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悲伤还是愤怒,那种情绪上的震动都会是巨大的,且无法预计变化的走向。
她们一直以来都和平共处,虽然表面上童乐拥有更多切换的主动性,但这恰恰是因为主人格潜意识里对于她的纵容,当主人格想拥有主动性的时候,她是撼动不了的。
只是想要多一些控制力,因为易秋寒施加给了主人格不喜欢的压力,打破了两个人格平衡的现状,知道自己拥有反抗能力的时候,就会毫不犹豫进行抗争,甚至于更加逆反。
这一点却被误解了,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他们按照自己的意愿进行。
“醒醒,乖,能听到我说话吗?”易秋寒叫醒童乐。
黎春扬准备进行催眠,童乐却不配合:“我饿了,我要吃东西。”
“乖,先打营养针,治疗结束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好不好?”
“不好,你们不能这样,如果她出了问题,我也会受到影响的。”
黎春扬掏出的怀表被童乐抓住不放,看向易秋寒:“真的不行,我害怕,不能这样做。”
“不要怕,绝对不会伤害到你,一旦有问题,会马上停下,我不能失去你,知道吗。”看了眼黎春扬,他立即出去准备了,易秋寒继续安抚童乐:“不管怎么样,我都会想办法治好你的。”
“不要,我了解她,真的不要。”
“你就这么爱她吗?她都已经想让你消失了,你还要维护她?”主人格的变化也让易秋寒感到害怕和偏执:“当初你找我不就是因为想留下吗?”
想留下但不是让她消失,那是童乐要保护的人。
环环相扣,难解难分,帮她解释只会让易秋寒的偏见更深,童乐抱住易秋寒,主动吻上去:“不是,我爱你。”
外面有保镖守着,手机被收走了,只有手表还留在手腕上,只能拖延和示弱:“我想要你。”
童乐太主动了,还带着急切,一只胳膊紧紧环住易秋寒的脖颈,用力贴近他,舌头缠着他绞上去,抽着他的气息和津液,把自己都吸到喘息。
另一只手顺着胸膛摸下去,隔着裤子去抓他的性器。
一团鼓胀在手中硬挺起来,易秋寒知道现在不该,可他抗拒不了童乐的热情,赤裸裸的引诱,明知道那句我爱你不是真的,连音调都不对,易秋寒还是迷恋。
是饵也要咬,只要再多谨慎一点,就不怕她逃离,黎春扬随时可能带护士过来,易秋寒回应童乐的吻,抱起她进洗手间。
太过熟悉的温暖和包裹,紧致又滑腻,就像她孩子气时的天真一样让人难以忘怀。
就这么靠在墙上,一条腿捞在臂弯里,密闭的缝隙被扯开,被他的硬物撑满,下面的水液盛不住,在进进出出的抽插中溢出去,在腿间湿成一片。
挤出泡沫又碎裂,充斥在层层密集的褶皱间,添上一层难以察觉的微小刺激,充沛的水液被翻搅出淫靡的声响:“再说一遍,乖,再说一遍。”
一次又一次用力地捣进去,让那些黏液飞溅出来,在嫣红的穴口拉出细丝,又把水嫩的屄肉推送进去,顶着深处闭合的壶口,迫切地想要打开。
“嗯呃……”被撞在敏感的顶端,在过量的快感中呜咽出声。
不是易秋寒信心心念念的话,他更加卖力:“乖,爱我吗?再说一遍。”
“啊……我,我……爱你……”
易秋寒越来越亢奋,操干的更狠,甚至冒出了更为贪婪的想法,留下她的方法:“以后我们不打针了,要个宝宝好不好?”
似乎吓到了童乐,她浑身都在绷紧,然后在无法松懈的急缩里被推上了一阵痛苦的高潮,颤抖着拒绝:“不要,不要小孩。”
一想到奶瓶,和奶瓶上不断增长的刻度,她就觉得厌恶。
童乐甚至试图伸手推开易秋寒:“不要你!走开!”
有了弟弟那个让人讨厌的婴儿之后,她就在失去所有,无法拒绝的付出,然后连家都没有。
同样的,如果有了小孩,易秋寒也可能会如此,失去耐心,不再哄她,不再关注她,甚至还要把哭闹的婴儿丢给她,让她再去准备一样计量的奶粉,重新再来一遍那样的日子,更加让人厌恶。
童乐那时候就很想掐死他,可是她知道,如果掐死了弟弟,她只会以更惨的方式被打死,所以才把那些不能拒绝、漫长又苦难的日子留给她面对。
看到童乐眼中强迫自己清醒的决绝,不加掩饰的嫌恶和讨厌,易秋寒意识到自己的想法大错特错,补救着抱紧她,不让自己被推开:“不要孩子,不要了。别怕,我们不要。”一边缓慢地顶送,一边试探着安抚。
“你只能要我啊……怎么可以要别人……只能有乖乖,不能有宝宝……”委屈挂在脸上,童乐的情绪一向都很真实。
“只要你,不怕,只要你,都是你的。”易秋寒拿出十足的耐心来哄她,才艰难地进行下去。
压住童乐的手腕,整根缓慢推进去,碾磨她最敏感的细嫩:“就像这样,感受到了吗?我是你的,谁也抢不走,只能是你的。”
童乐的无所畏惧和聪明锋利中带着一抹灵动的童真,没有功利能将其染色。
易秋寒希望人在日益强大起来的时候仍旧能够保留这种纯净的东西,可惜太难了,连他自己都做不到。
只有童乐做到了这一点,得不到才更加让人念念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