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乖乖,真是爱死你了。”易秋寒给陈悦萱打电话让她从车里拿备用的衬衫送来,然后捏捏童乐的脸:“想要什么奖励吗?”
“报纸,你替我找了吗?”童乐自己发在网上的信息基本上都如石沉大海,问过一些网店卖家也没有找到。
“在找了,还没找到。”易秋寒现在才真的重视起这件事,而不只是敷衍地吩咐给陈秘书去办:“我有朋友认识梅城日报的主编,等找机会问问他们报社那里还找不找得到。”
“嗯,要尽快。”童乐抽了纸巾按在易秋寒身上,把衣服上的水分吸去一些,到门口接了陈秘书送来的衬衫。
脏了的衬衫迭好放回袋子,童乐又拔了截自己的头发夹进衣领,才让陈秘书带回车上。
换好衣服出去,该露面的流程走完,易秋寒就婉拒了后面无关紧要的活动。
陈秘书开车送两人回去,等她离开,童乐才检查衣服:“她没翻看,是我迭的形状,头发也在原位。现在是不是可以告诉我,刚才干什么去了?”
易秋寒特指的意味很明显:“做你经常想做的事。”
“经常想做的事?”童乐想了想,解释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那如果是个坏人呢?”
“说来听听。”等易秋寒换好鞋子,童乐才懒懒的把脚伸给他。
易秋寒自然地蹲下去帮童乐换鞋:“这人是十几个聊天群的群主,他手中有不少迷奸视频,以此为勒索,强迫视频中的女性直播或继续拍摄视频,卖出获利。不止是性勒索,还有性虐待,已经导致两人因此自杀,一个虽然救回来了也精神萎靡形同废人。所以……”
换好鞋子起身,伸手在脖子前横了一下:“这样你会怕我吗?”
“我现在可是你不在场的证明。”童乐早想把这裙子脱了,伸手指指后背拉链:“而且这么简单是不是太便宜他了?”
“你还想如何?”
“让他感受一下自己对待别人的手段,把他的报应也拍下来,发到他组织的群里,给那些买家们看看。”
“这样太高调了,马上就会引起警方调查。”帮童乐解开裙子,易秋寒也开始脱身上的西装。
揭开胸贴,扯得汗毛有些疼,皮肤略微起红了,乳头都激得挺立起来:“嘶——!今天不就是为了应付这事的吗?你全程都在参加宴会,在场的人都能证明,就算被发现和我在厕所的隔间做爱,也不过是添点风流的花边新闻。”
“不在场证明永远都只能是planb。他之后要到国外进修半个月,这个时间差会很完美。”
“行吧,毕竟要受点限制,这桩闲事管得妙,但你会这么好心?”
“乖乖,有时候我也没你想得那么坏。”最后一件衣服扔在地上,易秋寒突然倾身,把童乐压倒在沙发上:“凯盈地产的中层经理,原本只是想查查他有没有贪污吃回扣,好把位置腾出来给陈悦萱,没想到却是个缺了大德的。”
胳膊攀上他的脖颈,腿打开缠上他的腰,童乐嗔怪道:“把我一个人留在隔间听录音,你是不是也缺点德?”
“那时候就开始湿了吗?”腿心滑溜溜的已经泞成一片,胀硬而起的性器抵着穴口两片红艳的肉瓣,撑进去,像打破平静的石块,砸入水面,搅乱了这池暗潮汹涌的春水。
“我的错,现在补上。”猛然沉腰顶进去,被恰到好处的温暖裹紧了,停不下来,尽根没入,连接处对在一起,交合得紧密,胜过任何精巧的榫卯结构。
开场就直直戳到底,和第一次进球就中了一样,让游戏的高潮提前。
“呃嗯——”细碎的哼叫,吃力又满足地容纳,嫩宍一阵小小地痉挛,连手脚都拥的更紧,把沉重压迫的身躯束缚的更牢,妄想让他也感受到自己贪图快感的纠结。
一点点适应的时间也不能浪费,易秋寒忍不住埋头在童乐的乳沟里深深嗅了一息,闷闷地言语:“奶香气比冷掉的铁锈气好闻多了。”
“那你吃一吃啊……”
舌尖轻轻扫过挺立的朱果,舔过去沾湿了,颤颤的只剩下酥麻的凉意,勾得人心慌意乱地痒。穴里被水液浸得透透的,那股馋劲儿和巴望着糖果的幼儿没什么两样。
挺身抽送,插出咕哝咕哝的声响,可动作总被限制着,易秋寒停下,把腰背上盘着的腿解开,按着膝盖推上去,重新贯穿进入,狠狠地肏干。
不过十几下捣弄,已经磨得肉壁发烫,热的快要逼出薄汗,化水似的发了软。
伸手去抓那团荡动的乳波,柔的一塌糊涂,钻在指缝间,像是在流动着。
呻吟从尖细到破碎,眼神失焦,目光涣散,眸里布上一层水光,内里却始终绞着没松。再没有任何阻碍,被那些嫩滑的褶皱吸着咬着,就只剩下填满她的念头。
动情便少了防备和冷傲,全心全意地落入这张诱惑的网,缠绵钩织在一起,谁也别想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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