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得得得得,服了服了,真的是服了你了。真怀疑你是不是有给人洗脑的功能,说得我脑袋都疼了。”说话时他还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表明自己并没有说谎。
颜幼彬笑容挺灿烂的:“既然服了,以后就别随便跟我呛声。”
萧哲翰正想反驳他什么时候呛过她的时候,她突然又接了一句话:“反正你也是说不赢我的,为什么要让自己丢这个脸呢,你说对吧。”
除了对,萧哲翰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他只知道,无论是什么时候都不要惹到了颜幼彬,因为她的那张嘴,真的是有本事分分钟说到你怀疑人生。
别问他为什么这么笃定,因为,他现在就已经在怀疑了,而且还是深度怀疑的那种。
这种说又说不过,打又不敢打,凶又比不过人家的事情,真的是……真的是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了。
遇上这样的朋友,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呢?
萧哲翰眼神虽然有些绝望,但是心里却没有真的生气,也没有真的沮丧,换了别人,颜幼彬还懒得理会人家呢。
想到这样,萧哲翰的脸色就好了不少,只是颜幼彬下面的那句话又让他脸色差了不止是一星半点。
只听见颜幼彬声音强势的强调着:“特别是,不要随随便便就拿修夜宸开玩笑好不好,他已经很辛苦了,你为什么还总是要从他下手。”
萧哲翰心里默默的流过了两行卷泪,秀恩爱什么的,简直是太讨厌了,他讨厌秀恩爱的!不就是仗着他跟妄二离得远,所以才这样的肆无忌惮吗!
不服!不服!不服!
太不服气了!
最好别让他逮到秀恩爱的机会,不然分分钟把你们的恩爱都秒杀掉!
看他脸色,颜幼彬就大概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当下就用那种有些哀怜的表情看了看他,语气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忘了告诉你个消息,妄二现在在整顿凡生会,恐怕一两年都没有时间过来跟你见上一面的。”所以死了你那条秀恩爱的心吧,不存在的!
萧哲翰一副被雷劈中了的样子,声音都有些沉重:“你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
“哪有什么意思。”颜幼彬笑得人畜无害,“就是字面上的那种呀,她这一两年都会很忙,很忙,很忙的。忙得没有办法过来跟你见上一面……当然,就算你现在过去西南,估计也就只有跟她见上一面的机会了。”至于打一炮什么的,通通如同上面那句话一样,不存在的。
深知被坑惨的萧哲翰嗷呜一声悲切出来猪叫。
颜幼彬顿时就乐了:“咦,你是不是又多了什么奇奇怪怪的属性,居然会猪叫,猪叫哎,太神奇了。”神奇你个鬼。
萧哲翰心里的小人儿脸上的眼泪更多了,仿佛身体里的水都留了出来。
果然,大当家什么的,太讨厌了。
以前的时今生就是这个样子,现在换了个人,居然也没有什么变化。
为什么都那么喜欢折腾小情侣,明明他们在一起超级不容易的。
他的眼神太过幽怨,明晃晃的“你对不起我”就刻在了脸上让颜幼彬无法忽视,反而是让她一下子就乐了起来。
“这个怨妇脸你不应该给我看的,你应该给妄二看,去吧,你现在去到西南可能还能让她百忙之中抽一眼时间看你。”
她不说还好,一说,萧哲翰简直是想哭了。有这样安慰人的吗。
不对!
有这样子对待自己兄弟的吗?
呜呜呜呜呜呜呜……
萧哲翰心里的小人儿已经哭的站不起身子了。
等到下次见面,他一定要劝妄二离开这个人的魔爪,不然一两年才能见上一面的这事情也太惨了点吧。
问世间最遥远的距离是什么,不是生与死的距离,而是我们两个人明明相爱,你却太忙,没有时间跟我好好的约会一场……
萧哲翰疯狂抓狂了。
一想到这个一两年见一面的事情,他就觉得浑身上下都难受了起来。
这个事情,还有没有机会改变?
答案当然是有的,还是大大的有,只是现在颜幼彬不告诉他而已。
只要她也在西南,妄二的工作时间就可以缩减一半,甚至可能是更多。
但是现在她还没有跟修夜宸好好的团聚,他两就想要在一起了?
哼,还是想想就好了,想的真美呢!
萧哲翰手指哆嗦:“你,你,你,你要毁了我的幸福吗。”他年纪都这么大了,同龄的修夜宸儿子都一岁了,他却连老婆的面儿都可能是见不到,这样的日子也未免太苦逼了点吧。
颜幼彬打掉他的手指:“你?幸福?不存在的。”
萧哲翰险些吐了血,如果说这话的人不是她的话,估计这会儿迎接说话那人的就是如同狂风暴雨的拳打脚踢了,当然,如果是其他人的话,还未必敢说这些话。
只不过因为了说话这个人的不同,所以萧哲翰忍了。
得罪不起,他难不成还躲不起吗?
他得赶紧走,离这个魔女原点。
被指认为魔女的颜幼彬笑得有些不怀好意:“怎么样,考虑好了吗?要不要去找她呢。”
如果去找她的话,那他就要放下手里的工作去给她免费打工。
虽然两个人现在也是合作关系,但是能够压榨好友的能力就比什么都重要。
而且,她也想要知道,萧哲翰能够为了妄二做到了什么程度。
出乎她意料的,萧哲翰竟然是摇了摇头:“不去。”
“为什么?”颜幼彬脱口而出。
“没有必要。”就算是过去了又能怎么样,他一个白得不能再白的商人又能给妄二什么帮助。
凡生会究竟是什么性质,别人不清楚,难道他还不清楚吗。
与其去那边浪费时间,还可能让妄二分心,他觉得还不如待在这边,等着妄二把事情都处理好了的时候,他也把事情处理稳妥了,两个人就可以长久的待在一起,不用担心出什么事情了。
这是一个很长远的“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