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仿佛陈雄一定会输一样。
万家乐虽然没有十足的把握,但是八成把握还是有的,这游戏他已经玩过很多次了,除非运气很坏,否则不会输掉。
陈雄早就手痒了,按着轮盘摸了摸,左右摆动,跑马灯也跟着晃动,忽见他嗖地一下疯转轮盘,跑马灯也疯狂的转动起来,四周玻璃橱窗上出现一道光弧,速度非常快,几乎成了一个圆。
大约十几秒后,光弧渐渐消散,变成流动的光圈,打在各色橱窗上,节奏越加缓慢了,最终缓缓停下,似乎和万家乐刚才的位置一样,停在了白人女孩处。
然而跑马灯并没有就此停下,而是越过了白人女孩,停在下一个橱窗,不对,下一个区域没有橱窗,是个出口。
陈雄转到了出口的地方,失掉一分。
吴小舟急的哎呀一声,替陈雄遗憾,没想打第一次就失分,太可惜了。
莫妮卡咯咯笑道:“出师不利啊陈先生,现在收手只收一半赌资,也就是二百五十个耳光,想清楚哦。”
万家乐怕他真的收手,用上了激将法:“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这全是运气活儿,现在抽手才是真的二百五呢!”
“哎哟,何先生什么时候学会安慰死对头了?”莫妮卡嘲笑万家乐,又好奇的问道:“不知二位究竟有什么旧怨,怎么一见面就眼红呢?”
陈雄对自己的失礼不以为意,解释道:“这事要问万老板啊,他想上我的妞,我看他这么想上,便上给他看喽,怎么样万老板,好看吗?”
提起那事,万家乐就想吐血,手按着轮盘转动,开始了第一轮的第二次转动,没有接他们俩的话茬,跑马灯再次转起来。
……
三轮过后,万家乐两次照到出口,失去两分,陈雄一开始手气不佳,后来却没有再碰到出口的地方,有几次都是眼看要照到出口了,跑马灯却神奇的越了过去。
玩幺经验很丰富的万家乐看的目瞪口呆,连说奇怪,总之,比分是-1对-2,失分最多的人变成了万家乐,眼看陈雄要进行最后一次转动,万家乐不禁有些紧张了。
如果陈雄这次转动没有失败,他就输掉了赌资,小小地五百万美金,他还看不上眼,可是,看不到陈雄自扇耳光,他无论如何不甘心啊。
当陈雄手按转盘的时候,万家乐一直在低声诅咒:照出口,照出口……
陈雄冷笑:“万老板,你在念咒语吗?”
“你管我那么多,转你的就是。”万家乐继续低声诅咒。
跑马灯最后一次转动,在漆黑的圆形舞台上,四散向玻璃橱窗,不一会儿就趋向于静止了,但还在做最后的划动,每隔四个橱窗是一个出口。
万家乐心里计算着橱窗的位置,眼看越过了四个橱窗,马上就要停在出口位置,他几乎要跳起来了,只要这一轮他们能打平,就能把比赛拖到下一轮,他还有机会。
只要这一次跑马灯能照到出口,只要能……
咦?跑马灯明明马上就要静止了,为什么又出现了那种怪事,又往前划动了一点距离?这……
当跑马灯静止在出口后面的橱窗上时,万家乐目瞪口呆,他输了,输的当真古怪,不合常理。
陈雄暗暗收起自己的手指,刚才他眼看要停在危险位置,立刻催动灼热气浪,气浪凭空推动转盘往前走了几步,便出现了零万家乐惊讶的一幕,没有停在该停的位置。
万家乐一直在看跑马灯,没有看大理石桌上的轮盘,根本不知道陈雄的小动作,莫妮卡却看见了,即便看见也不理解,因为灼热气浪是无形的。
她摸了摸轮盘,上面有一块区域较为温热,不禁好奇的看向陈雄,看了片刻,凑到他身边,像个蹭食吃的小猫,半倚在他怀里说:“陈先生好运气呢,这种危局都能化险为夷。”
说着拉陈雄的手放在自己丰腴的大腿上,轻轻揉搓,陈雄也不客气,嘿嘿笑着,任由她来挑逗,还在她富有弹性的大腿上捏了一把,引来后者一声慵懒的讨厌。
两人肆无忌惮的调情,吴小舟看到双眼喷火,砰砰地拍桌子,对万家乐大喊:“你输了,快掏五百万出来!”
万家乐本来十拿九稳,不想突然输掉了这场赌博,心里非常不爽,斜睨着吴小舟说:“马来一带没有不知道我万家乐的,区区五百万而已,你还怕我跑了不成,放心吧,走的时候等着收钱就行了。”
说罢再看陈雄:“敢不敢另开一局?”
“你不说我也要开,而且对手还是你,刚才我已经证明了自己的实力,这次有资格谈条件了吧。”陈雄说。
“你想要什么条件?”
“很简单,把人给我送回来。”
“什么人?”
陈雄拿开放在莫妮卡大腿上的手,轻敲桌面:“别跟我装疯卖傻,西塘街清风院!是你留的地址,我的人到底在哪?今天不交出来你别想走出这道大门。”
本是一场侦查活动,突然遇到故人,而且是在这种情况下,陈雄决定敞开了说,能迅速解决最好,解决不了那就大干一场,外面还有人在蹲点呢,谁怕谁?
万家乐愕然呆住,继而愤怒道:“什么你的人,你的女人我哪见过?”
“都知道了是女人,还想糊弄我?今天我把话撂在这,我这尊瘟神你请来了,就别想能送走!”陈雄见万家乐不承认,也很愤怒,两人竟然大声争吵起来。
莫妮卡在旁边笑道:“你真的是瘟神吗,看上去似乎没那么恐怖哦。”
“真的想看?我马上就给你上演一部恐怖大片。”陈雄说着推开了莫妮卡,有正事要谈,哪还有心情跟这女人说笑。
吴小舟一直在旁拈酸吃醋,也去推莫妮卡,竟把她推到沙发外面去了,还说:“去外面勾引男人去,这里忙着呢,别在这里碍手碍脚。”
莫妮卡站在沙发边,抱着36d的两座肉山说:“真要我走啊,我走了多没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