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晏晚上把搬出去的事跟尤瑜勉说了一下,意外没有得到阻拦。
他们的意思是,在那边生活确实方便一点,至于跟高斯扬的感情,合得来他们也不管了,要是分手散了也没多大关系,反正小孩的事情两家已经约定好,不管以后他们以后能不能走到一起,这孩子都是两家轮流养。
云晏的生活没有多大变化,只是有时回去看小孩有些困难。
星期六上午九点,云晏从床上爬起来,洗漱好出来时高斯扬已经在客厅桌上看他厚厚专业书,听到动静,抬头看了一眼。
“不多睡会儿。”
云晏在冰箱拿出几个冷冻的包子跟烧麦放到微波炉里加热,拿着一盒牛奶坐到高斯扬前面。
“不了,我今天去看看从溪。”
“我什么时候同意了?”高斯扬再次抬头,眼神微冷。
云晏听了这话就不解了,“我看孩子还需要你来同意?”
高斯扬放下书走到她那边,拦住她的腰说道:“我不是拦着你看孩子,只是你现在高叁,要把心思放在学习上,孩子容易让你分心。”
他觉得云晏把太多心思放在孩子身上了,上个星期六明明约好下午陪他去爬山,结果到了那里看到孩子就赖着不走,真不是他多小气,只是这种事情隔叁差五地发生,是谁谁都不舒服吧。
“我知道,所以我平时都没怎么关心孩子,现在周六,我这个做妈的总要去看看吧。”更何况,小孩这个时候最好玩了。
“叔叔阿姨,还有我爸妈每天都围着他,你操那份心做什么。”他眼神变得幽暗,痴恋地在她唇上亲了几口,沉着嗓子说道:“我渴了。”
说高斯扬把她半抱起来,拉下宽领t恤,从下面抓着那硕大的奶儿,开始喝起来。
云晏也当真是毫无办法,推又推不动,骂又骂不走,之前计划出了月子就断奶,结果来到这里,只要有时间,被男人扒出来吸,来这都两个月了奶水还没断掉。
好在她胸虽大,奶水却不多,如果不被吸倒也跟以前一样,所以现在她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想着等以后男人兴致过去了,她就能轻松了。
若干年后,她为自己这个决定后悔不已,因为高斯扬兴致非但没过去,还养成了喝奶的习惯。
“我还打算去我妈那一趟,你要不要一起。”吃完早饭的云晏,准备收拾出门了。
高斯扬之前阻止她之后,她就没提这事,现在突然又说要去,他眼里尽是不悦,从书房拿了张卷子丢给云晏,“先做到120分再说。”
“凭什么?”
“就凭叔叔阿姨把你学习责任交到我身上。”
云晏语塞,语气没了刚才的硬气,“你干嘛这样,我想从溪,你就不想去看看吗?”
“上个星期你不是去了吗?别废话了,把卷子做了。”
后来的一年里,云晏想去看高从溪都需要跟高斯扬软磨硬泡。
高中毕业,她考进了一个二本院校,离h大很近,读了一年,因高斯扬要去国外读研博,顺手又帮她申请了一个国外的本科。
他们的步伐总是一致的,就算不一致,高斯扬也有办法弄一致。
到了法定年纪,俩人领了证,又找了一个好时间办了婚礼。
过了六年,他们回国,高斯扬没有去家里公司上班,而是在h大任教,云晏本科毕业后一致闲赋在家,现在回国,也打算找份工作。
没多久,她进入了高校做行政,工作压力不大,她能应付得过来,只可惜叁天两头的迟到,高斯扬虽然已经过了二十五,但身体素质真让云晏吃不消。
经常被弄得精疲力尽,第二天闹钟怎么叫都叫不醒,高斯扬知道也不喊她,还非常贴心地把闹铃关了,云晏跟他打了几次招呼,他依旧我行我素。
不到一个月,就迟到了十几次,云晏脸皮就是再厚也不好意思这样下去,索性辞职了,其实她也不怎么喜欢工作。
孩子在四位长辈手里轮流带着也不需要她操心,辞职之后好好玩了一番,很快又无事可做,高斯扬见她无聊,提议让她学画画。
他经常让云晏去学校陪他吃饭,如果去得早他还在上课,云晏就喜欢到艺术长廊等他,好几次看得入迷。
高斯扬这个提议让云晏眼里放光,她小学的时候就喜欢画画,可那时成绩不好,父母为了不让她分心,从不让她发展这类兴趣,于是画画这事被遗忘到现在。
高斯扬效率很高,第二天就给她找来了老师,是个中年女人,学了一小段时间,云晏才知道她在高校任教,还是国内数一数二的画家。
“你在哪?”下课后,高斯扬回到办公室没看到人,发了个信息过去,过了十分钟,没收到新消息,于是他直接拨了个电话。
“老公,怎么了?”
“你在哪?”
“家里啊。”云晏说完立马想起来高斯扬今天跟她说了几次要跟朋友一起吃饭,让她下午去学校,等他下课直接去定好的地方。
“对不起对不起,老公,我现在过。”
“嘟嘟嘟”
电话被挂断,她回拨过去,依旧被挂断,关键她不知道地址,要不然自己直接过去了,于是她只好在家一边画着画,一边等人。
最后这幅画画完了,人还没来,看看时间,已经八点多了,云晏心情没有变得轻松,以她对高斯扬的了解,回来肯定要发一通脾气。
九点半,高斯扬开门回来,一身酒气,云晏殷勤地过去打招呼,他理都没理,只是阴鸷地扫了她一眼,进了房间冲澡,留下心惊胆战的云晏。
吹完头发出来,坐在床上的云晏立马站起来,云晏拉着他一只胳膊,好生好气地道歉。
“老公,对不起,我不该忘记的。”
“老公,我下次真的不会的。”
高斯扬也不说话,黑眸死死地看着她,云晏心累,这茬要是现在不过去,以后的几天,恐怕天天都要对她摆脸子。
她讨好地帮着脱掉高斯扬的睡袍,抱着他,踮起脚主动吻过去,他少见地不配合,云晏微微气恼地轻咬他的下巴,不过没放弃,因为她感受到他底下的膨胀。
云晏把他抱得更紧,他的肉棍很炽热,现在翘起来贴在她下腹,她知道怎么让他好过,但此刻她不想那么快满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