方成之上,接下来的活儿又建立在她之上。她拨通方成的电话,懒得招呼,直接奔入主题:“你的数据还没给我。”
“哦,我忘记了,马上整理。”过了一会儿他又道:“坏了,我忽然想起我买的是今天下午的票,时间怕是不够了,要不等我回学校再整理给你吧。”
别的组的数据早就整理完开始画平面了。
叶涵呼出一口气:“数据发给我,我来整理。”
方成面上带乐,嘴上却道:“这不太好吧?”
叶涵冷笑:“那你今天整理!”
“我待会发给你。”
挂完电话,叶涵将方成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骂完,开始研究数据画粗略平面图。待叶澍打来电话,叶涵惊觉,这一天居然又过去了。揉了揉刘海,踢了一脚桌子,扔下笔下楼吃饭去了。
…
许芬这几天感慨颇深。越长大越孤单,以前还能敞着一颗心,朋友没几个,打打闹闹活得肆意潇洒。现在认识的人多了,玩到一块的没几个。照在身上的是阳光,藏在心底的是白月光。阳光不会停留,白月光也只能偶尔拿出来缅怀,胸口的朱砂痣也只剩两枚,辣姐和叶涵。
成!一个人学着长大,便报名参加活动关了寝室门踏上归程,总是要回家不如走回家。
意料之外,遇到了李皖豫。这个世界可真小。
她懒得招呼当没看见。她很肯定李皖豫看到她了,却也打招呼,仿佛只是不小心遇见,因为不熟,索性当看不见。
“百里一行”活动很简单,从j城走到b城,不准借助任何交通工具,可以导航,前三名有奖金,参加活动的很少是为钱而来的。
集合之后,众人三三两两散去,许芬瞥一眼,李皖豫同她笑:“刚才以为看错了,原来真的是老同学啊。”
装!接着装!
“你怎么也参加了?”真不是许芬故意质疑他,李皖豫的学校在另一个省,特意独自跑来她这里参加活动,很难不让人浮想联翩。
“我是为你来的。”他靠过来,弄了弄她的刘海:“是不是想听到这句话?”说的许芬心里一阵紧张,确实!她以为的就是这样。
“可惜,你猜错了,我陪同学来的。”正巧一披着长发的女孩走过来,笑的温婉:“皖豫,这你认识的人?”
李皖豫点点头,目光不在看许芬。
“你好!我叫秦晓。”女孩伸手,许芬回笑:“许芬。”
“哦!你就是许芬啊!”秦晓恍然大悟的模样,有点奇怪和打量的意味,顺带着朝李皖豫眨眨眼。
“你认识我?”许芬问。
“不认识。”女孩如实说道,语气恢复正常:“要不我们三人结伴吧?”
也行。
走了近两个小时,期间秦晓叽叽喳喳,许芬和李皖豫应和外,也就无话了。三人找了一个阴凉地,坐了下来,风吹过来,身上的汗也干了。
“你肌肉痛不痛?”李皖豫从口袋里拿出云南白药。
“还…”好字未说出口,李皖豫站起来,越过许芬将药膏递给秦晓了,许芬抿嘴,算她自作多情。
秦晓抹了药膏问许芬:“你也抹点。”
“她不痛。”李皖豫查着路线,头也未抬。
“走了这么多,怎么可能不痛?”秦晓瞪了眼李皖豫,嘴巴嘟成樱桃形状,许芬看了一眼没说话。
“结实的人都不痛。”李皖豫伸了个懒腰,往后一躺,双臂枕着头,嘴里叼着不知名的草。
凉风习习,树叶沙沙。细碎的阳光透过树叶洒进来,映得他的黑发泛着淡淡光泽。岁月果真无情,友谊和感情都一去不复返了。
许芬有些后悔结伴,缓解气氛说道:“我自己也备了药膏,还是要谢谢你。”
秦晓摸了摸头,这两人相处模式有些不太对啊。她靠过来轻声道:“皖豫这人平日见谁都笑嘻嘻的,也不知今天是不是吃错了药。你别介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