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变化绝对不会没有缘由,要说是想什么更损的阴招也不至于如此谄媚,反倒让人难以置信。
秦默反复思量,终究没有头绪,眼见童乐也没了吃饭的心思,放下筷子:“不想吃就算了,我们去别处逛逛,买点蛋糕零食回去。”
“等等,等等,这加的菜还没上呢。”两人起身要走,老板却急着把后来加上还没来得及上的菜打包给他们。
童乐随口问了问:“还有多少菜?”见老板有些支吾,就让他拿单子来看。
原来明哥直接划了最贵的那一排肉类,这要是打包下来,盒子都要装一摞,但火锅店的肉卷,量都虚得很,化了之后其实没多少,没必要带这么些不实惠的东西回去。
“这能退不?”
“呃,这,能是能。”
到嘴的鸭子要飞,看老板一脸的不情愿,秦默也能理解几分,主动让步:“这样吧,这九个菜,给我们退八个的钱,菜我们就不要了。”
童乐跟着就补刀:“是啊老板,要不这发票……”
“行行,那就这样吧。”
痛快地退了钱,秦默把钱收下,要带童乐去买花:“花都蔫了,买新的。今天有人真金白银的帮你结账,咱们也算捞了笔不义之财。”
“可惜了。”好不容易买次花,好像就只看了一会儿。
“等会儿买束更大的给你。”
“不用,买花不实在,买一次就行了,钱留着买菜吧。”
“明明很喜欢,今天这钱就别心疼了,不花光不回去。”
新的花束塞到童乐怀里,嘴上说着浪费,笑容却骗不了人,又去甜品店买了蛋糕和奶茶,两人才一起回去。
拿着笔记本搜索总裁助理的工作经验,童乐越看越心凉,这五花八门的要求,简直要求各项全能,有些东西自己甚至都不会,虽然可以入职,可要是做不好还是会丢掉工作的。
秦默看童乐沉着脸发愁,腿却总是无意识的搓动,脚踝那里一直在来回蹭。伸手拽住她的小腿拉起来看。
“你干嘛?”童乐不解地问。
“是不是痒?”秦默的手指伸上去摸摸,硬痂已经发干变脆,边缘有些发白裂口:“长好很多了,现在要忍着,不能挠。”
注意力到了这里,才发现的确很痒,被他的手摸着,也是痒的,感觉却不同,新生的急躁被温和抚慰。
合上手里的电脑,抬眼看他,原本认真的眼神望过来,本不该交汇的视线撞在一起,星火不知从何处冒出,开始漫延飞溅。
童乐收了收腿,却没挣开,大手握着的力道反而收紧了。架在腿上的电脑被拿开了,握着小腿的手往后一拉,没有悬念的倒下去,心口突突地跳,期待又担忧的思绪如同夏日雨后的野草,飞速地生长,缠绕覆盖了最后一丝理智。
健壮的身躯压下来,他也是紧张的,肌肉都绷得发硬,像是怕会遭到拒绝一样,下意识地想要扣住她的十指,不止身体连手都压得死死的,抓着手腕,交迭每一根手指,每一道缝隙都要嵌在一起,才像是拥有了她,才能掩盖欺骗和愧疚带来的疮痍。
“别抗拒我好不好?”极力克制忍耐,终于沙哑地挤出一句询问,可不等回答,就自欺欺人地低头封住了她的口。
长驱直入地侵犯,叩开牙关,吮吸软滑的小舌,急切地翻搅吞咽,吸去她胸腔里残存的空气,引得她喘息动情。
回应地吃力,完全被裹挟着带入他浓重的期盼中,他的胸脯起伏的更剧烈,如同藏匿其中的复杂思绪,被鏖战过后的胜者占领,终究是渴望压倒了一切看似合理的借口,回归到一个普通人与生俱来的自私和爱慕。
后背托起些角度,上衣被脱掉了,灼热的目光盯着她,这双饱满的粉桃一览无余,脸色瞬间就烫起来,胳膊抱过来要挡,秦默直起身飞速扯下自己的衣服,同样赤裸的面对。捏住手腕把她试图遮挡的手放到自己身上:“别怕,你摸摸。”
抚摸与她不同的身体,多着了一层墨的肤色,肌肉硬实,流畅的线条无不透露出他的健美和自律。
“喜欢吗?”带着她的手从胸肌滑到腹肌,细长漂亮的手比他白比他软,如果没有那块突兀的硬痂,一切都应该更加完美。
轻轻地点了下脑袋:“嗯。”对美好的渴望取代不对等的羞涩,让她放松的被引领下去。
继续向下,拉开宽松的裤腰,浓郁的毛发蹭着手心,有些蛰也有些痒,直到那根蓬勃的阴茎送入手中,狰狞壮硕,盘结着大大小小的血管,发紫泛青,还跳跃着想要挣脱她柔弱不堪的束缚。
烫着似的丢开,手缩回去,脸色更红,海棠开了一般灿烂,那颜色装不下了,就顺着脖颈往下漫,粉粉地推开,染得到处都是。
更惹眼的是她侧颈上那块红痕,挠得乱七八糟,虽然敷着层清凉的油料,却还是容易让人想入非非。
一定是很怕痒吧?
俯身含住了她的乳尖,慢慢的往下吃,乳团咬在口中,舌尖挑逗凸起的乳粒,浅浅的哼叫渐起,睡裤便被褪了下去。手指插进去的时候,积蓄已久的水液顺着指缝导流出来,接不住滴在床单上,留下片片水渍。
“嗯啊……”细吟声随着抽插的频率越来越高亢,手指感受着吸咬,竟然敏感的已经快要到了。
手指抽出就没再送回去,急于去口袋里探寻。
“别,啊!”突然抽空的手指和瞬间消失的快感,让她难耐的忍不住想要蜷缩。
很快就戴好了套,还是催得冒出汗来,掰开她的腿抵着穴口往里送,一层层的软肉几乎是吸着他往里吞,细密的褶皱紧裹着挤压,舒服得有些过头。
控制不住地耸身,在她满足的呻吟中,卖力顶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