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唐逸从书柜里找个皮包,把录像带都装了进去,然后原路离开。
下楼回到了车里,命令约翰开车。
约翰答应一声,立刻开车。
“回酒店。”唐逸说道。
“是。”
约翰开车向酒店而去。
车上三人自然都看见了唐逸手里拎着的皮包,当然也都想知道皮包里是什么,但是看唐逸的样子,显然没打算说。
三人也就自然没问。
这里距离酒店不远,不到半小时,便回到了酒店。
下了车,走进电梯之前,唐逸命令约翰去餐厅,多点几个菜,等着他下来。
约翰立刻答应去了。
唐逸、车仔、阿鸿三人上楼。
到了他们房间的楼层,三人下了电梯。
唐逸突然低声说道:“快点收拾东西,立刻离开。”
“是是。”
车仔和阿鸿都立刻答应,他们此刻才明白唐逸让约翰去餐厅点菜,只是为了支开约翰。
两人回房间,立刻去收拾东西。
两分钟后,三人几乎同时提着行李箱走了出来。
然后,三人上电梯下楼。
走出酒店,三人直接来到停车场,找到了约翰开的那辆车。
三人都没有钥匙,但是有车仔在,没钥匙自然是难不住他。
两分钟,车已经开走了。
坐在车内,唐逸命令车仔加快速度。
虽然这车不是车仔的,但是他叫车仔,自然是什么车都能开的很好。
阿鸿坐在副驾驶,唐逸坐在后座,三人都不说话。
车仔和阿鸿都感觉到唐逸似乎有些凝重,这在他们的印象中是不多见的。
伦敦的夜特别黑,更何况今天有雾。
他们这两黑色轿车在浓雾中穿梭,没多久就彻底离开紫玫瑰酒店这片街区。
“左转,去地铁站。”唐逸突然说道。
“是。”车仔听话,立刻左转。
没一会儿,车到了地铁站。
三人扔下车,下楼梯,走进了地铁站。
车仔和阿鸿都以为他们要坐地铁离开,却没想到唐逸只是带着两人从另外一个出口出去了。
到了地上,他们打了两辆出租车,一前一后,继续向东。
走了能有三公里,唐逸下车。
后面的车仔和阿鸿没有立刻下车,而是走了一段之后才下车。
他们下车之后,就站在路边等着。
然后便看见唐逸走了过来,这让他们有些过意不去,觉得应该他们走一段才对。
此刻,他们已经出了市区。
前方不远,从他们这条路继续向东,就是东乔治庄园了。
不过唐逸带着阿鸿和车仔,先绕了一条街,然后又开始往回走,也就是向市中心的方向走去。
车仔和阿鸿都知道,唐逸这是想彻底抹掉行迹。
因为是郊区,又很晚了,所以车很少,除了几个醉汉之外,没有其他人在路上走。
三人走了两公里,才又上了出租车。
依然是唐逸在前,车仔和阿鸿在后。
半小时后,他们又回到了市中心区域。
下了车之后,车仔发现,这好像就是紫玫瑰酒店附近。
原来绕了一圈,他们又回来了。
接着,唐逸带着两人,上了旁边的一栋楼。
这栋楼很旧,只有六层,里面住的都是普通居民。
他们到了顶楼,沿着走廊到了最里面的一个房门外。
唐逸对车仔说道:“开门。”
“是。”
车仔拿出工具,便开了锁。
三人便进去了。
房子里没有人,沙发等家具都用白布盖着,很显然房主出远门了。
车仔和阿鸿都很吃惊,他们不明白唐逸怎么就知道这房子里没有人住。
其实这是唐逸无意中发现的,他站在紫玫瑰酒店,就能看见这栋楼。
他在这里住了两三天了,也没见这个房子亮灯,所以他认为这房子没人住。
当然这也有赌的成分,但是进入房子,看见家具用白布盖着,就确定赌赢了。
他们没动那些白布,只是把卧室床上的白布拿开了。
车仔和阿鸿还把地面上的灰尘稍微处理了一下,这房子也就能住人了。
唐逸没让开灯,他们自然也不敢开灯。
不过他们都很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唐逸却突然说道:“车仔、阿鸿,你们轮班盯着紫玫瑰酒店。”
“是是。”
车仔和阿鸿答应一声,两人商量好了,一人两小时,轮流在客厅窗前盯着不远处的紫玫瑰酒店。
其实这个距离上,他们根本看不见进出酒店的都是什么人,但是唐逸这样吩咐,他们也没必要问,执行命令就行了。
唐逸躺在床上,大哥大就放在茶几上。
是大哥大先响,还是枪炮先响,亦或是两者都不响。
“叮铃铃……。”
大哥大先响了,他稍微顿了顿,按下了接听键。
“唐先生,我是波瑞乔治。”
听到是波瑞乔治,唐逸立刻就挂了电话。
“叮铃铃……。”
唐逸又接听了电话,听到又是波瑞乔治,便就又挂断了电话。
这一次,电话不响了。
唐逸靠着床头,静静等待。
客厅里,车仔站在窗前,望着紫玫瑰酒店的方向。
唐逸突然感到肚子饿了,便让阿鸿去买点吃的。
不用交代,阿鸿也知道要小心,不要暴露行踪。
半小时后,阿鸿拿着吃的回来了。
三明治、炸鸡、汉堡、牛奶、水,都买全了。
唐逸笑道:“你这是准备了三天的食物?”
“我想着多买点,免得麻烦。”阿鸿笑道。
“吃吧。”唐逸说道。
“好。”
阿鸿拿了个汉堡送给车仔,他则是卧室内陪着唐逸吃。
唐逸吃了一个汉堡之后,笑着对阿鸿说道:“阿鸿,你是不是想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是想知道,不过就是好奇而已。”阿鸿笑呵呵说道。
“应该会有人来杀我。”唐逸说道。
“谁?”阿鸿吃惊问道。
“克雷森伯爵。”唐逸说道。
“他为什么要杀我们?”阿鸿问道。
“因为我可能知道了不该知道的秘密。”唐逸说道。
“哦。”阿鸿点点头,表示明白了,却不问秘密是什么。
既然这个秘密逸哥都不该知道,他就更不该知道了,所以不能好奇,更不能问。
唐逸见阿鸿不问,却淡淡笑了笑。
阿鸿也跟着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