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的拍门声响起,是吴家俊在拍门,门被反锁了,陈雄没有开,吴家俊进不去,开始踹门,这里的设施异常牢固,吴家俊全力踹了四五脚,仍旧没有踹开。
其它观看的女孩都在拍打玻璃,喊着陈教官住手,当黑鲨刀刺向吴家豪眼睛时,女人的尖叫声响彻了整个楼层,有几个女孩都吓哭了,玛丽也是泪眼婆娑,泪珠在眼眶里打转。
就在外面的人紧张不已的时候,里面却没了声息,吴家豪脑袋一歪,已经晕了过去,陈雄转了下黑鲨刀,塞进后腰,笑着转头问道:“这么大呼小叫的,要造反啊?”
外面的学员愕然看着里面,发现吴家豪脸上没有异样,不禁奇怪,刚才那一瞬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明明看到刀尖插进吴家豪的眼睛,可是……
最后的刹那,陈雄手一转,握着刀柄的拳头打在太阳穴上,一拳击昏了他,这就是刚才发生的事。
观看的精神太紧张,根本没有看到。
陈雄打开门,吴家俊以迅雷之势冲进屋里,抱着弟弟的身体,看他的眼睛没事,才松了口气,昏迷的吴家豪遍体鳞伤,满身都是十字伤口,看上去非常可怖,其实都是皮外伤而已。
所以的学生都冲了进来,看到陈雄伸着懒腰坐回椅子上,点上根烟悠闲的抽着,脸上挂着轻松的笑容,终于明白了这只是恫吓。
在外面观看的时候,他们也一直在怀疑,这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之所以有这种疑惑,是因为太逼真了。
现在陈雄结束了审讯,他们才敢确信一切都是假的,一堂展示课,女孩看到吴家豪被折磨的那么惨,小声埋怨道:“陈教官,你太过分了。”
陈雄掸掸烟灰说:“今天看到的,未来都有可能发生,回去好好想想吧,现在退出还来得及。”说完径直离开了房间,忙碌了一天,他也要好好休息一下。
走到一半,忽然想起一件事,又缓步走了回来,大家陆续散去,准备回去休息,吴家俊扛着吴家豪往一层宿舍去,陈雄跟着去到一层宿舍,等吴家俊放下弟弟,才过去说:“放平了。”
吴家俊依言将弟弟平放在床上,陈雄过去按住他手臂,转了几下,找到关节位,脚踩肩胛骨,用力往上一举,又是一声轻响,脱臼的臂膀接上了。
剧痛惊醒了吴家豪,睁开眼看到陈雄踩着自己身体,顿时放声大叫:“饶命啊陈教官,不要剥我的皮!”
陈雄哭笑不得,退后几步,举着双手说:“不剥不剥,好好睡吧。”走到门边又嘱咐吴家俊:“我房里有静心平气的药,一会儿过来拿。”
吴家俊赶忙点头道谢,陈雄走出去老远,吴家豪还在嚎,吴家俊关上门,对着他脑门就是一巴掌,骂道:“看你这没出息的模样,都是训练而已,怕成这样。”
吴家豪哭丧着脸说:“哥,你不知道跟陈教官对视有多可怕,我再也不要上刑讯课了。”
一夜无事。
怕大家吃不消,第二天陈雄放缓了训练节奏,上午没有进行爆发力训练,顺便将玛丽和吴家豪留下,两人心中惴惴,不知道陈雄找他们干什么,该不会真的要把他们清除出双雄队伍吧?
怀着不安的心情去陈雄的卧房,陈雄正在和许清瑶发微信,听到敲门声,放下手机说进来,两人肃立门边,身体绷的紧紧的。
陈雄看出了他们的紧张和不安,笑道:“叫你们没什么特别的事,只是看一下昨天的伤,过来躺下。”
虽然只是一天的训练,他们对陈雄已经佩服的五体投地,这个人确实有真本事,当他们的教官绰绰有余,在他面前再也不敢有丝毫的放肆和僭越,闻言立刻坐过去,没敢躺下。
陈雄找出火阳针,对吴家豪说:“躺下,我看看你脖子下面的外伤。”
那里有陈雄撕开的一块皮肤,五厘米长,昨夜吴家俊给弟弟做了简单包扎,但很草率,陈雄把伤口弄平整,然后敷了药,在周边穴位扎了几针,细细研磨片刻,吴家豪也放松下来。
针灸也有宁神效果,施针过程中很多人都会睡着,放松的吴家豪没有睡着,只是好奇的问:“陈教官,昨天你展示的那些真的发生过吗?”
“当然发生过,你还怀疑我骗人吗?”
“是在谁身上发生的?”玛丽坐在一边问。
陈雄拉开衣服让他们看自己的胸膛,有些皮肉有被撕开的痕迹,仿佛也经历过剥皮的惨事,两人看的心惊胆战,再看陈雄时,不禁骇然道:“陈教官,你的皮难道是移植过来的?”
陈雄笑了:“有人威胁过我要剥皮,不过没有成功,最后我把他的皮剥了。”
两人张大了嘴巴,好久才回过神来。
吴家豪的伤势并不严重,半小时后针灸结束,回去稍加注意即可,不用再次治疗了,用不了多久伤口就会长住,除了会留下点难看的伤疤,没有余患。
伤疤是男人的勋章,这点疤痕对吴家豪来说不算什么,他穿好衣服,肃然行了个军礼,跑去训练了。
屋内剩下玛丽和陈雄,陈雄让她也躺下,她知道陈雄要给自己看什么,屁股上的伤口,高加索犬咬的。
虽然知道,她还是很不好意思,扭扭捏捏的不愿躺下去。
陈雄说:“到了这里就是一家人了,除了不能发生关系,没有什么不能看的,过几天的训练你们就会看到,所谓的男女之防,根本算不得什么,快点。”
玛丽莫名其妙,不知道陈雄什么意思,心里还在担忧,万一陈教官见色心起怎么办,犹豫了一会,最终还是脱掉了裤子,趴在床上。
玛丽是个健康丰腴的女孩,屁股很白,也很丰满,陈雄确实有点动心,但这是她的属下,他压下心里的胡思乱想,仔细查看伤势,四个整齐的牙印,上二下二,已经结痂了。
玛丽感觉有有双大手在后面揉来捏去,不禁涨的粉脸通红,娇声道:“陈教官,你在干嘛呀?”